润泽的香唇之上。
起初只是小心翼翼地辗转、轻啄,然欲念一起,又岂是浅尝可止,晨起的性致似乎特别高涨,偷香窃玉,滋意纵情。
对上美人微睁朦胧惺忪的眼帘,长久以来积聚的欲意在此刻叫嚣厮杀。而后那宛若游龙般探入的舌尖 ,彻底将体内的热情点燃。收到了邀请卡,黎经理一扫先前的抑郁,起身向前,一个标准跨马的姿势,便将妖Jing欺于身下。
“其实你也是很想要的吧?”黎小攻偷空卖了乖,含着晶莹剔透的耳垂含糊道。
酥软浅yin,“伤敌一千自……自损八百……嗯……”化作一曲温柔小调,靡靡入耳,沁人心脾,此时无声胜有声……
原来如此,妖Jing啊妖Jing你当真是自作孽,双唇微微一抿,粉白如蝤蛴的脖颈上瞬时绽开一朵殷红的梅花。忽得便想起那日的赌咒发誓,斗志顿起,黎诺嘴上越发卖力,左手略略一勾便探入了睡衣下摆,却不急着动作,只是在腹侧来回撩拨。瞬时两人疯了似的在白色的病床上开始倾泄沙漠逢甘露、枯草遇野火般的如饥似渴的欲/望。
春意撩动,爱/欲泛滥,然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却生生搅了这一池春水。当黎诺斜眼瞥见站在门前目瞪口呆的黎家老佛爷时,她的嘴正衔着妖Jing的舌尖,而一手还攀在那挺傲的玉峰之上。
黎诺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自己不是男人,她要是个男人这辈子怕就要折在她妈手里了。随后才是“嗷”的一声,直起身松开手,慌不择路碰了佘颜丽左勒。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去看看妖Jing的伤口,还是去替她遮住外露的□。
黎妈大概没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看到的第一场春宫大戏居然是自个儿闺女演得现场版。知道归知道,但永远没有亲眼所见来得冲击力大,老脸有些挂不住,眼睛也不知该往哪儿瞟了。但见丫头愣头愣脑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气,都说癩痢头的儿子自家的好,她怎么觉得生块叉烧都比生这个丫头好呢?
“黎诺,你太不知道轻重了,还不赶紧下来!”
“妈……妈”,一大早黎诺被惊得口吃连右手都有点哆嗦,“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的?”
“我敲得手指头都破皮了!”敢情她妈在门外听床已经不是一时三刻,此话一出立时羞得床上两人面红耳赤。
“妈,你怎么来了?”黎诺不自觉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再看床上的人也只闪着一双泛着水雾的桃花眼,连露出的额头都红透了。
“还好意思说,我是来拿保温盒的,我送了那么多个过来,你居然真没给我拿回来一个!”黎妈说着话将手中一个保温桶和果篮放到床头继续道,“佘小姐身体好点了吗?前些天她爸爸身体不太好,所以一直没机会来看你……”
“爸爸她怎么了?”没等黎妈把话说完,黎诺便急着接过话茬,“是不是腰又疼了?”
“你还会关心你爸吗?”黎妈一瞪,黎诺立刻便被呵得不敢出声,佘颜丽见母女俩剑拔弩张的架势,也不好意思再缩着脑袋装哑巴,忙替黎诺解围道,“谢谢阿姨能来看我,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黎诺是因为照顾我才没能回家的,反正我现在已经能自己下地,黎诺你就不用再陪我了,回去陪陪叔叔阿姨……”
“那怎么行?你的伤口还没好利索,你一个人连上洗手间都是问题!”黎诺心知妖Jing是不愿自己为难,然她又怎么可能忍心丢下佘颜丽在这儿,只要念及她曾经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孤独无依,她的心都快要疼死了。
“你知道人家伤口没好利索你还胡来?”黎妈拿眼刀剐过去,刀锋锐利,佘、黎二人只觉着眼前一红,随即一注血流直奔天灵盖,下一秒脸上的温度就似那沸腾的热水呼呼得直往外冒热气。
见这二人都是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钻地缝儿神态,黎妈才没在这个话题上接着为难她俩,只对着黎诺指了指果篮里的水果道,“去买把水果刀来好吃水果,我出门急没带,想来你这儿也没有对吧?”
“妈我们爱连皮带核吃,那样更营养!”老太太使得是调虎离山计,只要自己一离开,她便会对勾引自个儿闺女的“狐狸Jing”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计一切手段将她俩分开。
黎诺深知张老师那教书育人的套路,因为打她小学起偷偷给她塞纸条的小朋友就是这么被她妈处理掉的,不论高矮肥瘦,英俊与否无一失手,她绝对不能让她妈把这套把戏用在妖Jing身上的!
“你知道吗,现在的水果十有八/九都是打过蜡的,你要吃蜡我不拦着你,你总不至于让佘小姐也陪你吃这种致癌物吧?”姜是老的辣,一计不成又来一计,这招釜底抽薪来得甚妙,叫人不容拒绝,黎诺果然中招一时进退维谷。妖Jing却好似不知她的为难竟然也附和黎妈,遣她快去,黎诺被这两人逼得没法儿,不得不从,只一再叮嘱妖Jing的伤不宜受刺激,明示暗示老太太务必嘴下留情。
黎诺还是不放心,一出门便写了一条简讯发到妖Jing的手机上:我妈说什么你都做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但是咱坚决不改,听到了没?妖Jing这次你必须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