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郗家偌大的客厅里,两个相爱的人就那样热切的相拥着,然后在她们的温情之外,一个来自冥罗河畔的男冤魂颓然的坐在地上不停地又哭又笑又骂着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完了,咳嗽了这回脑袋彻底的懵了??????
☆、第 29 章
郗家的客厅里,郗爸爸恼怒的踱来踱去。
原本在今天晚上,隽隽和圣冰的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他的女儿要和一个男人是真正的男人订婚了,他的女儿就要回归到生活的正途了;
可是那万恶之源的罪魁祸首,不仅搅乱了他们的订婚宴,现在她居然还有脸面堂而皇之的站在他的家里、站在他的面前。
为什么?为的是什么圣冰舍弃了男人而爱上了这个女人呢?
郗爸爸看着这二人很苦闷也很愤怒!
当他踱回到茶几的旁边时,他不加思索的就抓起了桌面上的茶杯朝诺砸了过去。
强烈的力道使撞击在胸口上的杯子裂成了碎片后被地球的引力拉到了地上发出了‘叮铃铃’的悦耳响声。
诺无动于衷,她原先是怎样的表情姿态,现在仍是怎样的表情姿态,彷佛刚刚被杯子砸到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一堵坚硬的墙面。
冰没有诺那敏锐的运动神经,所以她无法可以像诺那样在自己即将受到伤害时就在前一刻把自己拉开。
父亲的无故动粗,使冰无法忍受,她把身子挨到诺的身上,手轻柔的揉着她的胸脯,浑身甚至都激动得颤抖了起来,她转过头,目光甚为责备的看向她的父亲,语气很严厉:
“爸,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有什么火你直接冲你的女儿发就是了,你怎么对诺动粗呢!”
“你住口!”郗爸爸觉得无地自容,他实在是气他这个没有廉耻的女儿,但他更气那个把他的女儿都引诱得都不知道廉耻了的人,这人简直混蛋无耻,他郗长鸣的名声都在这个人的手中丢尽了。
此刻,他真的是异常的愤怒,也异常的悲哀:
“圣冰把昌远的股份还给你许伯伯吧,还有,你已经收购了昌远你怎么还能诬赖你许伯伯买凶杀人还有绑架呢,你,你还有人性吗你,难道你的良心真的被这个人给吃了吗?”
“不,那些都是事实。”冰回答得异常的坚定。
“你,你······”郗爸爸指着女儿的鼻子气的脸上的血色全无,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今夜几乎已是尽人皆知的寡廉鲜耻了,你还要让我丢尽了脸面再背上为图谋兄弟的家业而背上诬人害罪的名声吗?还有你,你居然在你和隽隽的订婚宴上当着我的面、众宾客和众媒体的面,当众宣布云凯已完全收购了昌远,你,你让外界怎么传你、怎么看你?圣冰啊,树有皮人有脸啊。”
由于过于激动,语气又过急,郗长鸣喘着粗气不断的咳嗽了起来。
“爸。”冰急忙过去搀扶他。
“滚开!”郗长鸣大力的推开了他的女儿,身子跌坐到了沙发上,手仍然还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冰被他父亲的力道推进了站在不远处诺的怀里;
她侧仰起头,看到了她的诺正皱着眉一脸心疼的担忧状;
她抬起手臂握住了诺的手轻轻地捏了捏,表示让她不要担心。
这两人居然还有心情调情?居然还敢在他的面前调情?郗长鸣彻底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你们都给我滚,滚,滚!”
“爸。”
“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种恬不知耻的女儿。”
“爸,你可以说我恬不知耻,因为我爱上了同为女性的诺,你的不理解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今晚所做的事并没有错······”
“你住口!”
“爸,你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不必了,你们那所谓的爱,根本不值一文!”
“不,不是我和诺的事,是妈十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
“什么?”郗长鸣终于肯抬头起来看他的女儿了:
“那,不是意外?”
冰静静的摇起了头,她说:
“十年前的三月二十六日,是您和妈结婚十五周年的纪念日,那天她很认真的也很尽快的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那一天妈妈一心只是想着她的家,她的丈夫,她的女儿,她的结婚纪念日,所以她在驱车回家时,车速过于快了,可是让她和我们天人永隔的并不是那过快的车速,而是那条被人剪断了的刹车线;从报纸上登出来妈妈辞世的消息后,云凯的股市疯狂的下跌,随后昌远便给我们注入了周转的资金······”
“哼,原来你还有良心啊,你还知道昌远于云凯有救命之恩啊。”
冰平静的接受着父亲的冷嘲热讽,此刻,她有着一种齿寒的感觉,原来被自己亲人伤害的感觉竟是这样的残酷凄凉,她和诺算是身感同受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