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发展了,暗戳戳地为赚的那几万块兴奋了好久,原来......是您买走的。”
小胖抬起头,眯眯眼红通通的看起来怪可怜,“叶医生,您干吗不跟我说啊?要知道是您想买,我一分钱都不收,还差人专门给您送过来。”
叶以疏将水杯放在小胖,模糊不清的视线凝固在下方的那两个汉字上,“不一样,那时候,我买了它就是我的,你送的,不经过何似,它还是何似的。”
智商堪忧的小胖听不明白,转而想拿放在一旁的日记。
叶以疏先他一步拿走,顺便抱起相框重新放回了箱子,锁好,然后拖进储物间,整个过程无比娴熟,小胖站在一旁空有帮忙的心思,找不到见缝插针的机会。
叶以疏再次出来,已经稳下来的小胖正用袖子扇着风,抿着水,坐姿端正,看见叶以疏时露出一个官方微笑,“叶医生今天不上班?”
问完小胖就后悔了,新闻他又不是没看,这节骨眼,叶以疏就是想上班也没几个人找她看病。
叶以疏不怎么在意,实话实说,“手头的工作结束就准备辞职了,不差这一两天。”
“辞职之后有什么打算呢?”
叶以疏倚在墙边,眉眼含笑,“......等何似养我。”
“哦,啊?”小胖震惊,他印象里的叶以疏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是坐吃等死的主啊!
叶以疏不以为意,“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对面看看,让他们给你加双筷子,马上到饭点了。”
小胖连连摆手,抱起保温饭盒献宝似的说:“我带了吃的,两个人的量,等老大醒了,我俩一起吃。”
一起......吃?
还是一男一女。
叶以疏垂下眼皮,抹去眼底的异样随口问道,“你带了什么菜?”
小胖骄傲地挺起了胸膛,“家常菜,拍黄瓜,鱼香rou丝,清炖猪脑。”
叶以疏莫名打了个寒颤,“何似喜欢吃猪脑?”
小胖摇头,“不喜欢,但是吃什么补什么啊,老大得为自己的身体考虑。”
叶以疏竟无言以对,从补脑这个点上来说,小胖着实贴心。
“那行,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叫她起来。”叶以疏说。
小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不要!”
“嗯?”
“您不是说老大睡着了吗?让她好好睡吧,我不着急。”
中途被打扰,何似那个不分早中晚的起床气会吓死他,小胖胆战心惊地想。
叶以疏不懂小胖的担心,单纯从自己不能留下小胖一个大男人和光溜溜的何似待在一起考虑,“没事,她睡了有一会儿了,再睡下去晚上会失眠。”
说完,叶以疏也不管小胖有多想哭,直接进了卧室。
里面,何似四仰八叉地躺着,要不是胸口裹了纱布,叶以疏真难相信何似这样离奇的睡姿是来自一个病患。
叶以疏走过去,只一声‘阿似,别睡了’,何似就乖乖揉着眼睛醒了过来,完全没有小胖假想的起床气。
简单替何似穿戴好,叶以疏把小胖放了进去,自己站在外面听着卧室里吵吵闹闹的声音笑意难当。
日子,似乎回到六年前了。
简单,热闹,没有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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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清晨,叶以疏趁着何似迷糊去了趟医院,把早就准备好的辞职信交到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极力挽留,承诺重新调查当年的医疗事故和刘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如果属实,将通过官方渠道还叶以疏清白,并将属于她的东西如数奉还。
叶以疏始终沉默,到最后只留下一句清清淡淡的,“不用了。”
有些事就算耗尽一辈子她也想等个圆满,有些事......‘算了’可能才是最好的选择。
叶以疏留在医院的东西不多,简单收拾后将能送人的给了护士长处理,不能送人的全部丢弃,自己空人去,走的时候手里只多了两大包零食。
离职的流程一两天走不完,叶以疏原本不用这么着急交接手里的工作,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下定决心从体制内走出去,她就变得越来越急不可耐,被压在心底的自由无时无刻不在蠢蠢欲动。
只是,她手里的病人该怎么办?
叶以疏站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最终还是进了住院部的大楼。
大家抵触同性恋是人之常情,她不该埋怨谁,也没有理由和资格,只是遗憾不能陪他们到出院那天。
楼上,小鹿正在和值班护士说话,看见叶以疏立刻从值班台后面跑了出来。
“叶医生,您真的要走了?”小鹿急得口齿不清。
叶以疏眉目温和,拿了包零食放在小鹿手里,安抚她说:“真的,手续办好了就走。”
“那您的病人怎么办?”
“不要担心,院长会安排人接手,医术只会比我好,绝对不会在我之下。”
“可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