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束缚,所以平时一件正装都没买,总归也用不到,可现在穿傅北的倒是穿得挺开心,大抵别人的东西最香。
傅北比她高,衬衫穿在她身上显得宽松,扣子只扣了下面几颗,上面的三颗都没扣,稍微低下身子,内里的风光便显露无余,不知是真懒散还是怎么的,她就那么光着长腿,身下凌乱地垫着一张薄毯,腿上还盖着一张,玉白的脚露在薄毯外。
见到这一幕,傅北皱了皱眉,随即眼皮一垂,眸光沉沉。
乔西直到下午两三点都没离开,像是没有要走的打算,傅北没有放过机会,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不等乔西拒绝,就按着对方的后脑勺凑上去亲吻。
“今晚留下?”她吻着乔西下唇问,修长细白的手指将乔西胸口的发丝拂开,单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
乔西没有立即回答,回应了一会儿,感觉到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了,才轻轻说:“下次吧……”
傅北扣住她细瘦的腰,正要继续,电话铃响,梁玉芷打来的。
两人都没管,乔西搂着傅北的肩,刚低头过去挨着对方的唇角,门铃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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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已经褪到了胳膊上松散搭着,乔西对门铃响声置若罔闻,腰肢扭动,贴着傅北的身子,还是将这个主动的亲吻完成。
傅北本来是已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此刻却有些动情,耐不住她的招惹,托着她轻轻揉了揉。
知道是谁在门外,傅北并不着急,反而顺应着乔西。乔西接吻时忍不住要做出别的举动,抚摸她的颈肩或者耳廓,再就是脸侧这些部分,总是不安分老实,傅北被勾得喉咙滑动,手下的力道渐渐加重。
一个吻好一会儿才结束,相互分开。乔西的唇染上些许红润,泛着甜蜜鲜嫩的光泽,颇为诱人,她浓睫低垂,半跪着低头看傅北,手指在这人颈侧似有若无地刮擦。
傅北亦张合着薄唇,抬头与之对视,这般近距离,呼吸都在纠缠,能感受到对方的微灼气息,以及细小的变化,她凑上去亲了下乔西的颈侧和下巴,接着是脸颊和耳廓,乔西一点没抗拒,反而闭上了眼睛,呼吸一滞,缓慢地加重,不由自主地靠近这人。
乔西伏在傅北怀里,脸颊在她颈间蹭了蹭,像只听话讨乖的猫,依顺着对方,寻求慰藉与安抚。傅北在她脸上轻啄了口,掌住她的腰,似乎不打算去开门,手缓缓往下要继续,还是乔西先回神,阻止了。
门外的铃声又响起,大抵是不太耐烦,接连按了两次,还叩叩叩地敲了一次门。
“来的是伯母?”乔西低声问,直起腰身,一面将衬衫扣子一颗颗扣上,扣到一半习惯性抬手拨弄下头发,山河风光无限,轻微颤动。
傅北帮着扣剩下的,最后留了两颗开着,目光低垂,“应该是。”
觉得勒着不舒服,乔西手欠地解开一颗,从她身上站起来,直接光脚踩地板上,边弯身将薄毯捡起来,边说:“你先去给她开门,可能有什么要紧事。”
“没事。”傅北说,都能猜到梁玉芷要来干嘛,每次无非就那样,无事不登三宝殿。
“先去,待会儿再说。”乔西回道。
言罢,不等傅北说话,自顾自抱着薄毯朝房间走,她身形细瘦,在白衬衫的勾勒下身材曲线毕现,衣料不厚,在自然光的映衬下隐隐可见里面的光景,盈盈一握的腰和浑圆挺翘的tun格外打眼,甫一侧身,便又是另一番高低起伏的引诱。
这样的乔西看起来分外有吸引力,像致命的罂/粟,外表艳丽,摇曳着勾人。
直到房间门被关上,傅北才收回视线。
梁玉芷知晓房子里有人,在外面等得十分烦躁,连着再打电话。傅北眉头一拧,染上不悦,也没收拾一下客厅就直接过去开门,全然不担心会被看出来,亦或许是不在乎。
客厅里不像以往那样齐整干净,反而有点乱,昨夜到现在就没收拾过,连沙发套都是皱巴的。
门一开,梁玉芷不高兴就问:“半天都不开门,在里面做什么?”
早料到她会是何种反应,傅北不咸不淡地说:“没做什么。”
梁玉芷平复下心情,拎着包进门,念叨道:“给你打电话不接,敲门也不应,昨晚你爸给你发信息都不回,一天天的不知道你在干嘛,不是说周末要回家一趟吗,怎么又不回了,你爷爷整天都在念,非得让过来看看……”
她平时是个淑雅知礼的人,可有时候脾气一上来,免不了要多念两句,特别是想到傅北近来的行事和态度,心头就窝火。为人父母总会有一点点控制欲,不顺心的地方多了就倍感烦躁,梁玉芷最近心情本就不爽利,现在稍微碰壁就容易生气,不过她还算适度,没讲得太过,正要止住时,突然察觉到客厅里的种种迹象,脸色登时拉了下来,神情渐冷。
傅北一贯自律,从来不会让自己住的地方变乱,即便是在家里,绝不容许有一丁点散乱的样子,可现下客厅里却不是往常的模样,门后的衣帽架上挂着不属于她的外套和包包,桌子上随意搁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