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打击。
可能是运气背,也可能是同行要找挡箭牌转移视线,有小道消息流出,扒周家的老底,把各种虚的实的东西往网上发。
网络最不缺凑热闹的人,尤其是那些喜欢搞“阶层”矛盾的,有人带节奏周家搞特权,明明出了问题却一点没事,这可点燃了某些愤愤不平的网民的怒火,把高度上升到不整垮周家不行,更有甚者把周家旗下的公司都一一扒出来,反正闹得不可开交。
网上的闹剧只持续了两天,热度逐渐降下去,这事就此翻篇。
晚上,傅北十点多过来,面上带着倦怠的神色。
乔西刚刚看完剧,见她来了没半点表示,问都不问一句,直至躺床上了,手反撑在身后,倏尔想起什么,才开口说:“没那个了。”
早就用完了,没买新的。
傅北抚着她的脸廓,低头吻了吻她敏感的耳后,把人拢在怀中,低声说:“上一次不也没用。”
乔西忍不住缩了下白皙的脖子,往后躲了躲却不是真躲,反而抓住了傅北的衣角,“还没洗澡……”
对方直接将她抱起来,朝浴室中走。
正文 46
与以往不一样,这次浴室里只开了小灯, 橘黄的灯光溢满整间浴室, 暖热舒适, 光线不够明亮,当热水散发出水雾后,昏黄就成了最勾人心弦的颜色, 照在柔嫩的肌肤上, 将整个身子都染出一层诱人的蜜。
花洒流出的热水打在光滑圆润的肩上,倏地打shi大半个背,水从肩头缓慢往下流, 淌过脊背线, 再是挺翘紧实的tun, 修长笔直的腿,Jing致的脚踝……shi冷刚降临的时节,周身被暖和的热意包裹,便格外舒服。
在流动的水下站定,乔西经受着热水的冲刷, 扬扬天鹅颈, 光洁的下巴稍微抬起,红唇轻轻张合。
缭绕的雾白水汽蒙蒙, 遮在眼前, 堆聚在上方,热水从肩头流向胸口,缓缓落进沟壑之中, 水流倏地分路,顺着凸凹有致的曲线溅落在地,些许打在白色的墙壁瓷砖上。
昏沉的灯光都将水汽染成橘色,所有事物都被熏染不清,尤其是腰后的扶桑花纹身,在水的浇灌下显得那么葳蕤艳丽,开到几近荼靡,红艳艳美不胜收,引人采撷。
乔西就如这花,在水的浸染下开放,暖意在四窜,笼罩在周围,灼着意志与自制,一点点消沉下去。
洗完,关上热水。
温暖的橘色与氤氲的水雾,磨着人的意志力,镜子上全是水珠。乔西手撑在冰冷的洗漱台台面上,甫一抬眼,就看见镜中模糊到看不清身形的轮廓,镜面光滑,凝结的水珠突地滑落,余下一道弯扭的shi痕。
她缓了缓,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往后靠了些。
无意间抬手,将镜子上的水雾抹掉一道,干净的镜面中便立马照出清晰无比的镜前光景。
垂眸,看见镜中的样子,乔西忍不住红了耳根,但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举动。
浴室的地面还shishi的,赤脚踩在上面,冰凉,手下撑着的台面亦冰凉,可一点不觉得冷,一股暖意在身体里流动,越来越热,让人无法寻到解脱的出口。
小区楼下的树木迎着夜风,被吹得哗哗轻响,柔嫩的叶子紧紧裹着枝干,夹住不放。
时间尚早,远处的街道依然喧嚣,人来人往,灯光比这一隅还要亮堂些,城市的灯红酒绿在夜晚尤盛,不曾停歇。
等回到房间里,已经十一点半,乔西乏力地趴床上,连吹头发都没劲,还是傅北坐在床头!头帮她吹的,她就懒散地合上眼睛享受,趴累了,就翻身过来平躺着。
她只裹了条浴巾,散漫地抬抬腰肢,朝向傅北,想起新闻上的报道,问:“看新闻了么?”
知晓在问周家的事,傅北嗯声,“看了,风头刚刚过去。”
头发被吹干,乔西也不说句谢,兀自坐起来,看着傅北在一旁收拾,突然抬脚轻轻踩了下对方的脚背,故意这么做,“哎,周家是不是得罪谁了,怎么这次背成这样,前两天网上尽是捕风捉影的消息,今天一搜又没了,怕是花了不少钱来压。”
停了一下,将吹风机放回原位,傅北过来挨着,见她又将腿收回去,曲起坐定,黝黑的眸子缩了缩,扯了一角被子给她盖着,然而乔西觉得不舒服,蹬开了。
傅北说:“可能是对家发的,不是很清楚。”
乔西挑挑眉,倒不深究,毕竟网络上真真假假难辨,之前传的很多消息从来都没听过,想了想,感慨:“最近到处都有事,不太平。”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的,浴巾没系牢,动两下就变得松垮垮的,垂搭在身上。傅北伸手过来帮着系,她就那么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等对方要收回手时突然向前凑近些,傅北立时顿住,拉住浴巾边角的手指微微曲缩。
以前很多时候傅北都帮她做过事,不过都正经得要命,不论她做何反应,这人一直无动于衷,总是站在年长者的角度对待她,保持着距离,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反应自是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