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
黑沉沉的夜色将一切遮挡住,一墙之外的人群疯魔,喧闹,狂热,酒色纵情,墙后的两人紧紧抵着,乔西留有余地没真下狠手,只用力地推了推,对方蛮横得要命,咬了下她的唇,而后将她的两只手都抓握住,抵在两边的墙上。
偏生这时月光又白了两分,将这一处隐秘的地方照得更亮些,好似要把两人彻底袒露出来。
乔西趁机挣脱一只手,抵在中间,骂她:“你发什么酒疯!”
正文 38
走出休息间,时间已然过去十几分钟,乔西置气地木着脸,收拾整理一番才敢出去,她的嘴唇看起来过分红润,明显经历过一番绵.缠暧热,好在酒吧里的灯光昏暗,不会被别人发现。
她离开的时间有点长,大家还以为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正想着要过来找。
乔西敛住所有情绪,憋住了火气不发作,若无其事地回原位置。
秦肆偏头看来,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掠过,兴许是猜到了一星半点,神色刹那间冷了冷,可很快如常,佯作不清楚,冷静地轻声问:“怎么去了那么久,有人找你麻烦了?”
“没有,”乔西抿抿唇,摇头,“里面人比较多,耽搁了一点时间。”
眼皮子一垂,秦肆淡然地嗯了一声,一个字都不多问。
另一边,一杯酒都快见底了,傅北才从后面出来,与刚刚进去前的沉寂相比,她脸上多了两分活色,待走近了,庄启杨才看清她嘴角破了。
他跟陈硕相视一眼,再瞧向卡座那里,与之前的笑意yinyin相比,乔西整个人都处于随时要爆发的边缘,便随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庄启杨咋舌,“你这是又把人得罪了?”
傅北没说话,看了眼卡座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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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离开酒吧后,乔西跟唐艺走了,去唐艺的公寓住了几天。
有点躲着不见人的意思,连手机都不带在身边,纹身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之就是图清净。她现在整个人都乱糟糟的,心里憋着一股气没地方发泄,每每想到在酒吧休息间的事就难受,从前在这种事上都是她掌握主动权,忽而反过来差点被制住,不免让她恼火。
兴许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晚上乔西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梦到在那个狭小封闭的休息间里,光线明亮而刺眼,所有的一切在光亮下呈现,她却看不清眼前,被禁锢着。里面热得厉害,她背后都汗涔涔的,汗珠儿从分明性感的脊背线滚落,滑出一道shishi的痕迹,落到了腰后的扶桑花纹身上,正正流到了花i.芯处,使扶桑花更显得红艳欲滴。
她想挣脱桎梏,或许是陷入梦魇太深,竟动弹不得。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抚到了扶桑花上,轻轻的,用指腹在上面刮擦,一下又一下,耐性十足地磨着,等到汗珠儿流落下来,那只手顿了顿,从葳蕤盛开的花上掠过。
细小的汗珠儿像清晨的露水,摇摇欲坠地挂在艳丽的花朵上,微凉的指腹被花间的露水沾shi。
乔西气急,使出浑身的力,终于动了一下,却被倏地按住了腰肢。
花枝摇曳,露水抖落。
白亮的光晃眼得要命,所有细微的隐秘的都显露出来,浪chao汹涌翻腾,将她卷噬进去。她有种腾空的无力感,低低骂了几句,明明是骂人的话,一开口却像娇嗔。
像那晚对付某人一样,乔西抬手就要打过去,这次被一下子稳稳抓住了手腕,对方将她的手执起,无比柔情地放在唇边。
手背上倏地shi热。
猝不及防的转变——
无论她怎么做,背后的人都能轻易化解。
可能是夜晚太燥,加之心头过于焦急气愤,乔西醒的时候,颈间背后都濡出了细汗,她腾地一下坐起来,缓了缓气,凉飕飕的。
天还是黑的,才四点多,竟在这个时间点因为做梦而惊醒。
乔西把做梦的原因归咎于傅北,早在心里把这人骂了无数回,骂来骂去都不解气,回到七井街店里,发现门口摆着许多花,估计是花店找不着人就这样放了。
她直接把花全部抱去扔了,一朵都没留。
休息间里的秘密,给乔西造成了很大的困扰,难以就这么翻篇,以往她对自己过分自信,以为事情都在掌控之中,现在才发现不然。
唐艺不了解实情,见她最近好像都不怎么高兴,而且一直待在自己这里,便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家里还是店里?”
乔西愣了愣,否认,“没有。”
“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指不定能帮你。”唐艺宽慰道,还是比较关心她。
这种事情真不知道怎么说,乔西肯定不会说实话。
离开唐艺那里回到自己的小区,还没把车开进大门,保安就支着身子出来说:“今儿可算是见着你了,这两天都有人找你呢,每回来都找不着。”
不用猜乔西都知道是谁,某人已经被她彻底拉黑。
她控制住情绪,编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