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啊!”
宋玉延猛地回想起之前跟系统拌嘴,系统气呼呼地甩下一句:“有你求我的时候。”敢情是在这事上等着她呢!
宋玉延是会受威胁的人吗?!她哼了哼,“不必了,开车多累,还是坐副驾驶比较舒服。”
却在心里暗自琢磨,上路的机会多了,总能练成老司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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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黑着,宋玉延与唐枝起来祭拜原主的爹娘,笋儿与饼儿起得也早,看见她们,先是下意识地喊了唐枝“唐姐姐。”随即笋儿先反应过来,便改变了往日对唐枝的称呼,唤道:“大、大嫂。”
唐枝还有些不大适应这个新的称呼,不过却并不反感,宋玉延道:“跟以往一样随意就行了,不必弄得这么生硬、疏远。”
饼儿从善如流,高兴地上前去拉唐枝的手,亲热道:“唐姐姐!”
唐枝微微一笑,给她跟笋儿各拿了一个红包。俩人收了红包后,宋玉延便打发他们回去睡回笼觉了。
唐枝见她自己也偷偷打哈欠,道:“待会儿也没什么事了,阿药也先回去睡一觉吧,毕竟昨夜都没怎么休息。”
宋玉延面上有些挂不住,她清了清嗓子,道:“没事,我去做早食。等吃完了早食,我带你四处走走。”
说到做早饭,唐枝来了兴致,她跃跃欲试:“这些活我来做便好,我这些日子都在琢磨厨艺,我觉得我的厨艺大有长进了。”
宋玉延:“……”
看着唐枝自信又期待的眼神,她无法拒绝。
只是笋儿本来已经快躺回床上了,闻言大惊失色,连忙跑出来,义正言辞地道:“嫂子你在说些什么呢?你刚嫁进宋家,还是新妇,怎能做这些粗活呢!大哥,你这就不对了,怎么一点都不懂得体贴嫂子,拦着嫂子呢?我习惯了做这些事,还是交给我吧!”
说完,生怕唐枝会跟他抢厨房似的,他一溜烟地跑进了厨房中,顺带将门给关上了。
唐枝对宋玉延感慨道:“笋儿是越发懂得体贴人了,似乎比你还早开窍。”
想想这熊孩子以前的言行举止,跟如今简直判若两人,都成小暖男了。
宋玉延:“……”
行吧,为了大家的味蕾,这个锅,她还是背了吧!
吃过了早饭,宋玉延便带着唐枝在乡里转了一下,随即先去了造纸的作坊。唐枝这是第一次见到略成规模的造纸作坊,相较之下,宋玉延自己造纸时的规模看起来便像是小打小闹了。
尽管如此,她依旧从这些工序里看出了宋玉延的影子,毫无疑问,这些人造纸的技艺都是从宋玉延那儿学去的。
这里面的抄浆工是族里请来的老手,族里也有抄浆工,不过因学习抄浆才一年多,还不足以抄出上佳的纸浆来,故而他们都是负责生产次等的纸。
饶是他们无法现在就抄上等纸,却也被严格要求,抄浆的过程中不许松懈。
宋氏造纸作坊里生产的纸是越来越好了,在宋玉延的指点和把关之下,每一道工序都是Jing益求Jing,竹纸渐渐获得了不少使用过的文人的称赞,那纸铺出的收购价也是比当初要高了许多。
有人看见宋玉延,打趣道:“宋大郎,新婚燕尔时,怎么起这么早?”
宋玉延笑了下,看着唐枝道:“带内子出来让大家认识认识。”
非单身的人则明白她此举,想当初他们也曾如此,恨不得让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娘子有多好。而单身汉们则表示羡慕嫉妒了,纷纷嚷着说昨日没喝翻她,今日再战。
忽然有人说了句:“这恐怕由不得宋大郎了,得问人家的娘子答应不答应。”
众人便纷纷将视线投向了唐枝。只见唐枝面上带着微笑,从容不迫道:“我岂能擅作主张替夫君做主?我只会从旁辅助她,尽我的责任罢了。该如何选择,还是她自己的意志。”
众人点头,觉得唐枝很识大体,又温柔、贤惠,宋大郎这媳妇娶得没错。
当然,他们自然不知道唐枝的话中含义,宋玉延却听懂了——唐枝不会替宋玉延做主,可她的态度却能左右宋玉延是否选择跟这些人去吃酒。
非喜庆日子,宋玉延自然是不会再做喝酒这种伤身的事情,她三言两语将众人给忽悠了过去,又待了片刻,才携着唐枝的手离开作坊。
唐枝还记得宋玉延曾经被人骂作“丧门星”、“扫把星”,因此不管是兴贤坊的街坊怕被她相克而避着她,还是族人,也都不敢与之往来。而如今,从众人的态度来看,哪里还能看出当年宋玉延深受流言蜚语所害的情景呢!
想到这儿,唐枝忽然有件藏在心底很久的事情想跟宋玉延说。她也不知道这时候才说会不会晚了些……
“阿药。”唐枝紧了紧宋玉延的手,感受她掌心的茧子。
宋玉延扭头看她,有些不解:“怎么了?”
“你……”唐枝迟疑了,“当年你被人传是丧门星、扫把星的事情,其实并非是你真的天煞孤星,这是有人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