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你的武功,当时多有失望,原来只是白姑娘手下留情。”
“公主言重了。”
容泠像是来了兴致,“今日有空不如再来讨教一两招?”
“皇姐乃千金之躯万不可以身犯险。”见容泠要来教训她,容澄又道,“皇姐息怒,可不要坐实了安乐图谋不轨的罪名呀。”
容泠笑道,“就属你最机灵。你这么晚来宫里是看到了烟花?”
“正是,想来此近前观看。”
“夜了,这东西响声太大怕是惊扰圣驾,母皇此刻也该休息了。”见容澄神色失望,她转而又道,“我这正好还有一个没点你带回去吧。”
容澄笑道,“多谢皇姐赏赐。”
“母皇的意思,新春夜的承天门观礼叫我代行,到时候你们与我一同去。”她又道,“澈儿,听说靖远王的子女已回来了不少,你在王府若有不便可请旨来宫里陪我。”
容澈道,“皇姐不必担心,我应付得来。”她望了眼天色,“夜了,皇姐早些休息我与堂姐一同离宫。”
出宫一路几人不便多言,宫门外夏风惊雨都等在那,容澄邀容澈一同上了马车,这才开口说道,“你现今身份尴尬千万不能让他们瞧出端倪。”
容澈淡漠的眼神里透着沉稳,“堂姐放心,我有陛下钦赐封号又是父王派我回京行事,他们不敢拿我怎样,一些不痛不痒的试探我应付得来。”
行至一条岔路口,容澈走下马车,容澄还不忘叮嘱她,“你孤身在那还是要多加小心。”她又想起小时候离开京城容澄也是这般再三叮嘱,她一笑如雪后初霁,道,“阿澈记住了。”
回到常宁王府的无花院,存善便匆匆跑了过来,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话里眼里都透露出担心。
“哥哥来得正好。”容澄笑道,“我刚从皇姐那讨了个烟花回来,正准让人过去请你一同来观赏。”
“烟花不是年年都有还值得你往宫里跑一趟。”他一顿,依旧道,“你身子不好如今又天寒夜里更冻,往后晚上少些出门。”
“阿澄先谢过哥哥担心。惊雨,快些点,怕是父王也休息了。”
近看这烟花更是绚丽夺目,可惜稍纵即逝,白青桐又感受到了容存善淡淡敌意的目光,她抬眸回望过去,对方视线并未偏移躲闪,只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她颔首回礼。
烟花放罢,四周更是寂静,存善道,“过几天就是新春了,澄妹是要随父亲去赴御宴?”见她点头,“那午膳是要留在府上,到时候我亲自下厨做些你爱吃的。”
“怕是不行,那日还要一早进准备宫驱傩仪。”
存善眉峰一拧,不解道,“元嘉公主与清平郡主不是可以分饰一二,你经不起折腾让你去做些什么?”
“皇姐的意思,我与阿澈都去做邪祟,她为天师要以一打二。”
存善一听此话有些气恼,便道,“堂堂长公主未来储君,怎地如此不知体恤臣下,何况还是自己的妹妹,明知你身子不好三番两次的折腾你,如此也太不讲道理了。”
“哥哥,这里是常宁王府牢sao两句也就罢了,出了大门这些话千万要憋在心里。”
存善正色道,“孟子有言: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为君者当知爱护臣下,为臣者才能安于为臣。如若长公主不知,我若能当面讲于她听又有何妨。”
容澄笑道,“哥哥这次又听了那位先贤大儒的讲学?”
存善一愣,略带无奈道,“知道澄妹不想听那我不说便是了,烟花放了天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他又望了一眼白青桐才转身离开。
白青桐也道,“青桐也回无香院了。”
容澄目送白青桐离开,才道,“沐浴。”浴房的热水一早就准备好了,冬歌服侍她,她道,“魏长东明明说过王府里头有人与国公往来,可惊雨至今也未查到半点踪迹,这王府里何人能够手脚如此干净?”
冬歌道,“会不会是魏公子弄错了?”
“不会。”容澄沉思,“还有一种可能。”她面色沉静说出的话却让人大为一惊,“或许是父亲抹去了此人的痕迹。”
“什么人能让王爷不顾王府安危替其掩藏罪行?”
容澄摇了摇头,“算了,你去告诉惊雨不必查了,既然父亲插手此事说明父亲有他的想法,如今两头瞎忙不如作罢。”
“是。”
临近新春王府每日都很热闹,偌大的常宁王府张灯结彩来往拜谒不断,比起靖远王府的冷清是有天差地别。容澄每日都会抽上点时间带白青桐四处逛逛,府里也好府外也好都不想让她独自冷清。
今日白青桐晨起瞧见守在门外的是静好,眼中极快的掠过惊诧,便听见静好道,“郡主说我在紫气东来将姑娘服侍的十分周全,又说姑娘性子冷清认生怕琳琅一人服侍不周,便将我召回王府与琳琅一同侍候姑娘。”
容澄待她无微不至,此刻竟十分想见到她,便问道,“郡主呢?”
“今日新春,郡主一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