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颗成熟的香甜果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惑人品尝的气息。
所有的理智、克制都在这一声唤中溃不成军,宁清宛咬着下唇,指尖微颤,举止轻柔地理了理她微乱的长发。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上、眼睛上、鼻梁上,悬于唇的上方没有落下,“可以么?”
孟夏能感受到她的隐忍克制,在许多次,只要她说不,宁清宛不管多想总会停下。
其实宁清宛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却将所有的温柔耐心都给了她。
情到深处比酒浓,她想放任自己沉醉,想将自己所能给的都交付给她。
孟夏羞于说出口,她攀着宁清宛的肩,仰起头,印上轻软的吻。
脑子里炸开了烟花,宁清宛微不可察的震颤了一下,她是有这个想法,也这么做了,但得到回应是不一样的感觉。
青涩又热烈,彻底的了燎断了她理智那根弦。她含住孟夏的唇,吮吸着小巧的唇珠,揉弄到两瓣唇像染了胭脂。
舌尖从齿缝间溜入,纠缠着她的,在温热的口腔内宛如嬉戏的游鱼你追我赶。
吻变得越来越激烈,氛围也变得愈加灼热。
两人睡袍的带子被缓缓抽开,如同绽开的花瓣自肩头向两边滑落,铺散在身下。
低垂的夜空上星辉清冷,小白兔白到透光的皮肤,细腻柔滑如羊脂玉般。
柔若无骨的娇软,掌心碰触后总会流连忘返。
亲吻多少次,轻抚多少次都会上瘾。
宁清宛亲了亲她的唇角,柔软的唇挨了挨她的下颌。
一寸寸在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点上火星子,干柴遇烈火,蜿蜒的火苗燎烧而上,分外灼人。
孟夏忍不住颤栗,她像是置身在火炉中,热到不行,红唇微张,整个人连呼吸都在发抖。
“不舒服告诉我停下。”
灼热的火蔓延到腿心之时,孟夏像被烫着似的下意识地推拒。
宁清宛顿滞住,用最温柔的语调安抚着她。
绵密的吻似是春雨落下。孟夏缓缓吐出一口气,慢慢松开了紧握着她的手。
许是怕她再突然来一次掐灭导.火.线的行为,那原本看惊喜时覆在她眼上的丝带有了别的用处。羞耻感瞬间袭上心头,让孟夏变得更敏感,她挣了挣,到底还是放纵了。
再后来当她带着哭腔软声说着“姐姐不要了”的时候,宁清宛也没有真的停下。
炎炎夏日,星空当头。热爱甜品的孩子得到了最喜爱的冰淇淋,极具耐心的品尝着最心爱最美味的甜品,拨开点缀在冰淇淋上粉嫩的草莓瓣。舌尖舔舐着冰淇淋,轻舔慢品,温热下冰淇淋融化成了柔水,孩子慢条斯理地将融化的冰淇淋一点点吞入口中。
顶空之上,拖着柔亮尾光的流星坠入蜿蜒的星河,星光璀璨,熠熠生辉。
孟夏看着星空,眼底渐渐蕴上迷蒙的水雾,眼尾染着绯红的媚。她紧紧咬着下唇,喉咙好像不是她的了,声音怎么压都压不住。
“乖,不要忍着。”宁清宛柔声哄着,“宝宝声音很好听。”
音乐人手指灵巧,轻挑慢捻着琴弦,奏出好听的声响。
欢快的乐声中,秋游旅行的孩子顽皮,遇到潺潺溪流兴奋不已,兴致盎然地将手指探进水流深处,似游鱼一般,懒懒地搅弄一池水。
天气不大好,先前还是春雨绵绵,这会儿急风骤雨,从未有过的感觉。
孟夏倒抽了一口凉气,被雨水淋到无力发软。乍然淋雨。声音压不住,终究是失控地冲破关口。
一声又一声的“姐姐”,因为脱力显得更轻软的嘤咛,声音绵软的像棉花糖化在口中,甜得不行。
“宝宝。”宁清宛往上轻吻她的眼睫上的泪,她柔声低语道歉,“对不起……”
她诚恳认错,却贪恋温暖,完全不见半分收敛。
小白兔红着眼的样子,更有种让人忍不住想揉碎了拆吃入腹的脆弱感,清炖慢煮,怎么吃都吃不够。
“姐姐......”一出声就带了哭腔,声音哽咽到沙哑,“你慢点。”
孟夏觉得自己头皮都在发麻,烟花在脑子里怦然炸放,意识随着四溅的火光散开。
恍惚中宛如在海边嬉戏,却不知不觉走向海中。海面的浪一波又一波扑面而来。她只能抱紧自己的安全木沉浮在海中央。
既不能完全浮出海面,又不会沉于海底。
不上不下的在海中漂浮着……最后的一浪席卷而来彻底湮没了她。
孟夏疲软地趴在枕头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过多的欢乐都化成了泪水自眼角流落。
手中攥紧的丝带浸了汗,揉在一起皱巴巴的。
雪白的脊背上肩胛骨随着孟夏每一次沉重的呼吸像振翅欲飞的蝶,微凉的指尖似风拂过。
一阵凉,又一阵滚烫,宁清宛从身后抱着她,紧贴着,看着她小巧的耳垂,忍不住含上,压抑的低哑呢喃。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