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把我们骂进去。”万岁抱怨了一句,“放假前半个月。”
“你为什么不能说几号呢?”罗泣吐槽了一句。
“你这学渣连今天几号都不知道,就记着什么时候放假,告诉你几号有个屁用!”万岁中肯地说。
罗泣眯起眼睛看着他,“其实是你忘了几号。”他陈述了一句,可见他的肯定。
“神经病。”万岁骂了一句后转身走人,期间悄悄地看了一眼手机,“二月二!”他回头跟罗泣说。
“看到你偷看手机了!”罗泣揭穿了他。
万岁回头朝他竖起了中指,罗泣还了他两个。
啊……都要二月份了,时间过的真快。罗泣算了算,他都快一个月没见到李歌了。
怎么好像有点——他?
……有点什么?
罗泣认真想了想,最终还是没能把中间的填充给写上。
☆、032 娘家
“……希望这些同学可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将来做一个有所作为的人,而不是给社会添乱的毒瘤。”李飞刀结束了整整十分钟的发言,“其他同学可以从左手边离开了。”
台上的罗泣边往左边挪边配合地鼓起掌来,不得不说,这李飞刀真有当传销的天赋。
走到台阶边缘时,李飞刀又拿起话筒说话了,“请罗泣同学、郎君同学、张厌同学留步。”罗泣脚下一顿,看了看分别在他左右两侧的郎君和张厌,他们同样一脸懵逼。
“各位同学,现在你们在台上看到的这三位同学,学习态度懒散、品行不佳,是各位学生的反指标。”
原来在这等着呢!罗泣就知道李飞刀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就是不知道张厌他们是被拖下水的,还是“罪有应得”的。
“这一位高二的罗泣同学,因为期中考的时候得到一个自己认为稍微不错的成绩就沾沾自喜,态度嚣张,结果期末考成绩下滑了一百二十八分,退步了五十一名……”
郎君听到这一个惊人数字,向罗泣竖起了大姆指。
——牛逼!我想退步都没得退呢!
罗泣向郎君抱拳。
——承让承让。
“而这位高一的郎君同学态度更是嚣张,不论是期中考还是期末考,成绩都是零分,考卷上除了姓名班别就没有别的字了,而且开学至今没有写过任何一份作业……”
——你才是真牛逼吧?
——彼此彼此。
台前的李飞刀说得正气凛然,台后有两个幼稚鬼互相打着哑谜,完全没有被李飞刀影响分毫。
“同班的张厌同学,同样成绩恶劣,没有任何一科是及格的。与此同时,这三位同学屡次违规,单是这个学期,上台念检讨的次数,可以说数都数不过来,当中以张厌同学最为恶劣,收了两次严重警告,其中一次还是因为殴打老师……”
罗泣和郎君对看了一眼,同时朝着张厌的后背坚定地竖起大姆指。
“……你们干什么?”张厌不经意回头,对上了两人敬佩的眼神,他后退几步,与他们并排。
“说你牛逼呢,打谁了?”罗泣压着声音说。
“教导。”张厌说。
“那怎么不说打教导,听着比打老师Jing彩多了。”罗泣不解地说。
“严格来说是想打,可是没打成。”张厌撇了撇嘴,“我就抬了抬手,她就自己往后退,摔下台阶了。”
“……”我能说什么呢?
“挺多人看见的,这一说出来,大家都知道是她自己摔的,说打老师没准儿有人以为我又打一个了。”张厌鄙夷地说。
这李飞刀愈说愈起劲,话也愈来愈难听,就连台下听着的校长都蹙起了眉头,似乎在思考着怎样上台把她请下去。
“……你们看看自己,是想明年跟旁边的罗泣同学一样吗?有这样的学长,当学弟的丢不丢脸,你们也想将来的学弟也这样丢脸吗?”李飞刀说。
郎君忍俊不禁,他清了清喉咙,“在回答这一个问题之前,我有一句话必须先说。老师您是新来的想来不知道,严格来说我才是罗泣同学的学长。”台下高二高三的同学突然笑了起来,郎君扬了扬手,他们渐渐静了下去。他接着说:“或者说,我是台下各位同学的学长。”台下众人狂笑不止。
“所以这个问题我真答不上来。”郎君做了个小总结。
“你!”李飞刀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你总没有留级了吧?”她把目标换成了张厌。
“所谓‘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我觉得我有必要让其他学弟也感受一下有令人丢脸的学长,是怎么样的体会。”张厌一本正经地说。
“至于我呢……对于拥有一个学弟级的学长,我是觉得挺自豪的。”罗泣窃笑。
这时,李飞刀的血又回满了,向全校同学批评着这三个劣迹斑斑学生。
郎君翻了个白眼,“欺善怕恶,就会找我们开刀。有种把高三的王琥请上来啊?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