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逻辑:有没有觉得今年文四门槛好像特别低
——没有逻辑:好像只有我俩是劣下的
——朕知道了:错!就我是劣下
——朕知道了:你是普下的
这一周里,罗泣白天穿着高跟鞋练舞,晚上回到宿舍后穿着高跟靴适应。虽然冬天袜子厚,什么硅胶鞋跟、蜂巢状抗震鞋垫,能用的都用上了,可是罗泣脚上的伤口和水泡,别说减少,连稳持数量和伤势不变都做不到。
运动会前一天,几个人强行压着罗泣,把他脚上的高跟靴脱了下来扣押,还没收了他的高跟鞋。
原因是罗泣第一天有两个比赛:三千米和跳高,可是这段时候他老是在练习穿高跟鞋,每次穿回一般的鞋子,他走路都会顺拐。
——
每年运动会的第一天都是从校长发言开始。各校的学生在听完各自学校校长的废话后,再分批到另外一所学校。
因为这工程十分庞大,为了不会让正式开始时间延迟,集合时间总是特别的早,偏偏这些八点也起不来的学生对这项安排十分满意。
呵。
——神经病说:你到了吗?
——没有逻辑:回头
不远处的李歌回过头来,看到那辣眼睛的锦旗旁站着两个互相搀扶的少年。
“你的脚怎么了?”李歌快步上前,抢了万岁的工作。
“……狗男男。”万岁啧了一声,“我昨晚做过头了,你信不信?”而罗泣没有反驳他这句狼虎之言。
李歌似笑非笑地看着万岁,“做过了我信,做过头了我不信。”他猥亵地说:“你一看就是在下边儿的。”
万岁觉得这人太荒唐了,他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惟有那指着李歌、抖个不停的手指在告诉其他人,他有多气愤。
“你是怎么忍的?”万岁不可思议地问。
罗泣笑笑,“比他更猥亵。”说着,他凑近了李歌。
李歌一惊,火速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捂着左耳。因为速度太快,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脸上。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万岁看着两个笑到搂在一块儿的神经病——包括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的那位,默默地退了两步,然后转身离开。
神经狗男男。
李歌参加的也是三千米,他和罗泣正好可以一起去报到。
有些学校会把三千米安排在较后,但总之一中和三中就是安排在第一项。
报到区的人不多,主要是高二的——高一生觉得自己腿短很吃亏;高三生倾向快点跑完快点gui在角落复习。报名三千米的人本来就少,还有些临阵脱逃了。
“你这样能跑吗?”李歌关心地问。李歌松开罗泣后,他的脚就没停过,一直在抖,就连做热身时,罗泣都是抖着做的。“要不行就别拼,运动会而已。”
罗泣站直起来,原地跳了两下,“男人怎能说不行!”
“报名了就要参加,参加了就要尽力。”他说,“一会儿不等的。”
三千米没有分赛道,一堆人堆在了内线,争取少跑几米。呜枪响起,一些人率先冲出起跑线。
都是傻逼。
罗泣是这样评价他们的。一圈四百,三千米是七圈半,一般人能冲个一圈半就很了不起了。
虽然罗泣说不会等,但他和李歌的速度其实差不多,几乎是并排走的。
三千米很长,过程很无聊,可是他们没有聊天,毕竟一个字也是一份力。而在这无聊的比赛进行时,其他项目的设置工作都准备好了,敢情把三千米安排在第一项就是为了给其他项目争取时间。
当他们来到了第五圈,最快的那位距离罗泣大概有足足三十公分。
得跨一大步才追得上呢!输了。罗泣自娱自乐地想着。
可是他比其他人更有优势,因为罗泣目前还觉得呼吸挺轻松的,而其他前段班的人都在喘气了,估计撑不到一圈就会落后了。当然,这其他不包括李歌——他和罗泣一样轻松。
来到最后一圈时,工作人员给每人派了一条彩带。同时,象征有第一个人到达最后一圈的钟声被敲响了。
它是为李歌敲响的。
钟声一响,他便冲了出去,看起来是想冲一整圈。
罗泣并没有因此而焦急,他依旧保持他的节奏继续前进,打算到二百米的时候再发力——他对自己的爆发力很有自信。
李歌脚刚踏到约二百五米处,看台就传来很大的欢呼声,但他知道这不是为他响起的。他想,一定是罗泣追上来了。
距离终点还有一百米时,李歌能听到罗泣的脚步声;距离终点还有五十米时,罗泣出现在他的视野范围;距离终点还有十米时,他们只有一步之遥;距离终点还有五米时,两人几乎并排了。
四米、三米、两米、一米……
二人的距离不断收窄,偶尔谁超过谁一个巴掌长的距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