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与南诏也签订了友邦盟约,一片祥和。至于以后如何...
八月十五,小蛮带着丁月华到中州王府陪莘岚一起过节。当日,莘岚拿出了庞统派人送来的云南鲜花饼招待自己姐姐和嫂子。
八月十五,庞统终究是没能赶回。
九月,中州王携平乱钦差包拯回京,一辆外表普通内置铁笼的囚车中坐在颍王。其他的囚犯可没这待遇。
中州王的大军一路开进了汴京城,压着颍王关进了大理寺,重兵把守,包拯带着尚方宝剑进宫面圣,庞统坐的马车直接回了中州王府。
汴京城的大街小巷一片宁静,唯有莘岚站在中州王府的大门内,等待着夫君的归来。庞统回来了,睡了一路,到了家门口醒了。
皇帝终于知道了庞统的身体情况,太医院令苏颂犯的是欺君之罪,皇帝知道,苏颂更知道,在中州王世子找打他的时候,苏颂就告诉了世子自己已经犯了欺君之罪,就更不能有负王妃娘娘所托。
后来莘岚才知道,苏颂是被大儿子派出去的,欣慰,不愧是庞统的儿子,心思够细腻,脑子够快,人情达练。
皇帝再次登门中州王府,可惜庞统一直在睡,没能说上一句话,莘岚送走了皇帝,中州王府关闭大门,那些王公大臣们登门全由世子接待,莘岚再也不上一丝心思。
后来包拯来了,说皇帝将颍王交给开封府审理,莘岚为包拯担心,这皇家之事本不该包拯去管,可是这么多年了,包拯实在是管的太多了。看着花白胡须的包拯,莘岚劝了包拯。
开封府开堂之日,中州王驾到观审,人证物证一应俱全不容颍王狡辩,定案后,颍王竟然指着庞统恶语相向
“庞统,你扮的什么忠臣良将,给那皇帝小儿?”一手指着庞统甚是癫狂“你以为你现在能做个贤王,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也是个乱臣贼子。”
颍王面目狰狞的看向包拯“你也是个沽名钓誉的弄臣,你要保这宋氏天下,就该先铡了这个大宋第一的乱臣贼子。”
“你们有什么资格判定本王...”颍王咆哮着,咆哮着,他不甘心,他不甘心败在了庞统这个造反了却依旧爵位在身,权贵无双的庞统,他不甘心为什么他败了就要死,而庞统却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平王爷,他更不甘心为什么整个大宋对庞统曾经的所作所为选择了视而不见,反而歌功颂德。他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庞统可以...
庞统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一派淡然,听着颍王疯狂的咆哮谩骂指责分毫不放心上,等颍王骂够了,嚎叫够了,庞统才站起了身子,悠悠躲着不在,慢慢的说道“因为我和你不同,我要的你不懂,你要的我不稀罕。”一转身王者霸气尽显,不怒而威,颍王被震的一愣,庞统也不在理他就这么走了。
包拯不愧是庞统的老对头,这么多年了对庞统的霸气多少是有些免疫的,当即请来了御刑龙头铡,斩下了颍王那颗不甘的头颅。
退堂之后,包拯一个人静坐书房,皇帝本意禁足软禁颍王,剥夺爵位,毕竟是亲人,不愿杀之。
可是庞统却要了颍王的命,包拯想到庞统,是啊他们从来都不一样,无论当年的襄阳王还是如今的颍王看中的只是皇位,他们为了皇位可以不惜一切,滥杀无辜,枉杀朝廷命官,蓄养武林败类残害百姓,勾结番邦异族,侵害大宋,不择手段。而庞统,他要的从来都不是那个皇位,他要的是一个圣明的君主,能让他信服的君主,所以当皇位上的那个人不能让他信服时,他不介意取而代之,而他最在乎的其实是这大宋,是这大宋的疆土,是这大宋的百姓,不能容忍胡虏侵害百姓,更容不得自己国家的侵害,所以他一次又一次的救百姓与水火之中,曾将戳手可得的皇位拱手让还。对自己这个杀弟仇人,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因为他们只有私仇,他却不会因私害公。
“庞统啊庞统,你可真是...”包拯笑了。
公孙策展昭进入书房,看到笑容满面的包拯。
包拯对公孙策和展昭“公孙先生,展护卫,随本府去看看莘岚吧”
展昭一番白银,公孙策眉头低蹙。
“公孙先生”包拯叫了一声
“学生在”公孙策答道
“公孙先生这是怎么了”包拯问
公孙策摇摇头不语,包拯也不强求。三人启程去了中州王府。
庞统回了王府就陪在莘岚身边,一刻不离。
此时夫妻二人正享受午后时光,世子在外面远远的看着,转头下定了决心,回了书房。
包拯来了,庞统莘岚出来路了个面,公孙策看向莘岚的眼光中多了担忧。
几日后,庞统莘岚的儿子女儿们都携家带口的陆续回到了王府,庞统莘岚每天都开心的享受着儿女绕膝的天lun之乐。
每天开心之余,莘岚不免对着庞统抱怨,孩子太多了,少了二人独处时光,当时正是满堂儿孙俱在之时。
世子一脸无辜微带笑意的看着自己娘亲,那模样像极了年轻时的庞统。
女婿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