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主动伸出手,握住手边褚灰宽大的手掌,另一只手伸出去,刚送到德手边,被一只冷白的手掌半路截胡握住,莱斯深邃的碧眸望着他,“我好想你。”
德望着两个男人一人握住一只手:“……”
“莱斯你干什么!坞坞要握的是我的手!别以为你是监狱长就可以搞特权。”
余坞咳咳两声,德声音立马停了下来去抚他的胸膛,将背后的靠枕拉高,满脸的懊悔,“没事吧没事吧坞坞,是我声音太大吓到你了吗?”
余坞:“……”
“没事。”
“我又不是什么易碎品,怎么都这么小心翼翼的。”
系统:[你睡过去的这一年三个SSR的攻略值都已经满了。]
系统语气又变得凶狠,[那个该死的白莲花,要不是他系统逃跑了我非吞了不可,没有系统的白莲花被他们扔进了一个黑暗脏乱的监狱,被折磨得想死都死不了。]
系统哼了一声:[不说他了晦气晦气,我们来说点嘿嘿嘿……]
然后系统嘻嘻嘻的笑了起来,语气掩盖不住的兴奋:[我发现了一个好东西,我不确定能不能,但是我感觉你以后想去哪个世界我这边直接可以给你投放,不用再随机了!!!好像……就好像世界的大门向我们打开了!]
余坞:[……]
他不想理系统这个小傻子,心里也大约知道了系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小世界,快要成型了,这种神秘的朦胧,握在手中的感觉令他着迷,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想到沉睡中仿佛听到的祁泽声音,那应该不是幻觉,他们应该很快就能见面了。
这个病房建在中区监狱里,据说脱离危险后他就住进了这里,三个男人在他昏睡过去的时候闹自相残杀过几次,但最后因为余坞长久没有醒来,都渐渐放弃了针对谁,莱斯还是中区监狱的监狱长,德还是中区监狱的囚犯,褚灰出狱了又仿佛没有出狱,天天都呆在中区监狱里等他醒来,监狱外的农场种了无数从东方运来的玫瑰,监狱里的囚犯有了新的花农工作,谁都知道里面住了谁,他们时常透过四楼敞开的窗口远眺进雪白一片的病房,希望能够看到那个曾经在中区监狱昙花一现的玫瑰美人。
又是一天的工作结束,囚犯花农整理花具准备离开,视线习惯性的向那栋小楼的四层看去,随后愣在了原地挪不动步伐,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美人,倚在窗台,被玫瑰花海包围,遥远的距离让他看不清美人的面庞,但囚犯知道一定是那消失了一年的美人。
“你看什么呢。”身边的囚犯撞了下他,他晃了下神,再抬头时空荡的窗边只剩下了摇曳的纱帘,只余下他怅然若失的心。
“你干嘛呢。”余坞被褚灰公主抱抱了起来,下一秒落到了病床上,赤裸的玉足被男人握在手心,轻轻为他揩去上面是否落下的灰尘,向来冷的嗓音也带上了柔情,“会着凉。”
男人的手修长冷白,大却不显得厚,骨节清冽,这么像珍宝一样捧着一双雪白玉足显得漂亮又色情,让余坞心底起了坏心思。
他醒来这些天三个男人都规矩得很,怕他身体没恢复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谁都不逾越一步,曾经有多么见到他就想扑上来,现在就有多一本正经,寸步不离的伺候他,顶多偶尔揩点小油,有时一个揩油被另外的人发现了就会消失大半天到一天不来见他。
他们要做和尚就算了,余坞可不想做,他看着褚灰垂着眸子要将他脚送进被褥里,被男人握在手心的脚趾微微蜷起,泛着粉意的指甲盖顶上了男人的手心,压出小小的印记。
褚灰停下了动作,掀开灰眸看过来,余坞挑着狐狸眼,满眼的春色荡漾,两手撑在身后将他的胸膛抬高,虽然胸部平坦,但是不算厚的病号服被两粒挺立的乳头顶了起来,点缀在一身蓝白病号服的美人胸膛上,病房里的肃冷变了味道,空气渐渐染上暧昧的颜色,余坞舔了舔唇,看着男人滚动的喉结,“你看我干嘛呀。”
“我好看吗?”他偏了偏头,抵在男人手心的脚趾越发蜷缩,不轻不重没有节奏的抵在男人手心调情。
“好看。”褚灰咽了咽喉,一双冷郁的长眸瞬间晦暗下来,寸寸扫在美人肆意勾引的面庞上,姿态撩人,病号服平添几分脆弱无助,只想让人狠狠欺负他,但是他考虑到美人正在恢复的身体,强行将视线扫向了空无一物的墙面,怕自己再看一秒,变会控制不住撕了美人身上碍眼的病号服,那漂亮的粉嫩乳尖遇到空气便会颤着变艳,雪白的肌肤适合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想要舔满……
“好看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嘛。”余坞从男人手心抬起一只脚,压在对方已经开始鼓起来的跨间,男人身上不再是一成不变的囚服,而是能撑出高挺身材的休闲西装,有些滑的布料更能将男人那硬大滚烫的肉棒传到脚心,余坞一点一点的踩,也撑着身子靠近半偏开脸的男人,手臂从身后绕过圈住了男人的脖颈,反手挑逗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覆到男人耳边吐出温热的呼吸,“哥哥好帅。”
脚趾蜷缩着用力压了压硬挺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