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热闹非凡,无数灯笼聚在一起,将街道照得明亮透人,也照进了街边的酒楼里,将人们激动的神情悉数映在光下,林潼骑在马上,带领着士兵巡逻,冷厉长眸扫过众人,扫过擂台上的花魁才艺展示,最终停在了街边一座酒楼的二楼窗前,那带着狐狸面具,头戴银步摇穿着绯色衣袍的美人身上,美人被笑脸面具的白衣男子抱在怀中,微微起伏的身子和半阖的眸子昭示着上面在进行什么,他长眸微眯,美人盖在面具Yin影下的眸子半仰间,眼尾红痣一闪而过。
林潼收回目光,抬手命人离开此地,却是绕过热闹的街道,不动声色的将酒楼围了起来,手握兵器的士兵缓步上楼,但再怎么轻的脚步声在习武之人的耳中无处可逃,柳亦轻Cao弄美人的动作微顿,手掌抓着美人两瓣软嫩tunrou,将粗大的rou棒从yIn水泛滥的saoxue中抽了出来,没了粗大rou棒的塞堵,saoxue的yIn水汩汩流了下来,顺着白皙腿根黏腻一片,滑过玲珑脚踝,在地板上汇集成一圈水渍,摞在腰间的绯裙滑下,将他赤裸张开的双腿遮挡,柳亦轻手掌一推,边将美人推进了牧宿的怀中。
牧宿固住怀中美人娇软无力的身躯,靠在窗边向下看去,各个方向都已经围满了林潼的人,那些人穿着便衣混在人群中,若不是他曾在南风馆待过一段时间,一时可能还不会认出来。
柳亦轻理了理因cao弄美人而略显凌乱的白衣,手中折扇一甩,发出特殊的“叮”声,同样混迹在人群中的白衣手下们渐渐聚拢,雅间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刀光略进,牧宿抱着美人从窗边跃下,柳亦轻同样,早就在楼下等着他们的林潼挥刀而出,柳亦轻折扇一挡,暗器冷光射出,他将牧宿怀中的美人拽过来,“帮忙。”
牧宿“嗯”的一声,从腰间抽出软剑。
突然的混乱让擂台下的民众混乱,他们争先恐后的远离是非之地,却又好奇的挤在两边的酒楼里看这一场争战,擂台上的花魁赛一时无法进行下去,白莲花哼了声,命人将他的古筝置上,在刀光剑影中,手指虚虚搭在琴弦上,象征性的拨了拨,就有一首杀气蓬勃的曲子从古筝上自动弹出,他不甘的看着下面的三个SSR,一定要在今日得到他们的注意力。
余坞被柳亦轻抱在怀中晃来晃去,好不容易从欲望中清醒过来的大脑又晕了起来,只能下意识的环着对方的脖颈,整个人都贴在宽阔的肩怀中,柳亦轻一边抵抗,一边观察四周越来越多的州城兵力,等那些值守重要关口的士兵也被调过来,手下传来讯息后,抱着美人便是一跃,将牧宿一人留在争战中心,远远的离开并向着一个方向跃去。
牧宿和林潼都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牧宿黑眸压了下来,腰间抽出暗器向着对方逃离的方向掷去,柳亦轻向左侧躲去,正好林潼的长箭向左侧射来,一箭射在他的肩头,他闷哼一声,抱着美人一下从房檐滚了下来,人群惊呼散开,白衣染血中,男子怀中绯衣美人面具脱落,露出了那张令所有人都看呆了的脸,美人无措的睁着一双涟水狐眸,水光盈盈,眼尾一抹妖艳红痣,白皙面庞染上了男子肩头的血,凄美而又脆弱。
整条街道都沸腾了,摔至街角的银步摇被众人哄抢,今日本就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暧昧节日,朦胧的华灯下,绝色美人儿的流落凄美让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尤其那些在选拔花魁时受到了白莲花光环影响的人们,更是疯魔了一样的冲上来,柳亦轻受了伤无法抱着美人施展轻功,一道黑光突然猛地从房檐落下,缠住了美人纤细的腰身,柳亦轻松开手,待美人被拉了上去后,也跃了上去。
本争抢美人的三人一时成了同阵营,抱着美人躲避民众的追抢,等绕了无数街道,甩掉那些追抢的人,进了南风馆的后院后,三人累得直喘,余坞虽然全程脚没着地,但是被三个人轮流扛来扛去也挺累的,他瘫在林潼怀中喘息,凌乱的绯袍已经遮不住他袍下赤裸的长腿,修长的跨在男人腿上,软软开口,“好渴。”
美人的突然出声让三个男人的喘息都停了下来,三人的视线整齐的掠向衣衫不整软在男人怀中的美人,绯色衬得美人肌肤娇嫩粉白,腰带系着细腰,贴在男人怀中routun向后翘的姿势玲珑曲线诱人,牧宿一把掀开美人半遮半掩的绯袍,手掌“啪”的一声拍在白嫩tunrou上,荡出sao浪的tun波,“让你sao!”
“唔……啊?”余坞被tun上大掌打得一愣,睁着水光盈盈的狐眸委屈开口,“你干嘛打我啊……”
接触空气的xue口自然而然的收缩起来,yIn水顺着tun缝溢出,tun瓣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xue口的收缩越发快,看上去饥渴极了。
柳亦轻直接将手指插进了那yIn水直流的saoxue,插得yIn水四溅,让美人呜咽娇喘。
“还不sao?要不是坞坞,我们怎么会这么狼狈?”
好不容易引得林潼将重要关口的兵都调离,要不是发生了这事,此时他应该将美人带出了城,独自享用。
林潼掐着美人两颊,看着他头上梳的女髻和一身罗裙,雌雄莫辨的美却又能让熟悉他的自己知晓这副娇美面庞下的真实性别,他喉咙滚动,手指插进美人微张的唇瓣,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