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完自己都惊讶了,[还有白莲花!]
余坞啧了一声,[真有意思。]
“先生,一个衣裳褴褛的小孩晕倒在后院,要怎么处理?”门外的小厮说完摒弃凝神,等里面传来“我去看看”的声音后,松了一口气。
余坞穿好衣服,裹着一身淋漓香汗,覆上面纱,从另一边楼梯下楼。
这边林潼一边系腰带一边下楼,眉头紧锁,在踏出南风馆大门时,一道披麻戴孝的纤细身影突然向他倒过来,被他迅速躲开,护卫拔剑上前指着摔倒在地的白衣少年,“什么人!”
“大人,大人,大人救救我罢。”少年哭得梨花带雨,让护卫愣了愣。
“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罢。”少年跪趴在地上,披麻戴孝,显得整个人十分可怜,白皙的脸蛋流下泪水,“大人,爹爹去世,母亲病重,我愿为大人当牛做马求大人行行好吧。”
林潼翻身上了马,让手下的护卫去查探少年情况施以援手。
白莲花看着策马远去的身影,垂下的眼闪过疑惑,虽然说近来他们白莲花的光环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弱的,可去不至于弱到这个地步,一点儿影响也没有。
“大人公务繁忙,莫再纠缠。”护卫将银钱放到停止哭泣的少年手中,看着对方梨花带雨的模样,莫名觉得我见犹怜的柔软,声音轻软下来,“快去将老先生安葬了,为家中老母寻医问药。”
白莲花收下银两,离开前脚步一顿,视线投进了数尺之外的南风馆中,思量片刻,晕倒在了馆门口。
系统:[白莲花在你的南风馆门前晕倒了。]
“先生先生,不好了,外面又晕倒了一个。”小厮跑着进来,见身段风流的馆长坐在床边看床上昏迷过去眉头紧锁的冷峻少年,音量小下来,“先生,外面有个卖身葬父的孤苦少年,方才林大人施了他些银钱,但不知为什么,倒在了我们馆前,这可怎么办啊,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挑着今日呢,莫非是什么黄道吉日不成……”
小厮的碎碎念被余坞抬手敲了下他脑门打断,“越说越离谱了。”
“前院晕倒的少年想必是太累了,让他在前厅的厢房中休息片刻,等人醒了自会离去。”余坞视线落在床榻上凌眉戾气的冷峻少年身上,一袭黑衣裹着血气,黑衣下想必伤得不轻,“至于他,等伤养好了去留随意,去端盆热水,将我房里的药箱拿下来。”
小厮离开前,余坞又叫住他,“记得,让馆里的人都嘴巴紧实点,就算是林大人,也莫要提及。”
小厮“嗯嗯”点头,馆里很多人都不是什么清白来路,林大人虽说罩着南风馆,但也毕竟是官府中人。
系统:[这个SSR,有点小啊。]
余坞一脸平静:[是小还是大,不试怎么知道。]
系统噎了一下,[嘤嘤嘤。]
大美人在他面前搞颜色。
抬起纤白皓手,一点一点的去剥少年身上被血水黏在肌肤上的黑衣,白皙手指片刻便染上了红,血气扑来,少年的眉头蹙得更紧,昏迷中的身子无意识的紧绷,在余坞拉开上衣时,猛地睁开眼,猩红的眸光一闪而过,削瘦的五指钳住余坞落在他胸膛的手,眼神狠戾,张口间一口血沫喷出,“你……是谁?”
余坞手被他抓疼了,轻呼出声蹙起秀眉,刚要挣扎,那方才还满身戾气的少年重新摔回了床上,晕死过去,但是对方的手,却紧紧钳着余坞手指不放。
系统突然鸡叫出声:[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余坞:[?]
系统:[我收到了祁泽的消息!]
余坞愣了两下,[什么?]
系统:[祁泽说外面乱成了一团都在找你,若是一群世界意识涌进来,这个世界会崩溃,他帮你挡着让你专心回收碎片,会抽空来看你。]
余坞刚要说点什么,系统又鸡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坞:[?]
系统:[救命救命救命,我突然收到了好多你那些男人的消息,都在问你在哪说好想你说再也不关你了说……此处省略一万字。]
余坞:[?]
他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了?]
系统:[不知道。]
[就很突然,一瞬间的事情……]系统声音止了两秒,[哎?怎么都没了,那些消息突然消失了,连祁泽的都没有了,就很迷。]
余坞狐狸眼转了转,眸中蕴上笑,[迷就对了,不说了,看看这小孩儿大还是小。]
[啧,SSR果然是一种不能用年龄外貌来衡量的生物。]
剥去血水黑衣的少年满身伤痕,新旧深浅,各种利器在其身上留下可怖的疤痕伤口,少年身量修长,肌rou却不少,线条流畅,质嫩的身体已经能看到未来的强壮有力,尤其是胯下虔伏的巨大,更是不容小觑。
系统:[他这伤,要是没遇到咱们,就古代的医疗水平那不得死?]
系统嘀咕,[这世界咋回事,SSR伤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