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被烈性春药折磨得高chao迭起、手指都被yIn水泡得发白,最终在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中晕了过去。
之后他们就和好了——至少在表面上和好了。
亡灵法师属于有序阵营, 更欣赏节制而理性地作恶,让悲剧有秩序地发生。
然而墨菲斯是行走的七宗罪,饕餮、贪婪、懒惰、色欲、傲慢、嫉妒、暴怒,都在他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无时无刻不挑战着莱茵的神经。
但他们最后总会若无其事地和好,如同一场探戈中的双人舞者,一遍一遍上演逼迫与让步。
墨菲斯将一杯红茶放在莱茵面前,三层的银质点心盘摆放着各式造型Jing致的小点心,现切的橙片与柠檬片散发出新鲜的清香。
莱茵尝了一口,是他最喜欢的温度。
“我找到了可以让圣职人员复活的方法。”黑龙声音温柔,拿出一张古旧的羊皮卷,“肢解亡者的血亲,再进行人体炼成,适配性最高的器皿才能承载圣洁的灵魂。”
法师轻轻摇晃骨瓷茶杯,茶色浓郁,如同暗色的血浆。
“你让我杀掉祭司。”他平静地说,“你在引诱我作恶。”
黑龙笑嘻嘻地亲亲他:“对呀,可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银发的祭司浑身颤抖了一下,勉强稳定住情绪,微笑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他永远都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脆弱,又纯洁,能够最大的激发地保护欲,同样也能激发施虐欲。
莱茵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而是捏住了他的下颌,凑得极近,雪利几乎以为他要吻自己。
一向坚韧的伪装忽然有了一道裂缝,他紧张地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
“你在期待什么?”莱茵松开手,嘲讽地扬起嘴角,“婊子就是婊子。”
是啊……我在期待什么……
在差点杀死对方之后,被目睹了变成rou便器满身白浊、被触手Cao到双xue失禁的样子……居然还在期待他的吻吗?
雪利眼中浮起淡淡的雾气,深深地垂下头。
“我本来可以……可以只做你一个人的婊子。”
甚至连自己都分辨不清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不骗过自己,又怎能骗过别人呢?
“真恶心,好像你有多爱我似的。”法师双手抱臂,不耐烦地皱起眉,“你当时并不是第一次了,即使对我强jian你怀恨在心,我也差点被你杀死过了,够了。”
莱茵不喜欢雪利,从一开始就不喜欢。
他从小就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连骑士和新来的女祭司多说几句话都会不满,更别提他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弟弟。
“当心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野种。”
黑发绿眼的少年语气冷淡,矜持地抬起修长的小腿,让骑士为他穿上及膝的皮靴。
希尔德习以为常地半跪在地上,服侍明显生气了的小少爷:“我是在孤儿院中发现他的,那时他病得就剩一口气了。虽然父亲对于婚姻的背叛令我有些难过,但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就此不管。”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第一次见到家族未来继承人对于父亲的私生子如此容忍。”
“也许您说的对。不过我把他送去教会了,不会占用我侍奉您的时间。”
“……我没有在意这个。”
“是,您当然不会在意。”
希尔德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亲吻莱茵的手背:“殿下,我们该去祷告了。”
被玫瑰木环绕的教堂古朴静谧,只对少数几个尊贵的家族开放。
尖顶的十字架直插云霄,山雀在一声声晚钟中被惊起,翅膀的Yin影落在少年翡翠色的眼睛里。
莱茵年纪很轻,却已经展现出了惊人的美丽,令人想起了他的父亲,艳名远播却声名狼藉的罗兰公爵琉西亚·波尔金,偶尔显现的冷酷无情,又像极了他的叔叔,皇帝阿尔方索·波尔金。
他看到了一个身穿见习祭司服的少年,同样是银白的头发,湛蓝的眼睛,下巴尖尖的,像一只营养不良的兔子。
希尔德正微微弯下腰,听他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大家都很照顾我……进步很大……下周我会在忏悔室见习……”
无聊透顶。
察觉到莱茵的注视,希尔德回头对他微笑了一下,却没有立刻回到他身边,而是亲昵地摸了摸弟弟蓬松的银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殿、殿下日安。”那只小兔子磕磕巴巴地说。
莱茵冷淡地点头,转身离开。
原来这就是嫉妒的感觉,他想,为什么希尔德不用同样的眼神看我呢?
他在睡前问了希尔德这个问题,后者回答道:“抱歉,我会为您奉献忠诚,但无法将您当做我的弟弟。”
雪利坐在黑暗的忏悔室里,略带忐忑地握住十字架。
厚重的天鹅绒帷幕后,坐着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