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说完,队长提溜大只佬何聪就来到床边。一看杨虎握雷刚的脚,狗公腰一挺一挺地干那事儿,便将大只佬扔在了床上,又拍了一掌骂道:“还这么好这口呢!”
杨虎看何聪被轻易地放倒在雷刚身边,练铅球的大个子就这么软绵绵地像一个破布口袋歪歪斜斜地躺在床上,嘴半张开。粗壮光滑的筋肉根根分明,两腿之间高高昂起一根粉嫩的肉棒,和一旁雷刚那一坨软绵绵的东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杨虎好奇,问道:“都下了药,摸了那么久,咋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杨虎一手攥雷刚的裤衩拉扯到底,果真就是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怎么撩拨都不见起色。雷刚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撩拨和围观。何聪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说道:“别费劲儿了,小雷哥在当兵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一次伤,跌到了尾龙骨,在医院里躺了好一阵子,结果出院以后就发现那里不行了……”
“我日你……少说两句会死啊?!”雷刚搡了何聪一把,止住了接下来那些更令他感到羞耻的话语,又看到眼前的那哥俩,虽然刚才还是木然的表情,但很快,变成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痿哥哇,这年纪轻轻的就成了这,真TM可惜啊!”
“我听说以前的太监啊,都几鬼变态,自己不行,就拿小宫女小太监来撒气,折磨得人家啊……你看看你,刚才是不是也挺变态的啊?”杨虎笑眯眯地说,停止了机械的活塞运动,放开了雷刚的白袜脚,双手爱怜地抚摸起他毛茸茸的小腿来。年轻人的小腿筋实而有力,几年的军旅生涯使得小腿上的肌肉线条如钻石一般刚硬。小麦色的皮肤和饱满的小腿肚子,更是让杨虎爱不释手。
这边杨雄彪已经扑了上去。两个“猎人”反被两头“饿虎”制服了。雷刚只能看那一头饿虎般啃噬这个年轻人健美的躯体,?能为力。
那头恶虎仍穿保安的白衬衣,露出原属于猎物的紧身衣。扣子又被解开了三两颗,更看得清那胸膛随呼吸兴奋地一起一伏。杨雄彪一身酒气骑跨在何聪的身上,又把嘴巴怼上了他的双唇。何聪微微地皱了一下眉,这个从来不抽的年轻人大概是被草臭气熏到了吧,雷刚想,又看见何聪紧拧的浓密眉毛慢慢舒解开,双眼顺从地闭上了。他听见身旁传来唾液搅动的独特声响,粘腻而又令人恶心。前健身教练的一双麒麟臂被杨雄彪高高举起,又被枕在脑袋之下,腋下对自己张开,男人的气息毫不遮掩地从那一丛黑毛中释出。
队长的舌头持续搅动,何聪在药效的作用下也迎合了上去,迷迷糊糊地发出几声呻吟,身体刚想扭动几下,便被这粗壮的男人给牢牢摁住了。杨雄彪没在接吻上花多少时间,因为就这肌肉健身教练的身体反应,他已经吃定了何聪。
“嗐!”杨雄彪嫌弃这身上的衣服束住了他的行动,最后的扣子一解,紧身衣一撩,便赤裸了上身。宽而厚实的肩膀,胸口被黑绒绒的一大片覆盖,这一片黑丛林向上延伸到了小臂之上;向下,浅浅地覆盖微凸的肚腩,沿肚脐眼向小腹生长,最后消失在皮带扎的腰间。杨雄彪一俯身,身上的肉就在重力的作用下止不住地下坠,最终沉沉地压在何聪的身上。身上中年男人鲜明的雄性特征尽收雷刚眼底,压何聪那健美而年轻的身体一路向下,单手握何聪的牛子猛啜起来,肩膀随脑袋一耸一耸的,何聪的身体也随向上一挺一挺的,发出迷醉的呻吟声。
“混账东西,你不能这……”雷刚骂道,“你别碰他,你我来……”
“哟呵,都这时候了还这么讲气?”杨雄彪没理会,是杨虎搭的腔,“你放心好了,你俩兄弟我都会让你们好好享受的,毕竟啊……一场同事不容易,且我们还天天晚上睡在一间屋呢,是不?不会弄疼他的,嘿嘿……”杨虎笑了起来,露出一排被酒茶熏成暗色的牙。
“可惜你是痿哥,就算是喂了药,被摸遍了全身,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他伸手去玩弄雷刚两腿间的那团软软的肉。雷刚呼吸愈发沉重,能感到心跳也开始逐渐加快。他也是20出头的年轻人,并非对情欲冷感,也渴望肌肤之亲,只是浑身的一股欲火蕴在体内?从发泄。
“好像也不是没有反应……”杨虎的舌头从暗色的两排牙齿间伸出来,带呵出的口气,照雷刚的脸颊舔了一口,接又往下,扫过胡子拉碴的下巴,还有那颗因为不停吞咽口水而上下滑动的,凸起的喉结。雷刚扭过头去,身体任他摆布,只觉得这舌头竟如此灵巧,随那颗脑袋慢慢地滑下去,触感顺喉结一路向下,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下,他黑毛重生的腋下。他那两粒硬挺的乳头,正代替鸡巴勃起,舌头最终来到隐约可见少年的六块腹肌上。
本已瘫软的雷刚突得身子一卷,仿佛力气一下子恢复,又?助地躺了回去,只在杨虎舔舐到肚子上一个特定的部位时,他才有那么一下的反应。杨虎抬起头来,双肘按在雷刚的大腿上,眼睛看雷刚:“小哥这里挺敏感的嘛。”说完了嘴角勾起来,舌尖再度照雷刚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扫过去。只见那一瞬间,小伙儿浑身的肌肉都抽紧了,绷得直直的,肌肉一道一道的纹理凸显出来,和一旁躺的何聪形成了鲜明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