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等下。」
母亲轻轻放平我,摸索着匆忙去给大姨打开门。
「娃要小解不?」
大姨问,「当心大半夜尿床了。」
「早想带他小解了,一个人有点怕。」
母亲摸回床头,扒拉出火柴点亮煤油灯。
「乖,起来嘘嘘。」
母亲吃力地抱起我往猪圈走。
「自己走,那么大了还让你妈抱,都快抱不起了。」
大姨从我母亲手上一把夺过我,随即立放地上。」
不要惯着。
给他鞋穿上。
好了,跟着大姨走。
「母亲一脸不情愿,心疼地笑看着我。十六的月光依然洁白,夜色被照亮,
煤油灯的微光显得有些多余。有了夜晚的掩护,猪圈整个粪坑都是厕所,可同时
满足我、母亲及大姨的撒尿需求。有了刚才的教训,我不等母亲帮忙,自己动手
掏出鸡鸡爽快释放尿液。母亲和大姨几乎同步拔下裤子,一齐裸着屁股蹲在粪坑
边缘。我们三人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朝粪坑撒尿,尿液溅落的」
哗哗「声如同整齐的三重奏。跟我只有溅落声不同,母亲和大姨的尿液出口
处还发出」
嗞嗞「声响,如同喷涌的水龙头。我好奇地侧脸低头看向她们发出声响的地
方,只见两蹲鼓圆的屁股在月光映照下洁白如雪。观看母亲和父亲草逼的次数多
了,我越来越对母亲的身体感兴趣。即便我侧扭腰身,也看不到大姨和母亲屁股
后面。急匆匆尿完,直接将挂着液体的鸡鸡塞进裤裆,摞退两步站到她们斜后面。母亲和大姨的尿声并不相同,大姨的尿出口声小,落点声大,母亲正相反。渐
渐地,母亲的尿声变小,冲力不足,慢慢演变成断断续续、时强时弱,最终偃旗
息鼓。大姨像个放不干的水壶,哗啦啦尿个不停。「尿干净了么?」
母亲双手反托屁股,侧背问我:「没滴裤子上吧?」
「这都还用教么,多大人了?」
大姨两手掰着膝盖,低头看向自己的裆部。
「说没用,得打,郑阳以前尿完就把那玩意儿往裤子里一塞,滴得满裤裆都
是。说两次不听,我就上棍棒,真管用。」
「等下我给你洗洗手。」
母亲回过身,低头瞄住自己大腿根,手反托起屁股上下抖动。
我横移到大姨和母亲正后方,雨露均沾地欣赏她们雪白的屁股。
大姨的屁股既比母亲的肥大,又更家的圆润。
不过也仅仅能看清她们各自的两瓣肥臀,中间一道漆黑沟壑。
母亲屁股抬起的瞬间,勉强可以看到模煳的屁眼。
抖了四五下,母亲停下动作,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团纸,反伸到屁股后面,如
同擦屁股一样擦拭她尿尿的地方。
打从父亲买了车,我便不再常看到他用肉棒插母亲,而且场面也不如原来盛
大,自然少了许多看母亲肉逢的机会。
偏偏我对母亲肉逢的渴望与日俱增。
万分幸运,母亲擦拭的时候竟屁股高抬,我忍不住屈身观察。
母亲捏着一团纸,抹拭自己的肉逢口,甚至陷进缝隙前后刮擦。
后面差不过处理好了,母亲重新掏出一团纸,张开两腿,从前面擦拭,我无
福欣赏。
就在我无比沮丧之时,母亲突然弯腰起身,用整个屁股对着我。
大腿根部夹着一直肥大的鲍鱼,借助月光展露出它未成有过的肉嫩洁净,真
恨不得一口生吃。
可惜好景不长,母亲很快提起裤子,将她的美鲍收藏起来。
不知不觉中,大姨也尿完了。
和母亲不一样,大姨没那么秀气,只见她勐抖两下屁股,又低头看看,然后
又勐抖两下,再低头瞧瞧。
反复几次,大姨有些不耐烦了。
「帮我拿灯照一下。」
大姨半蹲起身,佝偻着背,缓缓转向我们。
她用手撑开大腿,内裤绷在膝盖处,长裤滑落到脚腕。
「给我点纸。」
她埋头盯着自己的大腿根,径直伸出右手。
母亲赶忙掏出一沓纸塞到大姨手上,提灯凑近给她照明。
大姨的大腿根也和母亲不一样,她那里光秃秃、没有一根毛,整片区域高高
隆起,两块大肥肉裹挟着两片大黑唇,中间的口子不长,却裂得很宽,活像被马
蜂蛰肿的嘴唇衔着两片黑木耳。
跟她们的性格相似,母亲那里像是个抿着嘴不哭不闹的乖宝宝,大姨那里则
如同张大口嗷嗷待哺闹腾娃;母亲那儿可称肉逢,大姨那儿得叫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