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冰雪儿玉臀之上。少女美臀受此意外冲击,立时水中一沉,给了那白猿绝美的缓冲和迎合,霎时一条暗红如狗血的大阴便竖了起来。
冰雪儿发觉这便是那淫心不改,总念着残害妇女的白猿,心头恨极又惧极,绝不愿被它侵犯。但偏偏此时,又觉玉股间一物急速膨胀,躁动火热可比大雕下体,知是猴茎,却又无可反抗,不知将被它如何蹂躏,一时间羞惧交加,几乎当场晕将过去。
猿猴喜背交体位,冰雪儿水中遇袭时,姿势又正好是翘臀在上,半身在下,诱惑无限。猿猴一类,素来性急,哪里还能有半分犹豫?立时伸开毛茸茸的手臂,恶狠狠从背后搂住少女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腰下死命一挺,便要顶入冰雪儿的花径密道。
不料甫入半截,便遇极大阻碍
,原来娇美少女的片片温软花瓣,用尽温柔,居然硬是缓下了白猿那日思夜想、意淫数十年的含恨一冲——此等情趣哪里是山中母猿可比?白猿一呆,继而更是大喜过望:“如此紧窄,这妞必还是处子!”
冰雪儿正在吃痛,忽听它如此激动,顿时明白过来:自己修习夏姬秘术,花径早已封闭如初,而处女膜乃人类少女所独有,猿猴之类从未体验,自然还以为自己尚是含苞初拆的处子。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下又是鄙夷,又是悲羞,更还燃起一丝希望:畜生到底还是畜生,虽然对我如此轻薄,只怕最终还是未必能如愿侵犯人类少女。且待我快些冲开穴道……
但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便觉玉腰突然一紧,便如要被搂断似的,紧接着玉臀上一股重压,啪的一声,那白猿阴茎已突破一切阻碍,硬生生挤到了花房尽头。
那白猿美色当前,又早已怀恨多年,这一下生猛无比,哪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冰雪儿是天下绝色,少女身躯倍加娇嫩,这下花径受创,痛得娇躯剧颤,花容失色,但又苦于穴道被制,尚未冲开,只能啮齿以受。
那白猿大阴一入美少女花房深处,立时被千千万万娇花嫩蕊包围,更有汩汩花蜜细流,深情滋润自己的龟头,顿时全身酥麻,魂灵儿也飞上了天:怪不得那么多前辈都想盗取人类少女,原来如此!当下更是疯狂抽插,全然不对身下少女的颤抖、恐惧和羞涩,施舍哪怕一点点同情和怜惜。
不多时,那紧窄花径的丝丝嫩蕊终于被彻底征服,玉液润滑之下,令整个花径更加风光旖旎。那白猿越来越觉顺畅,越来越是大力疯狂,两只手爪已经不满足于少女的纤腰,转而疯狂揉搓少女美乳,简直似是恨不得要挤出琼浆玉露来饮用,哪管身下少女的痛苦和无法经受。那大阴更是一下下放肆冲撞、亲吻少女花心,每一下都如电击,让美丽而又无奈的冰雪儿痛并快乐着。
突然,那白猿一声啸叫,全身如被抽了一鞭子似的,龟头猛地射出洪流,直入冰雪儿子宫,竟把冰雪儿整个娇躯都冲得一沉。冰雪儿完全没料到这猿猴竟然如此之快便射精,身心俱痛之下,更是万般气苦。她哪知自己乃是绝世美女代代优选的天姿国色,纵是日理万姬的花丛圣手,遇到如此绝色温柔也难把持,何况这整日里只能骑在母猴身上聊解寂寞的野猴?但回过神后,却也稍稍有些慰籍:这妖物既然已射,那便不能再肆虐,待我冲开穴道,必让这老猿……
不料就在这时,忽听远处一个微带稚气的声音懒懒呢喃:“猿公公,别老是吵啊,还让不让人睡?”接着便一阵嘻索,似是翻了个身,钻入了一蓬草中以堵耳朵,继续又睡。
那白猿一怔,忽地又是一声啸叫,竟然一把捞起冰雪儿娇躯,疾风般攀枝附叶,眨眼间便到了潭之另一侧。只见小小茅蓬下,一个半大少年正缩在干草中,半掩双耳,鼻息连连,兀自酣然而眠。
冰雪儿不知白猿何意,忽然心头一动,顿时全身更是火烫:难道它还要我与这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