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雕忽听她开口说话,也是一惊,勉强抑制住了自己那疯狂的小弟弟;但一闻其言,立时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又轻轻地用肉棒点了点小衣,意思是说你错了,只有破这里,才是真正的破身。
冰雪儿但觉一条黏黏忽忽、又硬又软的巨物在自己下身乱顶,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毕竟已到了怀春的年纪,隐约猜到那东西只怕就是最最羞人的男人阳具:这么疯狂要顶进来,恐怕就是想要要进入自己那悉心呵护了十几年,今年还会流血的桃源秘洞。一想到大雕的舌头进入自己口中后,那样疯狂和放肆,冰雪儿心头就更是慌乱羞惧:这里这么小,它那个东西那么大,怎么能被它侵入?破身……难道不是只要破了上面就好么?破哪里不是破?
翅膀过处,另一边淑乳也已露出。本能地,大雕用自己雄壮的胸膛,与少女的酥胸摩擦起来,仿佛要用自己的火热与刚强,先彻底融化少女的青涩和绵软,然后再征服玉人那紧守的口泽之门。
与此同时,大雕身体更是全幅压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正要本能地娇喘,可大雕乃是无孔不入之神鸟,焉能放过?立时樱唇已被攻陷,那细长有力的舌头,开始放肆地在自己唇齿之间搅动,疯狂追寻着自己的香舌。少女香泽,能有多大地方?无论冰雪儿的香舌多么羞涩的躲闪,眨眼间已被揽到,立刻便是死命缠住,圈圈箍紧,恨不能把少女的芳泽之纯洁全都玷污,永远据为己有。
少女惊呼声中,大雕猛地俯下头去,恶狠狠将那滴玉露一吸而尽,继而疯狂地想要深入桃源,想要更多。可少女的蓬门
冰雪儿又羞又惧,正待开口再求,那大雕见她樱口颤动,心头大爱,立时不失时机地将舌头又伸了进去,疯狂攫取温柔,硬是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冰雪儿羞赧无极,却又无可言语,幸亏那大雕见她羞缩模样,知其心意,轻轻蹭蹭她瑶鼻,又复吻开她美目,紧接着急忙又将舌纳入她口中,意思是说:别怕,我会轻点的。你要是痛,就用眼睛示意,因为你的小嘴,我实在舍不得放弃。
有了上次解开胸衣的经验,大雕知越急越是会解不开,只得恋恋不舍地先暂时放弃了冰雪儿的香舌,移过目光,小心翼翼地为清纯少女解开那最后的桃源掩映。刚一解开,它正要赶紧回去享受少女香舌,但又偏偏移不动头了:那让自己爱得发狂的雪白玉腿最深处,正是一片玉雪拥簇的绿洲,如茵芳草映衬着粉嫩可爱、又微微颤动的柔嫩桃花源,一滴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更仿佛已隐隐渗了出来,就像是天地间最甘美可爱的玉露。
冰雪儿被它上下两路纠缠和顶触顶得芳心大乱,发际青丝丝丝乱舞,更是扰得她十几年来的纯洁心灵波纹乱起,根本无法思考和拒绝。大雕见她如此,知道是这清纯少女破开蓬门、步入花径的绝佳机会,狂喜之下,胯下肉虫已自顾自地狂顶起来,只是少女尚有小衣相护,依然还是屡次功败垂成。眼看美貌佳人被顶吃痛,珠泪盈盈,大雕慌忙拼命压制住小弟弟的不争气,翅膀过处,就要先宽下冰雪儿那幽香隐隐、柔顺丝滑的小衣。
大雕霎时被这美丽惊呆了,但它只呆了一眨眼的功夫,心头烈火便烧得它全身更加滚烫,身下那条这许多年来苦苦抑制、不知多久都没用过的肉棒,立时胀大得几乎将自己撑了起来,本能地朝着那小衣掩盖处疯狂顶去。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态上有些颓丧和放弃,身体也因此稍稍酥软了一些,但随即又大是后悔,急忙又本能地绷紧了玉腿。
冰雪儿慌乱无比,正不知如何反抗,忽觉胸前一烫,大雕竟已含住了自己的蓓蕾花心,而且还正用尽全身力气猛吸,仿佛要把自己的一切神秘都吸到它嘴里,任它呵护和享用。她情急之下,不自觉地睁开了眼睛,待意识到不对急忙要闭上时,已是来不及了,美目已被大雕疯狂亲吻,似乎要直从其中钻入自己的心灵。
冰雪儿深居洞府,十几年来从未被人亲过,这下骤然被一条长长柔软、无孔不入、粘液包裹着的舌头侵犯,心下羞赧无比,只能更加紧紧闭住香泽。那大雕尝试许久,一时无可进入,又怕太过唐突佳人,只得暂移情趣所在,
冰雪儿万般羞惧,但今天又确实是要“请教”雕爷爷,希望它为自己破身。既然要破身,那么肯定是要破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不是一定会被破?听妈妈说,这次破身对自己有好处,那么无论多么不愿,也只能任它施为了,对不?它既然那么疯狂,不惜耗费自己元气也要如此,一定是对亵渎自己的身体疯狂迷恋,而这,不正是自己唯一可以报答它的么?
那大雕似乎感觉到了这些变化,翅尖到处,刷地又解开了她的下衣,那双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的美腿,顿时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恍眼望去,一片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腹羽贴合处,更是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胜绫罗。唯一的缺憾,就是白纱掩映下的贴身小衣,依然在顽强地掩盖着少女的最后桃源圣地。
情急之下,她竟忽然能开口说话了,自己也吓了一跳:“雕……雕爷爷,能不能……能不能只破上面,不要破这里?”说着已是红晕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