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人在国外,只是知道了陈凯被他哥教训了一通,打进了医院,后来得知被送到了月色,陈凯毕竟是他的妻奴,他也没觉得他哥能怎么样,也就没太在意,想着给他个教训也好,不然每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言哥。
脸骤然肿起,陈凯跪着连连磕头,着急的求饶,“司礼大人,贱狗知错,贱狗知错。”
陈凯都忘记这事了,闻言一愣,竟忘记了礼数。不出所料,司礼一耳光直接扇向他的脸。
陈凯愣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就不知道腿该怎么迈,手该怎么放了,看到顾清没再看他,又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陈凯马上听话的向为数不多的观众磕头致歉,伸手关了直播,爬向司礼,心中忐忑:“司礼大人。贱狗请您安。”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让司礼大人亲自来了,却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为什么。
陈凯被解下锁链,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靠着墙站的笔直,司刑的拳头毫不犹豫的砸向他的腹部隆起,直至小腹青肿成一片,血顺着大腿根流出。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内,青肿的腹部变得青紫,从青紫变得乌黑肮脏,直至散去,又变成白软软的小腹,这期间的功劳归于司药。痛苦是陈凯的。
“关了。”
“收拾收拾东西。你丈夫来接你了。”
突然,沉默被打破,“我不知道你被我哥送到月色了。”顾清声音冷冷清清的,还是解释了一下,虽然知道了也没在意,这句话顾清不会说。
陈凯成功向门口望去。
车缓缓驶入高档小区,这个小区的房是顾清新购入的。在地下车库停好车,陈凯跟着顾清下车,跟在后面低头默默的走着,他没来过这里。
路上的顾清很是沉默,自从在月色陈凯喊了一声夫主,顾清看到他脸上的疤,“嗯”了一声之后,在车上就没说过话。
“夫主,没关系,没关系,三位大人对贱......我很好。”差点没改过来,三位大人可是嘱咐了,不能让夫主知道他的经历,不然肯定不要他。
顾清没再说话,陈凯自然也没资格说话,不知道干些什么,转头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忽地别开眼睛低下头,紧紧攥着自己的小包裹,好像这样就能带给他安全感。
“呵。别以为自己能脱离掌控,一月一省可知道?”
顾清看他没跟上来,回头瞄了他一眼,陈凯低着头,穿着薄薄的衣料双手拿着小包裹,正扭腰摆臀的走路,屁股一晃一晃的恶心至极,“你能不能好好走路。”
“你以前不是总喜欢死皮赖脸的叫我老公吗?”顾清疑惑道。
又一个没人在意,没人期待的,没人疼惜的小生命悄然无息地逝去。
您?顾清只当自己听错了,陈凯比他大一岁,而且一直不让他娶别人,连他对言哥的有点接触都吃醋不已,要不然也不会无意把言哥害得流产。
“啊,好。”
司礼用手指节轻敲墙面,发出声音吸引陈凯的注意力。
“这只是伤害叶大人的一点小惩罚。”陈凯被三位大人教导过,一旦顾清问起什么事,他回答不了,就说是伤害叶熙言的惩罚,这样夫主就不会追究了。
顾清不知道的是,被打进医院的陈凯身上头上嘴角缝了多少针,刚在医院修养了两天就被送进了月色,伤口撕裂缝合又撕裂,小肚子里又装过多少生命,被虐待掉多少次。
“贱狗知道。贱狗走到哪里都是月色的狗。”
“那你脸上的烙印......”
话音刚落,电梯门打开,顾清和男孩都走出了电梯。顾清走进
已是隆冬,陈凯穿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坐在后面车座上,车内的暖气开的足足的,手中拿着这些年的小包裹,也没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些吃的,还有一些玩的,不过不是他玩的,是玩他的。
顾清的哥哥顾白是叶熙言的真正的爱人,他和顾清是双胞胎,才闹出来三角恋的事来,后来叶熙言选择了顾白结为伴侣,而他幼稚的一气之下选了一直很喜欢他,跟在他身后为他打抱不平的小跟班陈凯结婚。
男孩不怀好意的瞅他,陈凯在陌生的环境有点害怕被人注视的感觉,后退了一步,缩在角落里。男孩不肯放过他,按完电梯凑了上去,在顾清看不到的地方摸了一把陈凯的屁股,在他耳边小声说:“贱狗陈凯。”
陈凯在直播间里直播,跳着性感火辣的钢管舞,双手反握钢管,让臀缝被钢管摩擦,性感的半蹲,又撅起来。配着这张傻了吧唧的脸,布着烙印的脸,不怎么性感,但本人并不知道。
陈凯与顾清进了电梯,匆匆上来了一个男孩,看着不算太大,也就一个大学生的年纪,穿着一身时尚的名牌,一看就家境不凡,不过能住在这个小区的都很不凡。
“我是妻奴啊,不能叫您老公的。您的正妻才可以。”他以前怎么这么逾矩,怪不得顾清不喜欢他。
出去的性奴,每月末要来月色请罚,每天的日记作为评判标准,少写了,罚,写的多,罚,如实写,也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