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仰着头,脖子仰出一个弧度,喉结正因为努力吞咽着多余的唾液而抖动着,脆弱,却又充满了无措的性感。
年轻的伯爵玩弄着和舌头与唇肉,苍白的手指捏着那艳红的舌头与饱满的唇肉,小山一样成为阴影笼罩着玻因斯特的年轻伯爵说。
“条例?在我这,我就是条例。”
冰冷又甜腻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涌向毫无防备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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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偌大的室内作为历史研究资料的影像早已暂停,另外一阵相似的声音成为了主角,沙哑,颤抖,带着不自知的泣音。
“请您,请...啊..”黑发的雌虫此刻岔开双腿坐在伯爵的腿上,浅色的西装裤整整齐齐的穿着,因坐姿问题,那双大长腿裹得紧紧的,腿上的肌肉弧度被撑出来,布料勒出了诱人的欲望肉感。而雌虫大腿一侧上有一只大掌,近乎黑色的指甲与苍白的手指捏在大腿外侧固定着身上不停颤抖着腰的雌虫,将那肉欲十足的大腿肉摁出让人口干的肉窝。
而那整齐的西装裤下体的部分,被撕开了个大口子,露出里面包括这阴茎与臀肉的黑色内裤和白皙的大腿肉内侧,此时另外一只苍白的手正顺着内裤的缝隙摸进去,揉捏着那带着弹性的臀肉,带着尖锐倒刺的尾勾则缠住了喘息雌虫的另外一条小腿。
提摩西抱着怀中的雌虫,开放了自己的信息素,那不同寻常的信息素将玻因斯特的理智都要烫没了,一直以来都以数据为精准测量说话的博士此刻半句也说不出来,他在这样陌生又带着让身体发软的汹涌热意中,只感觉浑身都在发痒,一种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痒意。疼又说不上,却的确难熬。
而所有的难熬都在年轻的伯爵隔着白衬衫亲吻舔弄那胸口前的肉粒时,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提摩西的舌头前端有些长,如果是用自己的虫化状态猎杀猎物,这样的舌头十分适合从猎物断掉的骨头里伸进去,灵活的舔舐里面的骨髓。
至少玻因斯特现在哪怕被隔着衬衣舔乳头,那灵活的舌头将乳头卷弄着磨蹭,稍稍尖锐的犬齿隔着衣服轻咬那鼓起来的肉粒,又痒又疼。让玻因斯特在皮鞋里的脚背瞬间绷直,那股信息素与所有动作都带着推翻一切的霸道,玻因斯特此刻夹紧了伯爵的大腿,弓着腰开始下意识的去用下身拱弄提摩西伸在他后穴的冰凉手掌,一边忍不住将胸口更加贴近提摩西的唇舌。
衣冠整齐的博士此刻身上的衣服揉巴,白衬衣被汗水浸湿到有些透肉,梳的整齐的发丝已经垂下了好几缕,汗津津的模糊了镜片,他下意识挺着胸去渴求更多,那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沉浸泣音的沙哑,祈求又好似诱哄着抱着自己的雄虫。
“请您,请您再稍微用力。”那双被眼镜遮盖住浅色眸子中,即使情欲又是教唆。
提摩西抱着雌虫,唇舌正好够到玻因斯特的胸乳,他稍稍抬眼向下往上看去,明明是下位,那双浓绿色的眸子里却依旧是满满的侵略性。他用尖牙撕开了玻因斯特乳头处的白衬衣,那被吸红的乳头像成熟的果实一样,被饱满的胸肌撑出了破损的衬衣裂缝,提摩西舌头一卷,就将那颗艳红的果实含在了嘴里。灵敏的舌尖勾弄着敏感的肉粒,眼神却是盯着玻因斯特看,好似吃的是玻因斯特那张带着汗水,带着情欲与渴求的脸。
提摩西张开唇,用力咬在那饱满又软弹的胸肌上,稍稍尖锐的牙齿将那一小块白嫩的乳肉带着乳头都咬在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吸吮着那块白皙软肉,好似要从里面吸出甘美沣甜的乳汁。又亲又咬,将那一小块被含咬住的乳肉吸到发热,胸的主人发出了抽泣般的呻吟,腰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却又被提摩西的手牢牢把握着腰固定,玻因斯特全身都支撑在了提摩西的手上,像一截脆弱的藤蔓依附着支撑自己生命的大树。
那只伸进内裤里的冰凉大手没有为博士留下后路,舔玩着乳肉之时,那冰冷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分泌水液的穴口处,被肉感十足的双臀挤压着,轻而易举的顺着湿漉漉的水痕往肉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插进一颗饱满成熟的果肉中,发出了咕叽的黏腻水音。
年轻的伯爵带着点刻意做出来的疑问,他问着坐在自己怀中衣衫不整的博士,“这就是博士说的,爱?”
说着,提摩西伸出舌头去舔了舔那被亲咬出淤青的乳肉,上面的齿印已经微微渗出点血丝,那颗艳红的乳粒简直敏感的不行。提摩西仅仅是伸出舌尖舔了舔,拉出一丝暧昧的水丝,玻因斯特都抖抖索索的往他的手指上坐。毫不拘束的发出沙哑的呻吟,清冷的声线像玉的相撞。
“啊...Your Highness...”喊着提摩西的尊称的雌虫被刺激的腰身无力,反而这样让那两根插在肉穴里的手指进的更深,偏偏手指的主人还在恶意的模拟着进出的抽插感。黏腻的水音在手指每一次抽插下变得越发明显,三根,四根,到了后面从没感受过这样烧心难耐的玻因斯特几乎是自己抱着提摩西的脖子,扭动腰肢沉着腰往提摩西的手指上坐。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