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连结的地方拿上来,我才明白他为什么松开我的手。
我扭动着身躯,用力的推他,但是他像山一样一点都不动。他看着我,又向
下一沉腰,我连忙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肯再出一声,但是那种撕裂般的感觉越来
越严重,他却低吼了一声,‘哦!’然后盯着我的眼睛说,‘你好紧啊。’
我瞪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缓解那异样的疼痛,只好又扭动自己的身
体。‘你别乱动!你不要命了?’他对我大声咆哮。我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一
时间不敢再挣扎扭动。
然后我就感觉他好像稍微退出了一点,痛楚稍减,但,没等我喘一口气,又
狠狠的刺入了我身体里面。我疼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张着口却丝毫叫不出声,两
只手本能的紧紧抓着床单,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撕裂的感觉,那就
好像是整个人都被撕成了两半。我终于无法承受,眼前一片黑暗。
迷迷蒙蒙之间,我以为又做噩梦了,就如同往日一样,每次一做噩梦,我都
会梦见爸爸狠狠的殴打我,然后一身冷汗的醒过来,然后,庆幸着只是一个梦。
我的知觉慢慢的恢复了。很冷,而且还有一种很奇怪的疼痛感从下腹传了上
来。
那种异样的疼痛感提醒了我,让我一下就惊醒过来。
我依然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分开,两腿之间最凉,而且粘粘的,感觉很不
舒服,而且肚子里一抽一抽的在痛。
我试着移动自己,并拢双腿,然后用双手慢慢的支持起自己的身体,坐了起
来。抬起头,我猛然发现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直觉反应,我的一只手就自
动扯过了被子,将我自己包上。
我才定神看了看对面的人,是刘易斯,他还没有走,已经穿戴整齐了,正坐
在沙发上悠闲的抽着烟,我的心情是极端复杂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表示。于是就
那样静静的坐在床上,虽然,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去好好洗洗。
他把烟捻熄在玻璃茶几上,那上面还堆着一堆烟灰。他站起来,走到床边,
坐下,很仔细的看着我。我低下头,他就又用大手把我的头扳了起来,强迫我看
着他。
‘很美啊,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人要呢?大家都瞎了眼了?我到现在也想不
明白你为什么还是个处女。你是我第一个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东方女人,居然会
18了还是处女。其实,你应该谢谢我的,不然,再过两年就没人敢要你了。刚
才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毛病呢。’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听了他的话,我心中翻涌的是说不清的苦涩和愤恨。我尽力压制着翻滚的情
绪,一言不发。
他又端详了我很久,‘很遗憾的是,看你今天的状态真的是不太可能再来一
次了。算了,以后还有机会,今天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又看了我一眼,就直
起身来,顺手拿起了沙发上的外衣,走了出去。
我静静的听着,等着。下楼的声音,关门,发动车的引擎……
真的走了,我松了口气,一直绷紧的神经此刻终于放松了下来。如果不是因
为不能忍受这样的脏,真想就这样睡下去。
我强撑着酸痛的身体下了床,回头却看见了床单上的滴滴血迹,心一下就揪
成了一团。我伸手一扯就把整个床单扯了下来,我真的不想看到这血。
拖着如灌了铅的腿,抱着肚子,一步步,挨到浴室门前。
我推开浴室的门,很重。一天中的第二次沐浴,心情已经全然不同。泪花忍
不住在眼中转,我打开了喷头,水珠倾泄而出,而我一直强忍的泪终于可以混在
水花中,尽情的流淌。
我一点点的清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用力的揉搓着,直到皮肤通红了,快
破皮了才停手。就这样搓遍了全身,之后,我再没有一丝力气。于是,跪坐在浴
盆里,任水继续冲打着我全身。
希望这水可以带走身上所有的污痕。
默默的注视着浴室的壁砖。
我的苦难有可能就这样结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