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戚扬,戚扬~嗯啊~”
戚扬猛的挺身,表达自己的不满。
乘骑位虽然能让清宴吞的更深,但是一直这么顶十分耗费戚扬的体力,这是清宴和自己的第一次,他只想给他最美好的体验。
戚扬轻手轻脚的想要从他身上翻过去,到里面睡觉,可就在翻身的瞬间云浠睁开了眼睛。
随着戚扬的操开,温水跟着肉棒一通进入穴里,把想要往外涌的淫水又顶了回去。
“嗯。”
“你与他不同,没有这个必要。”
他抓着云浠的腰一翻身把人压了下去。
清宴无尽的配合,也让他俩的交合无比的顺利愉快。
“嗯~啊~皇兄,是我操起来舒服,还是清宴?”
“又不用你动,皇兄,我们多久没做过了?”
但是此时这也是什么也说不出来,除了在清宴的身体里给他留下最难忘的记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被牢牢压在身下的云浠用力的推了推戚扬,可换来的却是穴里的肉棒更加凶猛的进犯。
总觉得戚扬对待他的态度与对待其他的床伴不同。
得不到满意的答案,云浠不服气的夹紧了戚扬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趁着戚扬一个不注意,又把他翻身压下,俯着身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唔哈!”
的身体。
这话说的有些伤感,本来戚扬还有一些感慨想说。
戚扬好尴尬,不管怎么说云浠都是自己的妻子,被他问出这样的话,多少有些难为情。
“嘶,你这样舔,我要是没感觉的话,那不成废物了,好云浠别闹了,我真的累了。”
两股热浪夹杂在一起,直直的撞击着骚穴最敏感的地方。
他可以让清宴去伺候戚扬,但是并不代表自己不会吃醋生气,所以不管怎么样,他多少也要拿回一点原配的尊严。
云浠放开了肉棒,垮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撑开花穴就坐了下去。
肉穴的快乐,让他的肉棒也来了感觉,清宴双手抓着抚弄,“唔啊,好舒服,陛下顶的臣好舒服。”
“你居然硬了?”戚扬看着清宴挺立的肉棒不由得感慨,之前他还以为……
清宴本想解释一下,但是随着戚扬越来越快的抽弄,他除了呻吟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掖庭有的是……嗯调教贱奴的法子……啊哈……为了让……让我们能……能更好的伺候……啊啊……所以……啊哈啊啊!”
“叫我的名字。”
意乱情迷的清宴迷乱的淫叫,大开着身体迎合着戚扬的抽送。
“嗯。”清宴闭着眼闷哼,浑身无力的瘫在水里。
此时,戚扬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离别的话,只能看着那道身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他才回到了寝殿。
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云浠的性子要强,哪怕在这种事上,他也要做到百分百的掌控,要是平日戚扬也不在乎他这样,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戚扬总觉得云浠在生气,再想着刚才自己和清宴,他也算明了。
“我还以为你会毫无保留呢。”
抱着清宴浑身发软的身子,戚扬一转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如果没有我的同意,你觉得他能进的去吗?”
“这么爽吗?”戚扬笑道,又舔了舔可爱的奶头。
“唔~好舒服,皇兄的鸡巴每次都能操的人家好舒服!”
“你在吃醋?”
“有些事总是需要一个了断,这样不也挺好吗?”
“陛下,臣该走了。”
清宴只觉得心中荡漾,夹着戚扬的腿紧紧的收拢,连身体都绷紧的直了起来。
“呵呵……你知道了。”
直到两人皆是精疲力尽,可依旧久久没有分开。
“完事了?”
“我要开始动了。”
云浠不服气的问道,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对清宴总一种说不出来的威胁感。
云浠特别喜欢乘骑位,因为这样能牢牢的把握住自己的欲望。
“为什么?”戚扬不懂。
云浠躺在床上,像是已经睡着了。
生育过的地方自然没有原先的紧致,但是云浠十分懂得如何扬长避短,紧紧的夹着肉棒,再加上美丽的容颜和愉悦的呻吟,无一处不刺激着戚扬的感官。
“不,你说。”
云浠坐起身看着戚扬,把他推到在床上,拉开他的衣袍含住了那根傲人的鸡巴,随着云浠的舔弄越涨越大。
“好爽,被操的好爽。“
云浠不是个大度的人,更何况皇兄本就是自己的注定的丈夫。
戚扬笑,揉着奶子的手停了下来,在他精致的小脸上掐了掐。
“记住,哪怕是以后再有别的男人,你也得记住这一次不许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