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倒是知道男人的后面也可以用来媾和,只是他身体生得畸形,前面几次性事都只用女穴,自然没想过除了前面那个小屄外,身后那个地方除了排泄外也要被人侵犯。
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地方紧得要命,柔妃孙远新的那根狰狞性器只能插得进一个头部,就被后穴入口紧紧地卡住了。
放屁!
“臣不敢!”
孙远新这会儿又发现自己脖子上还戴上了项圈,被铁链子连着固定在笼子上。
人是立马就倒在了陛下身上,可那根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杵一样的东西,却没有同时软下来。
在孙远新看不见的角度,陛下那只搭在案几上的手拿着玉玺,狠狠地朝着孙远新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循着声音,他看见了陛下。
他倒吸一口冷气:“陛下,等我进去了再……唔……太紧了……”
陛下似乎正蹲在远处的一个笼子边观赏里面的野兽,见孙远新醒了,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怎么,还习惯吗?”
孙远新似乎用了什么柔软微凉的东西,手指沾着油膏一样的质地在被性器撑到极致的入口轻按着放松,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便趁着陛下不注意,将那根粗长肉刃又捅了些部分进去。
孙远新不满又委屈的看了陛下一眼,没说话,却挺了挺腰,把陛下撞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陛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有了点力气了,便把身上的人推下去。
还是个鸡巴又大又硬,人又傻又急躁的处男。
“呃……你用的……哈啊……什么……”陛下问。
“这里是……”
于是两天后,孙远新醒来时,已经不在猎场营帐里了。
那个把孙远新叫来伺候的人可没叫孙远新把他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肏进陛下身下的小穴里!
“朕……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滚、滚下去……”
他们倒是隐约知道陛下在营帐中干什么,不过都以为陛下是在上面的那个,自然是等陛下那番事做完了,想来心情不错,才敢靠近营帐上前禀报,只希望陛下这会儿能够好说话些。
假太监孙远新把陛下按在龙榻上深深挺入,撞得陛下眼前发黑,凌乱粗重的喘息里时不时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一副快被肏坏了的模样。
孙远新压抑着大肆冲撞的欲望,哑着嗓子答道:“我来伺候陛下之前,叫我来伺候陛下的人说,让我记得用香膏……他给我的我没带在身上,就用了陛下床头上的那个小罐子。”
孙远新喃喃道:“……我之前还没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才我才想明白了,原来他叫我来伺候陛下,就是在床上伺候的啊。”
“醒了?”
下一刻,陛下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刺客还没找到,陛下如果再在这里呆着,还真怕那些人混进来行刺,毕竟孙远新这个他国送过来和亲的家伙都能混到他身边来。
“朕来之前你们没查出来刺客,朕遇刺的时候你们不在,现在连刺客往哪里跑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要过几天刺客再过来一次,把朕脑袋摘下来了,你们才找得到刺客!”
陛下紧张了起来。
陛下咬紧牙,怒道:“去你……呃……”
打定了主意,陛下就决定尽快回宫。
潦草的就肏进了后面。
陛下对他们发了好一通气,也回过神来。
“砰。”
鬼知道那个姓裴的变态留下的是什么东西!
由于钟然这个男皇后的原因,全天下都知道陛下喜欢男人了,所以找个长得好看的小太监来贴身伺候外出的陛下也是正常的。
“滚……哈啊……”
只可惜,陛下这会儿正气得七窍生烟。
陛下的手抖得厉害,搭在案几的边缘上,有时候被肏得深了,就到处乱抓,像是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看着自己睡的这个大笼子,他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
那就是裴御医留下来的香膏。
陛下手紧紧攥着这个混蛋的胳膊,手指用力到指节都发了白,把他胳膊掐出了月牙般的凹陷。
“驯兽园。”对于自己能想出这个羞辱人的办法,陛下显然是很满意的。孙远新从前好歹也是一国皇子,虽然遭逢变故被送过来和亲了,但是从他一直锲而不舍
陛下气得浑身发抖,正琢磨着怎么把这个狗胆包天的家伙给拖下去一刀一刀的凌迟,便听见帐外有人禀报,说这附近没有搜出刺客。
他看着被砸昏过去的孙远新,冷哼一声,恶狠狠道:“朕没准许,你们……谁也不能上朕。”
“谁、也、不、能。”
遇刺已经是好几天之前的事了,想到这些废物居然搜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搜出来,陛下的怒火也顾不上孙远新了,先对这些人发了一通。
只不过,挑来的偏偏是孙远新这个屁都不懂的假太监。
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