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番同世子目光碰触,脸上便飞起一抹红晕,那模样真是惹人怜爱,我想,那红衣主教素日里更会如此想,不知该多疼爱这个美玉做的漂亮小人儿。
我姑且信了他的鬼话,可却心知,他制衡之道,帝王之术,岂是能被这原始粗鄙的欲望蛊惑。
他又哄骗我定会让我坐稳朝野之位,不会让旁人欺辱于我,常言盛极必衰,未必是好事儿。
世子选的这棋子非同寻常,那之后,方韶清做了主教灵童,果不其然享尽神明的宠爱,方家更是如日中天。从前还顾及我三分的方应台,更恨不能拿鼻孔对着我出气,嚣张至极。我二人朝堂之上明争,朝堂之下暗斗,每逢下朝回文府,都气急攻心,几欲吐出几口老血来。幸而得妻女温婉抚慰,才缓过来几分颜色。
让我助他扳倒的那个人,自然是那个人人敬畏,可怕的红衣主教。
他那日实在废话颇多,多得有些反常。事毕后我已然一丝力气全无,瘫软在床上,任由他爱抚。
方家如世子所言,果然割爱了自家的五公子送与那名尊贵的红衣。那五公子我曾有过一面之缘,生得粉雕玉琢,端的是一个漂亮的男娃娃。
“羽儿……你咬得好紧……快,再求求哥哥……”
红衣的弱点,不过于,他自以为是神明,眼里容不下任何人。
我见那男娃娃时不时瞧向世子的眼神,二人之间眼波流转,心中便已然明了。
“大人,今儿个梨花开得正好,您去瞧瞧吗?”
我没想到,世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的心智,心中没来由地便生出更多愧疚。
“羽儿,这是你自找的……穿着官袍还那样嗔怪我……嗯……只想把你这身假正经的皮拔掉……狠狠地干你……”
哪知道他却像吃了十全大补药一般,动作更加凶猛,我被他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跟着他的一举一动无力地晃着,从容尽失,还要听他言语戏弄我。
可我母亲哪里懂得我的苦。
我妻子乃是大家闺秀,贤良淑德,温柔体贴。婚后我们一直相敬如宾,她待我极好。我能坐到如今的位置,除去穆王外,与她的聪慧与隐忍息息相关。若没有她不离不弃的扶持,家中早已鸡飞狗跳。家不平,何以平天下。
我格外羞恼,可他却又说,我家白羽即便朝堂不是第一,那屁股的滋味也是天下第一。此话气得我恨不能即刻起身杀死他,哪管什么君臣忠孝,可奈何有心无力,只能由着他说。
世子也果真没令我失望。
他在我体内冲撞着,一手向后扯着我的手腕,一手紧扣住我的肩头,施以极重的力道,猛烈地一次次进攻几乎将我的骨头拆散架,我只好松口讨饶。
如今这世道,女儿自是好一些,即便嫁人是泼出去的水,也好过生养个儿子,如我这般行尸走肉一样活着。
我自是不能不去的,即便那梨花凋谢,已然只剩下了枯枝,我都得赴约。
出于某些深层的因由,我不可道破一切,只同世子说了一句。
时不时的,我身旁的高滕便会提醒我:那里的梨花又开了。
灼热的汗水打在我的脊背上,酥麻进了骨子里,和着满室的茶香,忍不住软进了床塌。
“小白羽……给你穆哥下了什么迷魂药……嗯……真想操死你……”
那男娃娃看起来机灵,却颇有几分倔劲儿,眼神清冷,目高于顶,全然不将旁人放在眼中,果真是方家的人,一样的傲慢。
世子该是这般厉害的人物,若是他不想招惹的,便是再强悍都拗不过他,若是他看入眼的,便是再倔强聪慧,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他的确寻对了人——我便是知道那红衣弱点的存在。
庙堂外,梨花果真开得正好,他倒也不是回回都哄骗我。
我告诉世子,那位红衣主教修为高深,几乎毫无弱点,很难撼动他的地位。
她为我生了一个女儿,便再无别的子嗣。我母亲对此很不满,毕竟无后为大。妻子因此对我愧疚,甚至曾主动为我纳几房小妾,却都被我出了些银子遣散了,引得母亲三天两头数落,我面上自是孝顺,不肯忤逆,心中却不以为意。
我想世子既然如此聪慧,这句话便也够了。
扶持这方家与我做对的,正是他穆王。
“穆哥……啊……你慢些……好哥哥……求你慢点……”
穆王才说,知我近来朝堂上处处被制衡,十分不痛快,故意这么戏弄我二三,让我好好享受一番。
穆王为我亲手穿上官袍,从身后揽住我,拉下肩头的衣衫,埋进锁骨间索吻着。我怪责他留下痕迹,明日如何上朝。他却越发地变本加厉起来,竟在铜镜前将我抱举起来,毫无征兆地贯穿身体。
世子却依旧是那副淡然笑之的模样,只说这世上从无真正的神明,但凡是人,便有弱点。
我欲哭无泪,强忍着快感,一把年纪竟被他捉弄得差些失禁,官袍上挂满我二人的白浊,我浑身赤裸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