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与那些粗野的凡人有何异?
我心疼地盖好他的衣物,温言细语哄了他几番。
“睡吧,下次不会弄疼你了。”
那夜我紧紧搂着他,百般爱抚亲吻,品尝他身体的每一处味道,流连忘返,像是内心有某种患得患失的预感。
我终是没有急迫地占有他,只因我是这世间的神明,神明自然与凡人不可相提并论。
可若我知道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那晚无论白羽如何哭求,我都不会放过他。
我一定会让他哭着跪趴在地上,注视着我的眼睛,向我发誓。
“白羽永远追随您,主教大人。”
即便是逼迫,他的身体,只能我占有。他的眼里,只能是我。
但世上从无可以后悔的重来,即便是神明,也无法后悔。
我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少年,终于别过了眼睛。
也许是那些红痕过于刺目,刺目到脑海里几乎可以想见那是怎样风情万种的缱绻画面。
如我这般的人,单凭借痕迹便可知道,白羽是自愿被玷污的。
所以我只问:“是谁?”
我这样问,必然是动了杀意的。白羽说出来那人,我最多小小惩罚白羽一番,即便动怒,也断不会撒气在他身上。
错的,当是引诱小白羽的污秽之物。
自然要清理干净。
可他却说:“是我。”
我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你?”我压着声音,依旧用平静的声音问,“你如何?”
“是我主动……”
“继续说。”
他的头低着,一丝不挂地站在白雪里,膝弯埋进了雪地,小白羽的顶端颤颤巍巍地不断滴落下滚烫的湿润,在积雪里砸开一个小小的凹坑,一滴又一滴。
他之所以如此狼狈,因为臀间的私密处,正顶着一根粗长的玉棒。这根尺寸的玉棒,从前他用上面的小嘴吃的时候,我都不肯拿出来,生怕弄疼了他,此刻却在我的脚背下玩弄着,恨不得让他更疼一点——怒火之下,我不可能拿手去碰他。
他嗫嚅几声,许是太疼,声音带着哑,“是我……主动让他……要了我……主教大人……惩罚,惩罚我……”
我心知自己陷入了魔障,此刻他的每一字都如刀尖,一刀一刀剜走我心头的肉,我仍觉得不够。
“怎么求他的?”
“……我……我……”
他这可怜的模样实在令人心软,可我又怎会再心软?我若不是心软,我的白羽怎能由旁人玷污!
“说,你怎么求他要你的。”
这样难堪的话,白羽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可既是这样的白羽,又怎背着我做出这等银乱的事情?
我不肯放过他,便允他放过那个脏东西,他被我玩弄着身体,始终不肯求饶,即便是疼得眼泪直流,双唇咬出淋漓的鲜血来,都不愿向我服软。
我怒极了,对他极度失望。愤怒烧烂了我的五脏六腑,我哪里是不肯放过他,我更不肯放过自己。
他如此倔强,我又怎么会由着他和神明作对。几番折磨下来,他终于被我逼迫着说出了无数下流的话语。
白羽说,他是主动坐上去的,扒开自己的小屁股,让那人的硬物直直捅进他粉嫩的最深处。
他说,那人把他按在书案上,从后面分开他的大腿,一次又一次顶撞他的身体,他不知羞耻地浪叫着,说自己天生就这么银荡。
他还说,他最喜欢含着那人的手指和那根东西,任由对方肆意玩弄搅动着,炽热的种子都种进他的小嘴,流进喉咙里,接着被那人猛地抱起按下去,被干到只能哭泣。
我一字不落地听完了,内心有一个声音不断和我说。
你疯了。
可笑至极,这群废物也想妄图将神明逼疯?
白羽无论如何不肯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便说我会亲手将他找出来,让他死得很难看。
可他却满脸是血,低声笑着。
他说,你杀不了他的。
他说,因为他是我的神明。
我忽然意识到,谁说神明不会发疯呢?
神明不仅会发疯,他发疯了还会大杀四方,肆意屠戮世人。若不是如此,神明为何要创造战争,创造世人的争夺和贪欲?
神明也是要杀人的。
我舍不得杀白羽,又杀不了那个脏东西,那总有人能杀吧?
白羽被我关起来的时日,方家见自己小儿失宠,生怕自家大祸临头,赶忙又送了一名男童过来,对我百般殷勤。
那男童笨手笨脚,一杯热茶浇在我心爱的床榻上,我便踢死了他。
方家人如此下贱无能,凭何存在神明的土地。震怒之下,我向皇帝一纸书,要杀礼部方氏全家。
我将此事慢悠悠说给白羽听,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无意义的反抗最终沦陷在我的权力之中。他骨子里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