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快感深入骨髓,连他都开始胡言乱语地求饶。
解竹两眼发热,睁着眼颤动睫毛滴着泪,疯狂想逃避可怕的现状,但他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腹部抽搐、身体随之剧烈发颤,他承受不住颤抖着拼命摇头,可那根滚烫的阴茎还是不肯放过他,一次次冲开好像已经无法再被撑大的后穴。
高强度的刺激让先前因理性而压抑的性欲徒然爆发,解竹的理智溃不成军,发红的眼尾仿佛被人上手抹了千万遍,被钉在墙上的他在一次次体会肉棒过度插入穴道尽头并更深的进入内里敏感地带的可怖刺穿感,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他在翻飞的肉体拍打声中忍不住一声声哀求,可眼前的美少年看似柔弱,力道却那么强大,他的求饶没有让鸡巴钻他小穴的力道稍微减轻,这个长相精致的少年明明脸带泪痕,精致娇小,却好似无动于衷,嘴里只余一声更胜一声的粗重喘息,喷薄在解竹的唇上。
他好不容易缓回了些许神智,还没等他攒一点克制力,那点理智便烟消云散,他的脸色被肏得涌起新一股薄红,却是气的,这次出乎意料的激烈性爱成功让万年不爱生气的校草感到羞恼。
“茂生、呜……茂生——别搞了……”
他毫无停顿,把垫在解竹后背的软褥压实,手就下爬来到腹部,没有给解竹反应的时间,他把不大却十分有力的手掌摁压在含着肉棒正在不断鼓起的小腹上!
哪怕肉棒本就挤压在软肉上,它依然还能前伸。
那根可怖的、雄伟的大肉棒,就算没有用力,也轻而易举挤满他后面的甬道,现在,肉棒正毫无压力地伸直,将体内的敏感点插得大弧度凹陷,仿佛一下子插满了他的穴,刚刚高潮完的湿肉被捅得发酸。
徐茂生心有预感,忍不住更加迅猛冲刺起来。
徐茂生没有因为解竹无力的喊声停止自己疯狂的行为,趁解竹大喘气的时候他又把舌头缠绵而粘人得伸入解竹口腔内部,在解竹上面的湿口里翻云覆雨。
但他还是小看了自己敏感又饥渴的身体。
“呜——”
这回,阴茎……全部插了进来?
“别、别这样……”
解竹没吃过几次肉根的穴无奈又可怜,被大鸡巴撑得穴口收缩不得,只能泛着白艰难颤动几下。
“啊——不、不要……”
又是他没有见过的解竹模样,太美了,解哥,他为
徐茂生埋胯耸动,阴茎一下下插入,巨大的鸡巴在穴中几乎无处不在得找存在感,飞速摩擦在抽搐的肉壁,他越插越快,比任何时候都迅疾,也比任何时候都有力,至少,完全在肠道里全根鼓动的阴茎,让解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劝阻徐茂生的声调越发颤抖、失控。
“呜——呜嗯——!”
“我受不了啊啊——呜嗯……别这样——”
解竹刚刚喊了一声,话没说话,脸上隐含的几分薄怒便被突然加快速度插他软肉的阴茎撞没了,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很快身体又跟着眼前少年飞快的律动节奏晃动起来。
肉棒上的青筋摩擦甬道的软肉,每一下都像刮海绵似的一下子就挤出水来,鸡巴微微拔出,再长驱而入,甚至整根都没有进来,就能顶到最深处。光着短暂的过程,就能挤压小穴流出更多湿咸的水,等解竹嗓音颤抖,下眼睑又再盛不住泪液,这根顽皮而巨大的阴茎再一下下撞最顶的软肉,软肉被越插越软,等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解竹身躯泛红,这个漂亮迷人的校草完全失控了。
他止不住喘息,时值中午,外头的光线更亮,滚热过头的阳光折射过连接阳台的落地窗,缺氧让他眼前荡过迷离的光晕,是真的快晕眩了。
突然,解竹哽咽一声,在鸡巴碾压敏感点快百下后连指尖都剧烈颤抖起来,满是黏液的肠道应激般死死夹住占据每一寸壁肉的肉根。
“别——”
徐茂生深吻着解竹,难得放缓了动作,因为满足,他的姿态前所未有的轻松,完全填满解竹的鸡巴正全全被湿穴包裹、吮吸,他为“得到解竹”这已成定局的痴心妄想而感到无比的快乐,只能一下一下亲着解竹提醒自己,先插慢些,让受不住的解哥缓缓。
外力挤压着本就敏感的小腹,鼓胀的肉壁本就不大的空间还被迫给压下的腹肉占据压缩,吃着阴茎的小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解竹腹部才被摁压两下就开始疯狂抽搐,穴里的鸡巴还不停得跟个打桩机似的啪叽啪叽飞快插着他的敏感点,被掰开的大腿可怜兮兮无能为力,即使精神上想吃力地发力收紧双腿,想合拢大腿、收紧小穴,但他动不了,他本来就已经挤不出一点力气了,更何况徐茂生一只大掌铁钳子一样撑着他的膝盖,另一只手臂一边用臂弯把他的腿搭上肩膀,一边一下下犹如心跳复苏一下摁压他的小腹。
他被迫咽了几口唾液,等徐茂生终于拔出他的舌,没等他再吸几口气,龟头就开始往前刺——那地方,正是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校草最脆弱的弱点!
解竹双目涣散,他的屁股完全挨着徐茂生的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