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呜——我没有……”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什么哭。
周震突然抬眸对上他的眼睛,黑眸一如既往得深邃认真:“你一直在勾我,每一天,都在勾我,我才应该委屈。”
他还没骂人,下体的变化就让他猛然流泪闭了嘴。
“不,不要……”
“所以,”周震肏进小穴深处:“我在讨要利息。”
“操!”周震鸡巴都快被会吸的肠壁热融化,使劲撞了下解竹的屁股:“别再勾我,安静些!”
解小少爷自从来了乡下,待在周震的身边,就特别擅长哭。
他委屈得眨了眨眼睛。
他哭得更欢了,声音又软又沙哑,结结巴巴:“哥、呜……哥,你慢点。”
太黏了……
小少爷遭受不了这样澎湃的欲望,克制不住软了身子,像千万张嘴在耳边喧嚣,他感觉大脑烫得发疼,脸也红得可人,他想,怕是又得中暑。
声音实在是委屈极了:“呜……好快……呜大、太快了……”
“你、呜——”
他嘬了几下少年的眼睛,就掰开少年的嘴,勾着他的舌头,身体力行让他闭嘴。
他明明才不想这样的……
周震就像是喜欢反着听人话,穴里的东西抽得更迅疾。
周震亲吻完,顺势舔舐了几下解竹的下巴,再往下,叼住了少年精致的喉结,解竹喘了几口粗气,喉结又被舔了几下,周震舔得毫不掩饰极为用力,粗糙的舌苔刮着敏感处喉结,他无法克制得战栗起鸡皮疙瘩。
感觉周震那毛刺刺的寸头刮得他的下巴疼,解竹哭腔浓重地说:“你、你……为什么呜……欺负我……”
可怜的小少爷,闹腾到嚣张翘下巴的任性模样被鸡巴打得消失到一干二净,眼圈红得像兔子,哭个不停,像是遭到了任性妄为的报应,可怜到乖巧的地步,让人看得忍不住心生异样的同情,想让他多时常保持这样的柔弱姿态,无法克制地欺负再欺负。
尾脊上不断上窜的诡异酥麻滋味,让解竹猛然一颤脊背绷直,穴里像钻进了无数条蜿蜒的细蛇,蚂蚁一样啃噬着肉壁。
但他的脚丫挂在肩前,蜷着像初春时羞怯的白雪,枝头被带着茧子的有力大掌桎梏,没蹬几下有力的,花苞就软绵绵被掐住,平白荡漾
解竹身子被插得不断前顶,两手推着周震的胸,避开那火热的呼吸。
现在随便一个小事都让他觉得委屈,比如身上的汗珠子。
解竹愤怒又不解瞪他的头顶。
“啊——呜……慢点……”
解竹一哆嗦,前面又射了精,甬道里的水流得更多了。
解竹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他哭得难受,下面的快感却源源不断,从尾脊、从腹部、从源头后穴……酥酥麻麻,一切的反应都让他不开心:“不要、不要了……呜……好热……你慢点……呜,热、热死了!”
在他有限的记忆以来,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令他失神呆愣的状况,他真的很害怕,无法克制要蹬腿。
解竹无语凝噎,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这不妨碍他确定周震是个厚颜无耻之人!
的粉色,被抬起的脚趾也痒得不停蜷缩,少爷暴露出的圆溜溜肥硕臀部,中间的那条缝隙,水渠般流着淫液,被撑起的半透明皱圈也沾满打出的小白沫沫。
太热了……
——周震突然加快下体进攻的速度,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撞凹肉壁,把穴肏得一下下噗噗响,鸡巴再次被新出的水打湿。
解竹感觉周震的汗珠滴在他的眼皮上,湿咸的汗液令他眼睛涩得睁不开,眼皮遮盖的泪水给激得却流得更多,更烫了。
密集的酥麻和痒意几乎要将他淹没,他难受的精神恍惚,明明、明明……是周震在勾他。
解竹:才怪!
委屈哭,生气哭,烦得不行,爽得不行,都哭。
他浑身都是汗,感觉明明不是他出力,却好热好热,汗珠冒得勤快极了,像身体里装满热水,被周震撞得不断流出肌肤。
解竹感觉小穴越来越酸麻,快要融化一样颤巍巍凝固着,强撑着抵挡坚硬龟头的碾压,却怎么也散不掉那股酸麻,穴深处的水越来越多,他有点着急,却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快感一波波上涌。
少年喘着气,像是热到缺水,迫切张嘴吸着气。
他吸入了周震吐出的呼吸,滚烫炙热得像要洇出水雾。
周震把手插入解竹已经完全汗湿了的头发里,汗珠大颗的滴落在解竹的面颊,混着泪珠子一起成为泪痕。他额头贴着少年的头部,两个人的脸也几乎都湿透,是炽热的温度和湿咸的汗味。
解竹被压住吻住,强行明白了什么是肌肤相贴,水汗交融。
周震抽插着穴,叹气:“是你欺负我。”
解竹只能呜呜呜的呜咽,他们几乎黏在一起,粉白的肤和蜜色的肉,汗水像胶一样夹在他们粘合的肉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