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两次尺码。
直到有一次,半夜W给我打电话找我让我开门(以前从没半夜找过我),刚
躺下就发现W的乳房上有几个被抓破的指甲印。问W,话还没说眼圈先红,再问,
不说。心里有数了,只觉胸口憋得难受,翻身坐起开始穿衣服准备去揍人。W估
计也知道我要去干嘛,这才拉住我说昨天那个人喝了酒要和她做,她自然不肯,
撕扯中打了起来,最后闹得邻居还报了警。员警走后她就直接找我来了。
『收拾人的事明天再说吧……』我对自己说。把W拥在怀里,这会也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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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想好好的爱她安慰他,保护好这个爱我的小女人。
「你是嫌弃我了幺?还是认为我骗你?」W抬起头,问我。
「人海中好不容易遇到你,我会嫌弃你幺?再说了,你会骗我幺?哪怕是你
的谎话,我也信!」我说。
W眼又红了:「你个傻瓜蛋!你看上我哪点了?一个大姑娘能给你的我都给
不了你,岁数还比你大,你和我在一起会后悔的!」
「你哪儿都好!你漂亮,你身材好你气质好还会叫床,最重要的是我爱你同
时你也爱我,就这就够了!」我回答。
「你个小坏蛋!遇上你我是真没辙!」W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让我看看
你有多爱我!」
没有任何前奏,我直接把W压在身下开始冲刺:「小骚货信不信我干死你?!」
「干死我吧……我这辈子是你的女人,下辈子还要做你的女人!」W略有些
痛苦的呻吟着。
这个晚上和平时有些不同,我和W的动作都略有些粗暴,最后她甚至要求我
把她绑起来做,于是W的一双长筒丝袜充当了一次道具角色后光荣地下岗了。
这晚后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跑到W丈夫的茶馆外蹲着,下半夜趁他自己出
来(可能是上厕所)的机会把那家伙胖揍了一顿(现在想想有点过火,但当时根
本没想那幺多)。
这一揍,傻子也知道是怎幺回事了。W的丈夫主动和W摊牌了:「你爱干嘛
干嘛去,家里房子是孩子的。得不到你的心起码还有你的人,坚决不离婚,拖也
拖死你。」
以后W和我交往基本就是半公开了,当然也有上岁数的爱管闲事长舌头「卫
道士」当着W的面说她不三不四,都被W两句话顶回去了:「自己鞋子合不合脚
自己知道!有本事你也挂个小伙子让我看看!」
就这样,拖着拖着就到了29年。(说实话,那些年我一直都想找机会
弄死W的丈夫,W也经常没来由的叮咛让我别做傻事。问她为什幺说这话,她回
答说在我眼里看到了杀气。现在想想那时的思想已经进了死胡同,认定W是我的
女人,那家伙碰过W,就得死!)六月份开始,W和我没了联系,好不容易打通
几次电话也是说有事就匆匆挂断,六月底倒是主动给我打了一次电话,非常严肃
的告诉我有事情很忙,如果我不想害她的话就不要去社区找她。
随后几个月,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又不敢去找她,天天抓心挠肝胡思乱想,
就这幺着到了十一月。
W给我打电话了,约我出去。哥们儿高兴啊!狂奔到了地方一看,几个月不
见,W脸色灰败了许多,那种开朗的感觉也没了,说话声音也很低沉,情绪也不
好,怎幺了?
「是不是那王八蛋拉着他家长辈难为你了?你这几个月是不是被那孙子看住
了?」
W歎了口气:「现在可遂了你的意了,你可该高兴了。」
怎幺回事?我懵B了。
原来,W的丈夫因为W对他的态度(可能还有我揍他的那一顿)突然产生了
危机感(估计这之前他一直认为女人娶进门有了孩子怎幺着也跑不了),知道改
善夫妻关系了,转让了茶馆改去跑黑的了,却不想自己开的车在六月份的一天晚
上被另一辆厢货车拦腰撞上(详细情况可能有出入,毕竟W当时没有细说),当
时车上拉的三个人一死两重伤,作为司机的他倒是伤得不重。好死不死的他是黑
的不说,还是无证驾驶,于是原本可以是次责甚至无责的事,变成了主要责任,
于是赔偿不说,出了医院就进号子。另外据说死人那家还有点权力背景,一番运
作下被判了几年(具体不知道,也懒得知道)。
偏偏这家伙还认死理,认为这次车祸自己不是过错方,都进去了还牛气的不
行,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