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咬着下唇,却在他重重捻着她的阴蒂时浑身颤抖了一下,说出来的话不自觉带上甜腻的喘息,你是我哥哥呀,我怎么会引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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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怎么逼迫自己睡着,身下酥麻的骚痒感久久不歇,甚至流淌出更多的湿液,逼得她难受地哼哼出声,不自觉伸出手去揉捏湿漉漉的花心,直到把自己送到高潮后才解决了那种骚痒感。
我觉得审讯那一套用在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身上相当浪费时间,不如直接进入正题?条野采菊漫不经心地说着,剥除了她的内裤,大掌抚弄着她光裸白嫩的下体,果真如他梦里看到的画面一样,干净粉嫩,穴口早已溢出不少透明的湿液,因为紧张而一张一阖的蠕动着,他的妹妹也哭着蹬腿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但白发男人的手掌牢牢扣着她的脚腕,另一只手探入紧致的花穴,一点点的扩张抽送。
她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另一只没被铐住的手试图摁住他猛力抽送的手,不让他动作,然而在军中混过的男人力气极大,反而扣住她的手,低笑着问,你自己摸,看看下面到底流了多少水。
她仰头倒在床上,白净的双颊布满红潮,可身体依旧空虚,但更多的是心惊胆颤,惊诧于条野采菊的敏锐。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那天之后条野采菊却没有改变态度,仍然是那副疼爱妹妹的良好形象,管家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对劲,只笑道感觉这几日兄妹俩感情更好了。
女孩不敢置信地看他转身就走,甚至听到对方回房睡觉的声响,忍不住咬了咬牙,索性倒头就睡。
这让她感觉更是不安,条野采菊光是站在她身边轻轻拨弄她微乱的鬓发,就能让她紧张得心跳如雷还心惊胆跳,明明他的动作很平常,符合一个哥哥的人设,可她实在无法不多想。
小姑娘颤巍巍的被他牵引着去触碰汁水横流的下体,粘稠湿热的液体沾满了她的五指,果然湿得一塌糊涂。
很快地,妹妹在他富有技巧的揉捏下湿了,连腰肢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迎合他的指尖,水声渐起,发出湿答答的粘腻水声,她终于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看着在她腿间玩弄她私处的男人,忽地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他坐起身,抬手揉着眉心冷笑出声,身下早已硬得难受,但他没有急着释放出来,而是起身穿了衣服,信步往隔壁房间走去。
条野采菊蓦地醒了过来。
他慢慢地笑了,掀开棉被,将她的手腕铐在床头,随后他坐到她的双腿间,支开她的两条细长的腿,并且直接伸手探入她的裙下,开始隔着薄薄的内裤肆意捻弄少女脆弱的私处。
只是她真的没想到的是哥哥会直接闯入房间捅破这层纸,彻底主导掌控了原本被她握在手里的节奏,他在警告她,不要想算计他。
今天就这样吧。条野采菊达到了目的,也不多做纠缠,翻身下床后,抽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净指缝间的湿液,还顺手解开了她腕间的手铐,并且直接转身离开房间。
这天晚上,条野采菊又做了梦,梦境的场面依旧荒淫,重现了下午妹妹在书房睡着的那一幕,不同于现实中的自己,梦里的白发男人将女孩的裙摆往腰间上推,熟睡的女孩像是没有了知觉,任由男人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重重揉捏着,等到中心逐渐被湿液沾染后,他剥除了她的内裤,露出粉嫩白净的雪丘,与微微颤抖发红的花蕊。
哥哥,不要这样
眼惺忪地揉着眼睛说口渴了,条野采菊让管家给她送水来,阖眼凝神倾听她啜饮着那杯水的声音,还有唇齿轻撞杯沿的清脆声响,无一不在拉扯他的思绪,引诱着他浮想联翩。
她是真的怕了,也不敢再胡乱利用梦境去引诱条野采菊,她原本想的是利用梦境让他心里产生背德的罪恶感,进而对她怀有愧疚的补偿心理,并且保持恰当的距离,然而在那晚之后,她猛然察觉到这男人并非是表面那般无害儒雅,更
条野采菊摁住她的腰,同时倾身凑近她的脸说道,我确实没想过你的异能这么有趣,能够在梦境诱出他人心底深处的欲望并加以放大,亲爱的,你如此费尽心思的布梦到底希望诱导我做什么?让自己的哥哥操你?
小姑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裸足,圆润的脚趾瑟缩了一下,这才觉得有点儿凉,索性跑回沙发上继续看书去了。
一打开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香甜的玫瑰酒味儿,条野采菊朝床铺大步走去,明显听见睡在床上的女孩呼息平稳,睡得正熟,可恰恰就是这点让他察觉到了异样。
完了,全坏了。她吸了吸鼻子,喃喃道,他一定厌烦我了。
她确实是为了撩拨他而创造出这样的梦境诱他深入,即便未来母亲失了条野家主的宠爱,自己也能在条野采菊的庇护下有容身之处,能安稳睡觉,能不愁三餐与吃穿,这是她诱惑他的最主要原因。
在他分神的时候,她捧着玻璃杯走到他身边,好奇地摸了摸他右耳的流苏耳坠,鲜红柔软的红线与她的指尖相缠,条野采菊没有动,静静地任由她把玩着流苏,最后才抬了抬眉骨,为什么不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