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住的厢房来说,全以木头搭建,门前有回廊、天井,有种简洁朴拙的趣味。闲来无事想偷窥的话,纵使门窗紧闭,也无需气馁。我只要仔细寻找,不难发现,墙壁上有不少类似烧焦的孔洞,看起来尽管小小的毫不起眼。
可是,待我把眼珠凑上去,世界会变大的。
莫名的是,柴房虽跟木柴有关,偏偏不是用木头搭建的。
一间长方形的小屋,红磗砌墙,水泥一层层黏接,牢牢固定。
外墙虽未抹上水泥粉饰太平,但墙壁上难见漏洞百出。
就算有缝隙,也只容蚂蚁通行。
如果我要钻进去的话,上面倒是有排气窗。只是高不可攀,得拿梯子来爬。幸好我经常来挖蚯蚓,得低头干活,怎可能没看见一排方形的洞口,井然有序地排列在墙壁接近地基的地方。别说是老鼠,连猫都钻得过,就不知是作何用途。
但作为窥视管道,绝对绰绰有余。我只要趴下去,凑眼看进去--
结果,视线穿越不及半尺便受阻,里面是柴堆。直到第五个洞口视线才通畅无阻,我就看见曾牡丹穿件订制的红色旗袍,长不及膝把她两只雪白玉腿的修长展露无遗。并且很扎实地裹住她纤细的小蛮腰,紧紧地束出葫芦的曲线--后来我方知,那叫盈盈可握,据说会散发翩然柔弱的楚怜,强力诱发男人的保护欲产生性冲动。就算软屌没膨胀起来变成硬梆梆的大鸡巴,他的心里也会很不忍,就想把人家搂到怀里,搜奶摸蛤仔,甲伊好好疼爱--突显双臀的丰腴线条,圆翘翘麦输鸡尾椎。呼应她前凸的双峰,饱胀的乳香正在熏陶一名年轻的男人。他长得很体面,梳着服贴的油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右臂挽着西装外套;身材很高大,体格非常壮硕,唇红齿白,额头淌着汗水,脸上流露着迟疑的神情。
看来虽然很陌生,我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表哥!来都来了,蘑菇什么?无采你迦大丛,无懒葩喔?」曾牡丹用话激,眼光当然要很爱娇的喵喵,彷佛朦胧的弦月往他的下体勾去。勾到壮汉心痒痒,左右张望,神色略显紧张说:「孤男寡女,被人看见,不好吧?」
曾牡丹嗤笑一声,说:「作你放一百个心,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时候厨房忙得不可开交,就算有人想摸鱼,也懂得偷吃好料先,谁会憨憨跑来这里。来啦!」话落,她抓住壮汉的手,转身将他拉入柴房。门一关上,屋内顿显阴暗三分。
阳光变成一道道光柱,从对面气窗射入,显映灰尘的活跃,灰蒙蒙地飘扬。
曾牡丹和壮汉面对面站着,双双侧身朝向我这边。
「瞧你!有得爽也不会,傻呼呼杵在太阳底下,又不是萝卜干,我会心疼的呢」她用塞奶的口气在献殷勤,手中持着手帕,很温柔帮他擦拭脸上的汗水:左掌还压着他右胸,好像三秒胶黏住,揉揉捏捏。这叫马杀鸡,半套服务。
壮汉不用花钱,真是艳福不浅,神情却很紧张,胸口起伏得很明显。
「」他张口欲言,却没发出声音。
「表哥!你不是出国见过世面,怎么啦?」她蹙眉审视着,故作娇憨的天真。
闻言,我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想到,我阿娘曾经拿着一叠照片在观赏,笑瞇瞇说:「伊是兴达ㄟ表兄,时常去外国比赛,这是伊得奖ㄟ相片。」主角是个肌肉很强壮的男人,袒胸露乳打赤膊,身上只穿件小裤裤,裤子上面有个号码牌。
无论是独照或合照,他的姿势都超奇怪,表情就像屙不出大便的样子。
「妳带我来这里,不是说有事吗?」表哥涨红着脸,有种不知所措的惶恐。
「你想发生什么事呢,表哥~」她意味深长说着,伸手要去解开他衬衫的钮扣。玉手触及强壮胸膛一剎间,表哥好像被毒蛇咬到般,脸色突变、雄雄倒弹两大步,非常惊诧急声道:「妳要干嘛?牡丹!妳可是兴达的细姨,我弟媳ㄟ?」
「细姨,喝!」曾牡丹很不爽的咬牙冷笑一声,眼色一瞟,接着道:「你还真看得起我呢,非强调不可。我的好表哥~你可曾想过,老爷又不给我持家。你如何断定,我会输给那个肥婆?难道,在你眼中我长得不如她喔?」她突然像软腻的水蛭黏到他胸膛上,双手托着他两块胸肌又搓又揉,鼻息咻咻娇喘。她突然摇身变成酒家女在按奈人客,用最妩媚的眼色撒娇:「好厚实好大块,好好摸喔!」
「麦按呢啦!」表哥举手想去拨开,又颓然放下。
我看到满头雾水,他明明强壮如熊,偏偏宛若羊入虎口,只知一径后退。
直到背靠着墙壁,表哥退无可退,才很无助乞求道:「有话好好讲,好吗?」
「好啊!」曾牡丹把脸蛋贴到表哥胸上,嘴吧刚好含住他激凸的右乳。
「噢!」表哥呻吟一声,浑身有如触电的震颤,满脸惊魂说:「妳妳」
「很舒服齁?」曾牡丹抬眉睨了一眼,烈火红唇舍不得放开他的乳头,一边吸吮一边嘟哝:「表哥,我好一个强壮如虎的好表哥~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