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着肉棒在骚穴狂猛抽插数百次,只把这嫩白骚穴插得肿胀不堪梅姨被肏得打起摆子来,眼神翻白,嘴角流出口水,接着剧烈颤抖数次,随即瘫软下来,面色苍白,神情惶然,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淫液,身体已爽到极至。
用您的大鸡巴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的老骚货吧”
我向后退了两步,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骚穴,在空中不住颤抖,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滴落到她那精致俏脸上。
梅姨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几乎春香阁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但妓女听得面红耳赤,就连嫖客也兴奋得肉棒又硬挺了几分,甚至还有几个嫖客向老鸨打听这女子是谁?众人都觉得这女子好骚好浪啊岳子木气得拔出长剑,几次想要飞冲过来但又怕见到梅姨,显得尴尬心中犹豫不决!
听见她无耻浪叫声,我更是激动,便挺动肉棒疯狂抽插起来,肉棒左右上下挑刺,让她快活得浑身颤抖梅姨在忘情迎合之余,淫词浪语脱口而出。
梅姨轻轻一颤,如久旱逢甘霖般,迎接我的肉棒,同时止住抽泣,浪叫呻吟起来。
只要爷快活,奴婢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梅姨羞红着脸,沉默不语我见她仍未忘却岳子木,心中愤恨,作势要抽去肉棒梅姨感到那滚烫坚硬正慢慢离自己而去,心中一急,便连忙道:“爷,您这撩阴枪粗大坚硬,枪尖锋锐枪法更是独步天下那什么岳家枪,跟您这火龙枪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虚名!爷最厉害的功夫就是这凌厉的枪法,杀得贱妾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贱妾佩服得五体投地,心甘情愿地死在爷的抢下!只求爷将这枪法施展下去,贱妾多体会片刻,便心满意足片刻”
听到如此不堪的淫词浪语,岳子木浑身怒发冲冠,心好像被搅碎了,只觉口中一甜,鲜血喷出花魁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心中万分心疼这个痴情男子,口中娇呼道:“爷,你没事吧不要因为那个骚货,气坏了身子。”
对准张开的穴口,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
我哈哈一笑,抬眼得意地看向岳子木,不经意间竟发现张昭远正吃力地挥舞着岳子木的那柄长枪,心中不由一动,狠狠插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爷胯下这根长枪比你老情人岳子木手里的那把如何?”
我抓着梅姨圆润挺拔,堪可一握奶子,耳边听着奉承,下身越坐越快,巨大肉棒在那娇嫩雪梅中间疯狂地抽插着梅姨那精致俏脸看上去又骚又浪,那清丽如仙的气质荡然无存,雪白的娇躯上满是潮红色,秀唇更是浪叫出声,道:“贱贱妾今日方知这销魂滋味,爷,亲哥哥,亲汉子!求您大恩大德,赏赐几下狠的妹儿的骚洞好空虚好痒啊!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梅姨几乎哭了出来,睁开美目哀怨地望着我,求道:“爷好哥哥亲哥哥求你肏妹妹的骚屄”
“哦!好哥哥,亲哥哥妹儿快活死了!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双!您就是老骚货的亲哥哥、亲汉子,老骚货的贱穴愿意让您天天肏,日日玩爷!
梅姨“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起来,身子承受我的重力,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销魂无比。
*********而这边,梅姨嗲声道:““爷,奴的亲爷,您这火龙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骚屄涨坏了!偏又这般灵活,像条泥鳅一般钻来钻去,让奴家魂多要飞了啊!这一招可是毒龙钻穴太厉害爽死奴家”
我运起“先天一气纯阳功”采吸着饱满的元阴,一股至阴至寒的精气从下体流入体内,纯阳真气立刻迎接上去,欢腾不已,我只觉得通体舒泰
“爷,奴的亲爷,都怪奴婢放不下身段全心全意地侍侯你,可千万别见怪奴婢有什么不懂的,爷都告诉奴婢,奴婢死死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梅姨腻声浪叫,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便楚楚可怜地道:“爷您的鸡巴好粗好大快捅死奴家的小骚屄了啊好哥哥轻点好疼”
我用力压住她的雪白屁股,缓缓将沾满淫汁的肉棒拔出,待只剩龟头卡在两片光洁的阴唇中间,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胯臀相接,“啪”的一声,声音淫靡无比梅姨大声浪叫起来,一对手连忙撑在地上,支撑住我的重量。
我高高站立着,俯视着她,冷声道:“欠肏的臭婊子,你的话并不能让爷满意!”
梅姨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又害怕我不满意,哽咽道:“奴家自从遇上爷后,心里再也没有别人,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岔开双腿,让爷尽情插弄奴家那欠肏的老骚屄”
她骚穴里面滑润无比,那温暖的淫肉紧紧缠住巨大的肉棒,令我舒爽无比,我淫笑一声道:“小宝贝,你的骚屄真是极品,爽死哥哥了!”我一边说一力坐了下去。
岳子木呼吸急促地望着这边,听到梅姨这极度耻辱的言语,他气得双目喷火,眼睛血红我听得梅姨竟然说出此等羞耻之言,心中更是兴奋,得意挑衅地看了岳子木一眼,便放松压住她的力道,把住她雪白的臀瓣,将肉棒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