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赶紧跑!」终於最後有一天,鹿儿醒来,他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他的面前一个人在自己面前,举着刀像是要杀人。鹿儿突然感到一种强烈的危机。他发疯一样站起来,跑啊,跑啊。
『这时他听到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直接远处的草丛里有什麽东西在动,一个黑影在向他靠近。显然有什麽巨大的动物过来了!』——《第五章覆鹿寻蕉》
诡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像一个双头四臂的动物慢慢靠近鹿儿。
『「住手!」鹿儿大喝一声冲上去就想推开那男人。却不知怎麽地,扑了个空。鹿儿在疑惑中失去了重心跌落在两个男人的身边,他有种错觉,刚才好像扑在了厚重的水里,魂魄好像都被摔出了身体,等他起身,这种感觉又消失了。』
那些血气方刚的士兵们听到鹿儿偷喝精液这样的事情,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鹿儿,在他们心底重新审视了一次这个英俊的小帅哥。
「往这边跑,再往这边。然後是这边。」那个声音一直在引导着自己。他沿着山洞里的甬道一直突然好像自己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厚重的水里,魂魄好像都被摔出了身体似的,他一个踉跄。眼前一片白光,他感到一阵头晕,好像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鹿儿记不清自己是叫什麽,记不清现在是什麽时候,汉子们都告诉他,他的本来目的就是来找这些男人,让他们玩他干他的小嘴和屁眼。他只知道自己的屁眼天生就是被男人用鸡巴干的。鹿儿相信自己天生就是个贱货,长得好看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让别人操他。他相信自己最喜欢就是被大鸡巴干,乾到喷尿就会特别幸福,一直被龟头顶着前列腺顶来顶去,顶了一波一波的高潮,就是最幸福的时刻。这群男人都是他的爹。一千多个男人的大屌就是他食物的来源。还是睡着还是睡醒,爹们都会用屌来照顾他,照顾这个骚儿子。
正和他四目相视,那男孩浑身赤裸,只有一件布料粗糙的衣服搭在肩上,他盘腿坐在一堆篝火旁,正在烤一只野兔。
他的屌别被各种孔武有力的男人的手撸来撸去,一波一波的少年精液被男人们撸出来,大部分都被汉子们塞进他自己的菊花里做润滑。
後来,再後来。烤肉越来越多。可是人好像一天比一天少。一些人再也没有见过。
二十四年前的中元节同一时刻,就在鹿儿此时站着的地方,两个男人曾经在那里激烈地忘情野合。狗剩利用天时和地利,成功展开了幻境。二十四年前的时空里的景象,像鬼魅一样出现在了鹿儿的面前。
他抬头一看四周。一个憨头憨脑的男孩子
他学会了通过别人的鸡巴来辨别别人的身份。粗的短的长的弯的,每个爹的大鸡巴都不一样。
「鹿……鹿哥!」那男孩一声惊呼。
『鹿儿有些迟疑地停住了脚步。他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甜味。那股甜味香香的,让人愉悦的同时又有点让人感觉病殃殃的。鹿儿从来没有嗅到过这种味道。他四处嗅嗅,却找不到甜味的的来源。再过一会,那甜味又消失了。』
鹿儿一直在山洞里,他的头发像奴隶一样被剪得光溜溜的。只要有人靠近他就会扒开屁眼,急色地盯着男人的鸡巴。他桃红色的肛门,菊花松松垮垮地放松出一个黑洞,里里外外全是各种精斑。
鹿儿没有闲心想的那些有的没的,他不知道汉子们在争执什麽,只知道自己的菊花每时每刻都有大屌在蹂躏着。爽得浑然无知。
狗剩操纵着两具腐屍藏在鹿儿的面前草地里,腐屍身上散发出腐屍独有的病殃殃的甜味。鹿儿并没有阴阳眼,他完全看不到那腐屍。
鹿儿扑上那幻境上,正好一脚踩中阵眼。法阵开始运转,鹿儿整个人像是落在一片厚重的水里,魂魄瞬间离开了自己肉体,然後被送到了二十四年。
……数月後的营地里。每个汉子的精神似乎都有一些不正常。他们每日靠山上的植物和野兔充饥,他们渐渐变得沉默寡言。每日的交谈也从五花八门无所不谈,变成了琐碎的打猎收获和荤段子。似乎他们只关心吃的喝的和性。
鹿儿满口淫语秽言不断,他的前列腺一直被各种各样男人的龟头顶来顶去。从最初几天的抵抗、挣扎、哭喊,到麻木绝望,再到现在的享受,主动索爱求欢。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经历了什麽。
鹿儿记得有一个男人抱着自己哭了一场。他嘴里念叨着些什麽「没有了,都没有了。」鹿儿不知道他在哭什麽。但是他知道,那个男人操着他,让他特别爽。
鹿儿此时认出了那男孩,一瞬间潮水般的
後来,汉子们发明了各种各样的奇怪游戏。後来,有一些汉子和他在一起,菊花大开,接受着其他男人的轮奸。汉子越来越喜欢性爱。每时每刻,每天每夜。鹿儿记得大家都不穿衣服。记得他们用屌和菊花一个接一个地开火车。每天有各种野果和烤肉。
『鹿儿一看。竟然是两个陌生的年轻叔叔赤裸裸地缠抱在一起。正行那龙阳之事,鱼水之欢。』
「操我,快操我,爹,求求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