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的站起身,低着头让月乃看不清他此刻真实的神色,慢慢的走到女孩微微颤抖的身后,伸出厚重的手掌放在她的肩畔,做出一副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的和善安抚,然后在她耳畔缓言说道:“月乃啊……不是大叔我不帮你,这么大的事,你觉得能瞒得住吗?何况一个不能唱歌的歌姬在业内……你不觉得是个很滑稽的事吗?”
男人并不是对此无感,但事已至此,他已无回天之力,更何况他自己也赔了个底朝天,但是,他却知道一个可以快速止损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不要说对于已是十分凄惨的月乃来讲,就算对于他这个觊觎她美色已久的老色批而言都不是什么最优解,但事到如今,他已是无路可退。
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微微的传播着,这些加上她的相貌和年纪,放在心中有一丁点同情心的人眼里,都会起到一些缓和气氛的作用,但是,阅历未深的她显然搞错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前的中年男人在她身上投入了几乎所有的人脉和资金,结果却换来了一纸失声症的诊断,所谓的久病床头无孝子就是这个道理了。
更别说此刻月乃那夹杂着啜泣的嗫嚅,落在他的眼里简直就变成了一直以来苦苦压制的欲望化身,她的每一声绵软哀求都仿佛化作了击破他理智高墙的攻城锤,正猛烈的勾引他心中的欲火。
说到此处,心地善良的月乃便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绝望和悲戚,微弱而连续的啜泣声从她原本如天籁般的歌喉中传出,而大叔也好似同病相怜的将她的身体用手臂搂的更紧了些,嘴里说着诸如“不要紧”“没事的”“放心”之类的安慰语句,让整个办公室都陷入了一种悲伤的气氛。
只是如果有外人闯进屋内,就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手臂,是故意放在了月乃的胸脯之下,她每一次啜泣所带来的胸脯抽动,对于他而言都是一次天然到不能再天然的揩油机会,她娇柔紧实的胸部散着温热,当然,这是因为她此刻正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下才有的香艳,月乃其实并不喜欢被旁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但此时此刻,由于大叔所表现出的悲伤十分适宜,故而她没有或者不愿去想背后的大叔已经对她的龌龊心思,她知道身后的男人一直对她的身体时常报以猥亵的目光,为此,她与男人每次相见都尽量避免与他单独相处,但是当下的她只想寻求一个安慰,由此她忽略了这男人可称得上是肆意妄为的动作,当然,更深处的原因则是她在心里想道:“反正我都已经这样了……揩油……随他去吧……”
男人并不是她的家人,甚至与她的关系都只是即将破裂的商业盟友,他只是个寄希望于她能为之赚取利益、关系乃至于登上更高的社会阶层的商人,而一个赔到红了眼的商人,是不允许她以软弱为表象来实现她推卸过错的目的的!
闻言,月乃如遭雷击,身体的紧绷就和绷断了发条的机器一般,突然瘫软了下去,站在身后的男人立刻接住她向后仰倒的身体,感受着怀里那散发著少女香气的柔软娇躯,男人只觉得一阵喉咙干涩,身体也越发的燥热。
男人被月乃胸前的诱人涟漪波及,不由得心神一荡,就连他闪
与之相反,倒在男人怀中的月乃,面色惨白,手脚冰凉,一副就算从办公室出去也会立刻大病一场的凄惨模样,令男人心中已经被欲火攻城锤攻击的体无完肤的理智城墙裂开了一道口子。
也许是月乃的心防因为这有些莫名其妙的原由而就此打开,她胸前那两团高耸因自身不断抽泣而导致的微弱晃动,似有意似无意的将抖动的幅度放大了些许,娇柔挺翘的双峰立刻便撞在了背后男人逐渐向上勒紧的手臂上,当即就令他的手臂发出轻微的颤抖。
似乎是刚刚的刺激得以稍稍平复,也可能是感受到来自男人那火热窥视,月乃嘤咛着醒了过来,但脑中依旧回荡着面前这个正将自己搂在怀中的男人近乎绝望的话语,她的眼神仿佛瞬间蒙上了一层灰尘,面容也失去了她之前的光彩,整个人的气质就像从天堂坠落凡间的天使一般,萧索落寞之中夹杂着强烈的苦痛悲凉,观之着实令人心生怜惜之情。
闻言,月乃的眸子彻底闭合,神色痛苦的别过头去,似乎是不想让这位令她心有愧疚的大叔再伤心下去,故而,她选择了安慰性大于实际效用的话语,希望以此激励大叔和自己不要极端下去:“恐怕……但……但大叔!我真的不想放弃梦想,只要让我继续唱歌,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都可以……”
趁此机会,男人以极快的速度扫了扫怀中少女的曼妙身材,而后视线就定格在了她雄伟的胸前,老实说,他在第一次见到她之际,就在心里期待着她成年时,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品尝一下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丰润,如今却在这种情况下得以近距离观赏,不得不在心里暗赞一句:“月乃的奶子……真棒!”
即使他已经决定要将眼前的少女丢进那个“深渊”,在想像到怀中悲惨少女今后的生活,男人也还是不想要这么做,旋即一叹,心底一软,柔声的发出夹杂着他最后人性和怜悯的语句,询问向已经双眼无神,面容沉寂的月乃:“月乃啊……我再确认一下,你是真的没法登台表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