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得深揪猛抓。
杜正轩闷头苍蝇一般,顾此失彼,只得先将淑儿亵裤一把褪下,露出娇嫩滑白的腿弯,阳具前递,其中脆软夹人,又抓豆蔻玉趾,脚心软韧。
“这浪蹄子……腿夹死个人。”杜正轩手执淑儿玉腿开合,如两根柔白钳子,狠夹肉棒,腿弯那道筋膜尤其刮人,看娇颜迷睡,竖起雪腿,肉棒直直顶住腿弯窝子不住研磨,咬着淑儿小腿肚,棒筋抽动,抵死拼劲儿射了起来。
“射死你!”杜正轩射出的腥臭浓精顺着淑儿大腿,流进腿心,他在葱白腿肚咬出了血口,转而去死劲儿咬玉趾,眼发红光如野狼,一对姐妹睡前定沐浴,雪足香甜软嫩。
掰着一条腿欲折入怀里,销魂入脑时看到知女肚兜,杜正轩拿过放于鼻下深吸,还不忘收了起来。
唐袭口咬妹妹知女粉蔻乳尖儿不松,压在知女身上,肉棒抵在知女腿心子,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美缝玉蛤,干涩吸人,粘连肉棒龟面,疼得知女梦中皱起眉头。
他也不急着深插,叼着知女玉乳起身,将她左乳拉得极长,娇首后仰,露出细长鹅颈,头发倒坠如瀑,饶是她平日子喜欢吃痛也受不了如此,于是眼睛睁开了一丝。
唐袭连忙扯了几条布条,先是蒙住知女双眼,然后勒住嘴巴,最后反剪双手绑住。
恶少奸淫民女良妇时就如此绑,绝计挣扎不脱。
对着知女小脸香了一口,唐袭按着她的小屁股往下压,肉棒顶开层层蛤内软肉,一路粘连,一口气生猛插在了花心上。
“老子正在插你,听得见吗?”唐袭臂力惊人,双手如同捧了个套筒肉块,咬着知女耳朵道。
“唔唔!”知女下身辣痛,头部昏沉,眼不能视,嘴不能言,身上贴了个汗渍渍的男人,更是被他不断伸舌钻耳。
杜正轩见这边生动,捉去妹妹知女一只脚把玩,又从姐姐淑儿拿来一只玉手,掰着她几根葱白玉指,蹭着娇嫩手心套弄。
妹妹已经开始遭人奸淫,姐姐也难逃厄运,淑儿胸脯未发育一般,也被身上淫狼扒了肚兜,杜正轩这边自然一并收走,两颗粉嫩豆子轻颤,似乎预见到了可怕的遭遇。
“极品!极品啊!”杜正轩一人占姐妹手脚,嘴上又凑过来叼住姐姐淑儿豆蔻乳头,嘬起一团待成长的软乳,而后磕牙狠咬,在乳头周围,胸口之上留了一圈牙印。
“你属狗啊?都叫你玩坏了。”成高兰不满道。
“我在玩过的女人身上都会留下印记。”
“那可别忘了妹妹。”唐袭一边抽插一边盛邀。
对妹妹知女左看右看,杜正轩觉得她屁股最诱人,已有血丝挂齿,张着嘴就咬了上去。
知女悲鸣,雪腿紧绷,剧痛让她哭了起来,这个从未有过多情绪的少女,此刻又痛苦又委屈地流泪。
成高兰紧压淑儿,玉茎竟然顶不开玉蛤细缝,嗬了一口唾沫,手指在滑腻粉肉上不着力,奋力掰开一丝,一口吐了进去,以此润滑,肉棒拼劲儿硬挤,挤得他虚汗浑身冒,脚蹬床铺,直至全根尽没,四面八方的紧缚感直接压得他灌注起浓浆。
姐姐淑儿迷晕中被射得浑身娇颤,青筋抽搐,脑门上蒙了一层香汗,细发黏湿在俊脸上。
一边射精,成高兰连连跟淑儿香嘴,手上不忘掐扭淑儿两粒红豆。
“小美人夹死哥哥了。”成高兰淫恶无比,缓插之余用指扩充淑儿小菊花,此处老爷子定然没用过,他今日要把淑儿玩个通透!
上下开弓,汗水四洒,插完紧膣插屁股,少女性洁,饮食上也有控制,如插肉穴一般美爽,紧窄夹人,叫少年粗茎插裂出血。
成高兰脚蹬榻面耸动,淑儿可人的玉面小脸近在眼前,睫毛细长,秀白脑门蒙的一层细汗叫他添了个干净,夹住肉棒的细蛤不输于后庭,蛤肉层峦叠嶂,睡梦中也异常绞人。
知女听得榻上有数道喘息粗声,料想姐姐也定遭淫辱,她那处窄细花茎连成江河都不怎么用,根本受不得常人抽插,急切想要出声,只能发出咿呜闷哼。
“我要射了,射死你这个小妖精。”唐袭一边在知女耳边粗喘,两只大手拖着知女玉股上下套弄,如人形肉块,不时揉捏,又掰起玉白大腿扯动腿根肌肉,紧绞自己的肉棒。
“叫声爹,我给你玩个爽绝的招式。”唐袭还在忍精,看杜正轩满脸涨红,淑儿那边一个洞都尝不到,于是笑声道。
“亲爹!唐爹!快要让我插一下!”
唐袭让杜正轩插知女的后庭,两人夹着知女起身,中间抽送不断,唐袭后手撑榻,吐喝一声,全身发力,腰部拱起,肉棒挑着知女起身,那边杜正轩有学有样,只是身体瘦弱竭力撑一个铁板桥。
两座铁桥将知女小身子夹在中央,硬挺肉棒深顶,每一耸动,如扎入花房茎内一般。
知女虚脱无力,双腿耷拉,身上汗水黏腻,教两根粗硬肉杵顶着中间不上不下,细泣呜咽,浑身疼痛欲死。
突然唐袭屁股一沉,仿佛兜不住一般,落了一瞬,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