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磊已经从后座上下来,走到铁门前,掏出了钥匙,把角门上的大锁打开,随小门的开,福子扶准了车把,一给油,摇摇晃晃地从角门开了进去。
“那你他妈还愣干嘛,还不转过身屁眼儿朝天式啊!”旁边的胖子索性一脚踹在陆的侧胯上。
“报告首长…硬了…该…该插进我的屁眼儿了……”陆屈辱地继续回答。这已经是陆第二次吃硬了讲台上那位陌生的受驯伙伴的鸡巴,第一次吃射后一滴不漏地射在自己的嘴里。按照小主人的规定,第一次要口射,第二次则要肛射。
“哈哈,你们三个正好赶上,秦大侦探的大鸡巴又要开炮了!”尖头鼠相的葛涛朝小林和呆立在他身旁的两个一大一小的两个伙伴打招呼。“瞧瞧,秦大侦探的这门黑炮,又上足了炮弹呢,呵呵呵呵……”葛涛把薅在手里陆的脑袋拉开,另一只手掐在秦柯的阴茎根上,把充分勃挺的粗硬鸡巴使劲地甩摇,上面裹满了的粘稠唾液四处飞溅。“陆老师,这根大黑鸡巴被你吃的不硬啊?”葛涛?耻地问道,一边把秦柯的硬鸡巴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啪啪作响。
吃不住疼的陆尖叫了一声,慌不迭地回答道:“报告首长…硬…硬……”
教室的门一打开,明亮的灯光连同热烈的嬉闹声一下扑向站在门口暗夜中的三个身影。在六只好奇的眼睛前,讲台上正在进行中的匪夷所思的画面也跳入三个少年的眼帘。一个瘦削而结实的身体浑身精光,劈双腿叉蹲在讲台桌上,腰身直挺,双臂背缚。一个穿齐整的少年蹲在他身后,支起的一条腿顶住他的脊背,一手紧薅住他的头发。而讲台下还有一个浑身光光的人,也是双臂背缚,后撅屁股半蹲身体,探在讲台上叉劈的双胯间的脑袋也被身侧的一个少年薅头发用力而快速地摇动,大张的嘴里一根黑红色的硬鸡巴进进出出、隐隐现现。
出狠操练…水管穿肠清粪道,挨个噗噗喷大便;集体洗澡站一排,挺胯撅腚听令转……嗯——一天不准拉屎尿,屁眼屌眼全堵严;晚上才把塞子拔,屁股围圈齐排便;屁眼里外洗个净,整个通宵没空闲……嗯——小鸡拔河拉大鸟,卵子吊砖抻大蛋,红肿大咂掐拧弹,屁眼操得肉外翻……嗯——每晚集体光腚舞,摇腚拧胯舞翩翩;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鸡巴抡成圈,哈哈哈哈……”浑小子东一嘴西一句,一段一段地背诵把自己都逗乐了。
“噢”“啊”,两人同时发出了痛苦而屈辱的呻吟。没有任何的缓适应,两人的身体就分别被葛涛和铁柱一起把持反缚住手臂的绳索,剧烈地相互碰击起来。结实的下胯撞击在健硕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急促而剧烈的声响。
两个多月以来陆已经承受过数不清次数的奸淫。几乎每一个休假日他都要去那个荒郊野外的地堡报道,全身脱光剥净后,被扯鸡巴拉进幽深的甬道。除了被那群顽劣村童们花百出的玩弄淫虐之外,就是数不清次数的轮番奸淫。从最初级的挨操,到接力式的轮奸,再至多人同时施予的群奸,直至让他身心欲裂的双龙。甚至还曾在自己任教的学校,在运动馆的训练器械上还被自己现在的学生前后夹击轮奸通宵。今晚接到了临时指令的他半夜三更一头雾水地赶到了这个偏远的山村小学,当依照命令在初冬的夜幕中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推开四年一班的教室门后,第一眼就愕然看到了浑身赤裸、仰面半躺在讲台上的一个陌生男人。没等他回过神来,身后押送他的两个少年几脚就把他踹到了教室内,驱赶他登上了讲台对面的书桌。被勒令双手抱头,挺直身体,深蹲马步,双脚分踩在过道两侧相邻的两张书桌上,与满教室的观众们一起观看对私家侦探秦柯的第二场测验。
福子瞅满脸坏笑的小林,听他一嘴污秽不堪的淫诗,有的明白,有的也听不太懂。但听懂的那些话已经让福子感到内心狂跳,呼吸紧促,更是烈地意识到今晚在这个黑漆漆的校里面一定藏大不平凡的隐情。
“硬了该怎么啊?”又是一记皮带在屁股上拍响。
“啪啪”两声,两记生牛皮带抽打在陆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两道红檩。“操你妈的,问你话呢,你他妈哑巴了!”铁柱阴脸狠声问道。
陆按照命令转过身,高撅屁股,惦脚极力朝讲台上近。当高撅的屁股靠近了讲台桌面,一直堵在他肛门里的一根青萝卜被葛涛一拔而出。失去了撑力的肛门猝然回缩收紧,只留下了一个一角硬币大小的圆孔朝上洞开。葛涛左手掐秦柯坚硬如铁的鸡巴中部使劲地压低,饱满的龟头终于顶在没有闭合的孔洞外端。葛涛右手猛地一推秦柯的屁股,粗黑的硬鸡巴灵蛇入洞一般噗地一下撑开肉穴,深捅进肠道中。
秦柯大叉双腿,身体后倾仰躺在黑板前的讲台上。背缚在身后的双手压在自己的尾椎之下,而悬空后躺的上半身由于拦在颈后一根绳索的牵拉不得不艰难地向上直挺,绳索的两头分别拴在向两侧抬举的双脚的大脚趾上。一根拉紧的绳索使得仰躺的私家侦探只有腰臀部位艰难地支撑桌面,而分叉的双胯使得最隐秘的私处毫?保留地坦承给讲台对面那一排排座椅上的小观众们。尤其一根双爪铁钩牢牢地勾在私家侦探的两个鼻孔中,拴在鼻钩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