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比让对手泄得一塌糊涂更能满足胜负欲的事情?阿毓咽了口唾沫,差不多该他用正餐了,他把湿了的手指放到小猫咪嘴里,问:宝贝,和你的阿宥比怎么样?记住这招,以后这么对付你的女人,你也喜欢女人吧?
当着我的面偷我的人?这声音一开口,阿毓就吓软了,如果他可以软的话。刚才四周明明没有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南和宥赤身裸体站在阿毓的正后方,正把玩着他的屁股,我的心肝,小淫猫好玩吗?你都不知道你被玩时候那副样子可没比他好多少,你都叫成那样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你有病啊!你做什么!拿出去!阿毓全部的快感在一瞬间都消失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他逐渐恢复的理智,他仿佛被恐惧笼罩了,他害怕的不仅仅是南和宥,更可怕的是一切会被阿宥的哥哥看到。如果南和谦知道此刻的他背着自己做了什么龌龊事,会作何感想?
哥哥,竟然藏着掖着,还不让我偷师?喜不喜欢这只小淫猫?他很聪明吧?阿宥一句一顿,用力地把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老二上撞,撞得他觉得自己更虚了。
阿毓用舌头浅浅地搔着小猫咪的阴道口,吮吸着其中泻下的涓涓细流,然后插入一根手指,阿毓的手指很细长,也保养得柔嫩,他在阴道口的下沿摸索着,很快就挠到了一块带褶子的皮肤,他用指腹按压着那块皮,先是力道轻柔,待适应后,他的按压逐渐加重,速度奇快,伴随着分泌出的湿滑液体逐渐变成了激烈的抽插,水声啧啧不断,这样的按压让艾惜觉得自己里面快起火了!他主动搂住了阿毓的脑袋,揉搓着头发将对方按得离自己更近,他的肢体语言仿佛在说我还要更多!给我更多!
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只喜欢阿宥?阿毓咧嘴痴笑,那你会想要这个吗?他说着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小猫咪大概没想到阿毓的身材不算太高大,却有一根和身材不怎么相称的恐怖的东西,他怯生生地望着。阿毓笑得更欢了:宝贝,你以后也可以做一个这样的,吓唬吓唬阿宥!说完,他就骑到了小猫咪的身上,打算长驱直入,完成最后的仪式。
阿宥表情像是疯了,癫狂地说:想道歉?那你快点,我等着。
正当阿毓对准洞口挺身。突然,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蛋被掰开,接着是啪啪两巴掌扇在他白净的屁股上,对方下手特别狠,留下了红色的痕迹。靠!阿毓骂道。
有爽到。这些都是我手把手教他的。
小猫咪继续摇头。
不过,我深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当然没有把所有都教给他,在女人面前,我还是保留了先天优势。要不要我教教你?阿毓诱惑他。只轻轻一推,小猫咪倒在早已被香汗淋漓弄湿的被褥上。此刻的阿毓更像是一只太久没吃饱的狮子,扑上去,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正因为拥有女人的身体,所以阿毓懂得怎么让女人热起来。他略微粗野地掰开了小猫咪的双腿,趴到身下,一边注视着小猫那双迷离的眼睛,一边伸出了他柔韧的舌头刺探入小猫咪的小穴,那里已经有稀薄的水流淌出来。被捏着乳头玩了那么久,想必他早就蠢蠢欲动,痒得不行,期待着更深层次的侵略和占有。可惜,阿毓不是猴急的男人,从来不会着急忙慌地遂人心愿,他喜欢看对方被自己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地盘,直到玩弄得对方欲壑难填,到了流着水求操的地步,才是他应该直捣黄龙的时候。
阿毓了然于心,这反映是快到极限了,将舌头尽根插入,大抽大送,上下翻搅,又转向上方区域更用力地舔弄阴蒂,在双重刺激之下,小猫咪终于啊!啊!大叫出声。阿毓感觉自己的手指突如其来地在里面打滑了,挖出了才看到上面多了一层白色的浆液,浓厚而粘腻,沾满了手指,这只小猫咪舒服到泄了!
南和宥撞得他涕泪横流,还不忘故作惊讶:哥,你怎么不动啊?你看小淫猫都不会喵喵叫了,插进去,我带着你动!
小猫咪无辜地盯着阿毓的眼睛,略微摇摇头。
不喜欢女人?那只喜欢男人?
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他带着哭腔呻吟着。
不要,会被看见!阿毓流下了羞耻的泪水,但是他自顾不暇,以最羞耻的动作张开着大腿被弟弟托着屁股腾空抱起,阿宥很有技巧地用手肘窝架着他的两条腿,这样一点也不费力,他就这样被夹在了阿宥和艾惜之间,艾惜吐着舌头舔上了他胸口的小豆豆,空闲的手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捏另一颗,一边捏一边向外用力地揪,揪出来尖尖的乳形,还不忘砸吧着小嘴吸他,让阿毓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个孩子咬着奶头吃奶,又痒又麻,这羞耻又错乱的激烈一直顺着他的胸口延伸到子宫,他仿佛能感到子宫在收缩,他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连连求饶,阿宥!阿宥!求你别!我的肚子......
我偏不要!你插他,我插你,很公平啊!南和宥连扩张都省了,直接掰开阿毓的屁眼肏了进去,或许真的是被老公玩了太多次,每次都那么激烈地搞,所以都肏软了缩不回去了吧?阿毓甚至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感,久违的被老公以外的阴茎塞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