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抱,抱的我脑筋一片空白,抱的我两腿发软,更抱的我心儿狂跳。
漆黑的房间里,我眼前不见一物,只有些许外头走道的灯光从门缝透进来。我僵直的站在那儿,身体因被他抱住而进退维谷,我只能凭最原始的感官,感受他的行动。
他缓缓的将脸颊凑近我的耳畔,用鼻尖嗅着我的发稍。我用力的咽了一大口口水,想让自己稍稍回复理智些,但我已紧张到似乎连怎麽呼吸都忘记了。就像春雨终就要落在久旱的土地上,他的双唇落在了我的耳垂,然後徐徐地衔住我的耳背,并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在这同时,他的右手游移到我的腹部,在上头转了几圈之後,将手滑入了我的裤子里。
男人胯下那东西很奇怪,它总是在你毫无知觉的时候硬起来,洗澡的时候会硬,睡醒的时候会硬,甚至连上简牍学或跟P酱打闹时都会莫名其妙的「起秋」。而现在,它又在我注意力涣散的时候,无声无息的硬了起来,有如落入陷坑中的猎物,被他伸进裤裆的手,一把给牢牢的抓住。
他的舌尖在我的耳根与颈背来回的舔舐,又舔、又吻、又轻咬的。他的手则缓缓的上下玩弄着我的分身,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我的衣摆往上伸去,找到了我已微硬的ru头,开始用手心按住ru头,轻柔的画着圆圈。
他爱抚的型式与Teddy的截然不同,Teddy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粗鲁地想在我的身体上攻城掠地。Teddy总喜欢在我还在享受轻抚时,一口将我的分身含入嘴里,或是在涂完润滑ye後,突如其来的猛烈插入我的後庭。Teddy所给予的,是一种从0加速到100的狂暴式快感,而他所散发的,却是Jing确、缓步的推进,他的每个动作,都实实在在的击打到我最敏感的地带。他的碰触总是轻轻柔柔的,从慢到快、又从快到慢,用身上所有能用的武器,像包围战式的数路夹攻,从颈背、ru头到马眼,让我在同一时间受到他大军的攻击。
我对他的攻击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饱胀的Yinjing告诉我它已无法再忍耐下去。我拼了命的紧缩骨盆,想要延缓射Jing的时刻。但心机深沉的他,立刻查觉到我身体的反抗,便加快了手上搓弄的速度,毫不留给我任何转圜余地。
我的马眼早已泄漏出一大堆黏稠的汁ye,和在他的手心上。他藉由我自体分泌出的催情药水,让手与屌的摩擦力下降,让他更为顺畅的慰弄着我的gui头。
「想射了吗?射吧…」他在我耳边细细的说,然後将攻势完全集中在我的gui头冠上。
我再也抵挡不住了,倒抽一口冷气後,我的会Yin部剧烈收缩起来。这是射Jing的序曲,从会Yin到前列腺的连续作用,促使着我的Jingye从Jing囊里奔流而出,一道又一道的,溅满了他的手掌还有我的内裤。
射完Jing的我几乎全身瘫软在他怀中,他一面让我靠在他胸前喘息着,一面缓缓的将手掌从我的裤子中抽出。我感觉到,他将那沾着黏滑ye体的手,举到我的面前。
「要吃吃看是什麽味道吗?」他小声地说道。
他的声音就像魔咒般,指挥着我的行动。我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手掌上的Jing华。一股苦苦涩涩的味道穿过我的舌尖,直往喉咙而去,这就是Jingye的味道。我的味蕾告诉我,Jingye并不好嚐,但它的存在,却是造物主和每个男人的约定,嚐了它,也可说是另类的实践人与神之间的契约吧!
突然间,他打开了电灯,仍抱着我的左手也松开了。
「转过来。」他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我转过身去,跟他四目对望。他将右手举到嘴边,然後像吃棒棒糖似的,将沾着ye体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入口中,将上面的琼浆全部吃下肚。舔完手指後,他又伸出舌头,将手心、手背的Jingye,一滴不剩的舔入口中。
他的表情,一点都不让人觉得Jingye有多苦涩,反而好像糖蜜般的甜美。
「吻我。」他说。
我欣然接受他的指令,吻上了他的双唇。
他沉醉在舌尖的交缠中,而我却悄悄的睁开了双眼,偷偷的看着他。我记得高职的时候,有个女生说过,如果接吻的时候,对方眼睛是闭着的,表示他喜欢你。
「或许,他真的喜欢我。」我心里不确定的这样跟自己说。
我看着他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英挺的鼻梁,细嫩的双颊,还有丰厚的嘴唇,真是美极了。我就像希腊神话中的Narcissus,看着自己在水里的倒影,爱到难以自拔。
我将舌尖往他口腔里进发,勾引出他住在密境中的火龙,相互的缠绕着。而我的手则如法泡制他刚刚的作为,撩起他的衣服,缓缓地松开他的皮带,将裤头的钮扣解开,把牛仔裤慢慢褪到他的大腿。随着裤子的褪去,显露出来的是一件白色蓝带的CK四角运动内裤。我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下,内裤里的阳物,早已撑的有如隆起的高峰,而峰顶更是早就shi濡了一整片。
我就像虔诚的信徒般,蹲下身去,对他的伟大圣物,展开最恭敬的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