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黄历上应该是黄道吉日吧,寝室里的人除了我跟P酱之外,全都回家去了。一早P酱就找我去东区买东西,大方的他竟然掏钱买了一件裤子跟衣服给我,还拖着我去剪了个台北最流行的头发。我根本没意思,也没钱花在买衣服跟剪头发上,P酱却说:
「要漂漂亮亮的见旧情人啊。」
结果一阵推拉之後,我拗不过P酱,只得接受他的好意,不过剪头发的500块倒是我自掏腰包,总不能什麽东西都要人家出钱吧。
在跟也说的上是个性大方的Teddy分手之後,我又遇上了更大方的P酱。我与P酱虽然只是好朋友关系,但当初的Yin影依然笼罩在我心中,让我难以接受P酱的好意,总怕收了太多礼物之後又会发生什麽无法预料的事情。
我们中午吃完饭回到宿舍,逛了一早的街让P酱睡意大起,於是我们两个约定先睡个午觉再说。
看起来真的颇累的P酱一下子就进入梦乡,而我虽然身体疲倦,但却是反反覆覆,难以入眠。
寝室里一片静宓,只听床边闹钟秒针所发出滴答声,以及偶尔有别寝的人经过门外所发出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不间断的滴答声,P酱发出厚重且规律的呼吸声,这全然的宁静,反越激起我心头的烦忧。
对於今天晚上的约会,我根本不敢去面对Teddy,我不知道到底跟他见面会发生什麽事。我在心中不断的模拟各种情境下的应对方式,但越模拟却越烦躁,思绪也越紊乱。
深秋的午后,吹电风扇也许还得拉紧棉被,但我却整个腋下与背部流满了汗水。我把长袖上衣给脱掉,只剩一件短袖T恤,再把裤子脱掉,只穿着贴身的四角裤。
前些日子我看了本书,书里说黑猩猩与侏儒黑猩猩利用性爱来避免暴力冲突,我觉得这种说法也能套用在人类身上。愤怒与暴躁,相对的竟也是促进男人性器官勃起的利器,此时来个一炮,什麽烦忧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无意识的将手给伸进了内裤里,摸到那毛茸茸的卷毛与那半软不硬的老二。我用拇指跟食指缓缓的褪弄着包覆一半gui头的包皮,gui头冠部分的敏感神经受到刺激,让我的整副分身完全的硬挺起来。
我将中指伸直然後弯曲,环绕在Yinjing的柄部,继续上下的套弄。
我渐渐加快尻枪的速度,兴奋的程度也不断高涨,没多久,我的食指指头便开始感觉到从马眼溢流出的前列腺ye。ye体被我的手指带动往下,没多久就涂抹满整根Yinjing。
有了ye体的滋润,感觉益加的强烈。P酱沉睡如斯,我想他应该不会起来,便索性将内裤退到脚边,将我顶着天的老二,给完全的暴露出来。
从前在家里或在台中小泓家,我总是喜欢躲在房间里,把全身衣服给脱个Jing光,享受裸裎打枪的快感,无拘无束的想在哪里射Jing就射Jing,就算是射的满地都是,拿卫生纸来擦擦便好。但在宿舍里,打手枪就除了洗澡时在那不太乾净的淋浴间里完成,就只能在半夜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掏出来,快速的弄一弄,然後擦枪归位,草草了事。
我享受着难得可以稍微解放时光,完全不管房间里的P酱在睡觉。我不断加快打枪的速度,微微的喘息着。
突然间,我脑海里浮现出全身赤裸,挺着硬屌的Teddy。
Teddy对我一笑,说道:「一起打出来吧。」
我盯着Teddy的分身,那硕大的屌,就算是以前看过许多次,但仍是极品中的极品。我咽了口口水,再次加快手上速度。
「唔。」
整整一个礼拜没解放的Jing华,从我的马眼狂洒而出,一滴滴的Jing水,散落在床铺、T恤、腹部、Yin毛上。
「糟」,我心底暗喊了一声,这下子可难整理了。
我速速的拿了卫生纸抹消战场上的残迹,但床上、衣服上仍布满着擦不掉的水渍,Yin毛则是被纠缠成一团。若是平常的我应该会去冲个澡,但我却懒得下床,只是随手的收起老二,穿上内裤。
解放後果然是让人又累又爽,原本的烦闷一时之间消失无踪,心头澄明不少,而倦意也瞬间涌了上来。
盖上棉被,虽然床底还有点shishi的,但我管不了那麽多了,先睡一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