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去冰冷的水潭里呆一夜消火。
东方曜抿了抿下唇,微恼地敲起悬在腰边的长剑来,转过头去努力控制自己不看你:对你身体不好。
你觉得有些羞臊,但还是听从东方曜的话照做了。如堆雪般莹白的乳团堆在你纤细指节上,一对颤巍巍的红梅耸立,东方曜只觉得身下昂扬跳了跳,竟是又涨大了几分。
你羞涩地把脸埋进了被衾里不敢看他。
我在先,东方曜在你莹润的肩头惩罚性地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还有叫我曜。
你看着东方曜粗壮的龟头,怯怯地伸出舌头卷走了马眼上的晶莹液体。带着些许腥味苦涩,味道并不好,你不由得蹙了蹙眉;东方曜却趁机挺入了你的檀口。你呜呜咽咽地想要推拒,却被他钳着下颌强硬地挺入。
我没有勾嗯啊你正欲要同他争辩,东方曜却一挑眉,顶了半个粗大的龟头进去。火热的龟头抵在窄小泥泞的甬道口,你不由得发出了甜糯婉转的娇吟。昨夜甫才开过苞的身体虽仍是酸涩疼痛,但方识风月情爱,你到底也对这档子事有些食髓知味了。
东方曜坐在榻上,见此画面,喉结不由得上下一滚。你雪白浑圆的一对丰满乳球贴在他双腿之间,乳沟深深,红润晶莹的小嘴微张,犹带春情的娇媚脸颊更是令人万分意动。
他哑着嗓子说:我真该早点和你
你害怕的话,我就一直陪着你。
他握住他的阳物,先是贴着你胸前的那对朱果缓缓顶弄,硕大的头部碾压着滑腻的雪乳。你觉得自己好生奇怪,浑身上下都燥热异常,腿间的花穴更是不易觉察地吐出了些许晶莹的淫液。东方曜顺着你嫩滑的乳肉滑进深幽乳涧,不由得粗重地喘息一声,只觉得宛若陷入了绵软的丝绸之中。
想了想,东方曜又补了一句:之前我师兄司马懿他这件事你也别总是想着,积了肝火对身体不好。错不在你。
东方曜喘着粗气,伸手揉捏着你丰满的水滴状乳球,又揪扯逗弄这那颗早已挺立的红果,换得你一阵颤抖的娇糯吟声:舔一舔最上面。
你、你为什么还没有你带着哭腔撇撇嘴问他。套弄了半天,东方曜没有任何要释放的预兆,但是你的手已经酸得不想动了。
那、那我帮你你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般,红着脸低语,忍着也对你身体不好。
你隐约知道要帮东方曜弄出来,可是并不清楚具体的方法。于是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跪伏在地上歪着头看他。
你被迫承受着东方曜在你口中浅浅的抽插,涎水顺着下颌滴落到赤裸的胸前。鬓发散乱地披散在雪白的脊背上,东方曜看得眼热,只觉得同你这春宵一度,纵是死了也甘愿。
我、我要怎么做?你睁大眼睛,磕磕绊绊地询问东方曜。
你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男子的这根物事。昂扬的浅粉男根散发着一股腥热的潮气,狰狞柱身上映出浅浅的青筋,龟头上溢出些许清亮的黏液。
对不起我记不起来了。你讷讷道。你平素里就喜欢抱着东西睡觉,以前是枕头,不想今日
你青涩地捧着浑圆的胸乳磨蹭起来。起初只是毫无章法地挤压,东方曜挺立的柱身滚烫地被你夹在深邃乳沟之间,而硕大的龟头还会时不时地顶到你的下颌与红唇,蹭上晶莹的黏液。东方曜浓密的毛发刺得你生疼,但是为了让他快点释放出来,你不得不卖力地侍弄起他来。东方曜脸庞微红,紧抿着淡色的薄唇,两指用力地搭着他的剑柄。
他哑着嗓子屏气凝声:捧住你的胸。
东方曜虽抽身而去,却只觉得呆在你身边便冷静不得。他整好衣衫,又重新替你掖好被角,便讷讷道:那我先走了。
可是你伸出手牵住他的衣角,咬着唇低声发问,你这样可以吗?
东方曜额上满是晶莹的汗珠,他微微阖眸,艰难地继续指导:嘶你捧着弄一弄。
司马懿。你将这个不熟悉的名字在舌尖咀嚼了几番,只觉得万分苦涩。东方曜见你神色怏怏,只后悔不该在此时提及这事。他敛眉低声,长吁了一口气,安慰地抚了抚你鸦黑的鬓发。
今早谁抱我抱得这么紧?不过暂且先饶了你。东方曜虽早已坚硬如铁,又忆及昨日销魂滋味,恨不得将你就地正法;却不得不恋恋不舍地抽身而出。你刚破瓜的身子并不适合再承受一次鱼水之欢,若是贪此一晌欢情,恐怕于你身体有亏。
却没有挣脱你牵着他袖袍的手。
你俯下身,颤抖着双手解开了东方曜的腰带。硕大男根解除束缚弹到你脸上的时候你不由得害怕地后坐了半步,为其擦过脸颊的火热与滚烫暗自心惊肉跳。
你说的是他掩藏在玄色衣袍下的火热昂扬。
真是教圣人也沉沦。东方曜倒吸了一口凉气,如黑曜石般的眸色幽微,像是要把这副美景刻入脑海深处一般。
你只觉得东方曜眼神炽热,羞愤欲死地敛着鸦睫不同他对视。不知过了多久,东方曜被你柔软的胸乳摩擦抚慰着,突然低低地吸了一口气。他并未再把控精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