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至全身,安安爽的骨头都酥了,小穴更是汩汩的往外流出晶莹的花液,混杂着海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衫。
她意乱情迷的用手摸索着男人的身体,钻入濡湿的衣衫揉捏男人健硕的胸肌,摩挲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腹肌,指腹在腹肌凹陷的中线处从上而下的滑过,最终停留在了男人紧扣的腰带上。
欲望已经占领了高地,将她的理智狠狠碾压在脚下,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发现男人的大手已经悄悄摸上了她的后脊,正在往她胸前的软绵靠近。
她迷迷糊糊,粗鲁的扯开男人的裤子,紫黑色粗长的性器近乎有她小臂那般粗,上面盘踞的青筋狰狞可怖,它像只充满攻击欲望的野兽一样跳出拍打在安安娇嫩的肉臀上,清脆的一声肉响之后,肉臀缓缓浮现出一团殷红,像是野兽入侵前留下的专属烙印。
不行!
这一下拍的她理智瞬间回笼,她猛地从男人身上爬了起来,视他如洪水猛兽般趔趄着脚步向后退。
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依稀看到他还躺在那儿,却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她摇晃着身子好几次差点倒在地上,死死咬着微肿殷红的下唇,利牙刺破肌肤传来的疼痛使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所以她必须要找个地方冷静下来,以防自己再忍不住爬到雷利的身上。
她使劲摇晃着脑袋,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正跟着自己,安安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朝着那开满了大片野玫瑰的花海走去。
她虽然对花粉过敏,但花粉却能极大程度上压制她身上的力量。她不能再任由欲望占领她的身体,至少她不应该像刚才一样强上一个生死不明的男人!
玫瑰花藤的尖刺划过娇嫩的肌肤,渗出缕缕血痕,她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神情恍惚空洞的走向花海的中央,而后像是失去了灵魂般仰躺在地,半阖着水眸,纤长的睫毛如蝶翅般微微扇动。
雷利到来的时候便看到安安这样一副妖娆勾人的模样,血痕似绸缎般从她的小腿缠绕直手臂,看起来有些恐怖,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诞的美艳,一种让人生起凌虐暴戾心态的病态美。
她双颊绯红,如破晓第一缕光辉的金眸堆满了难掩的情欲,只是盈盈的望着他,便勾起了他心中燥热的欲火。
安安微启红唇,嘴角呵出一团团水雾,她微微偏头,脸蛋蹭过玫瑰花瓣,娇艳诱人的模样比那花儿还要美上三分。
雷利半跪下,分开安安笔直的玉腿,将白嫩的阴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眼前,娇嫩的耻丘光洁没有一丝毛发,粉嫩的小缝像白贝般紧闭着软肉,沾染着晶莹的花液更显娇嫩多汁
雷利不要安安娇软的声音不像是拒绝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雷利炙热的目光紧盯着她的花户,从未体会过的耻辱感羞的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雷利,但那些肉眼不可察的花粉正薄薄的铺在她身上,像是无数双手按着她的四肢让她无法挣扎。
她羞辱地撇开脸,却被雷利掰了回来,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安安,大手啪的一下在细白的臀肉拍了一个掌印。
你说不要什么?
被迷蒙水雾模糊了的视线死死的瞪着雷利,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在笑,还笑的非常猖狂。
你给我滚唔哈~
安安的小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雷利的指腹擦过充血肿力的蜜豆,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肌肤摩擦产生的粗粝质感。
滚吗?他勾了勾嘴角,伸出两根手指从上方掰开花瓣,指腹更是往褶皱处顶弄,将整个阴蒂完整的剥出来,等会儿你可能就不会这样想了。
哈~唔雷利!
安安半咬下唇,微眯着水眸强忍欲望的模样看的雷利的心痒难耐,心脏紊乱就连手上的轻拢慢捻的动作都被打乱了些许,来回深吸了好几次才平稳了节奏。
安托瓦妮特,你这样子他垂头哑然失笑,可真是太犯规了。
唔安安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将搔痒的小穴往他身上凑。
雷利额上的汗水滑到下颌,滴落在光洁的耻丘上,缓缓渗进她的肌肤,雷利停止了碾压绕圈刺激阴蒂的动作,两根手指并拢翘起,与手掌呈九十度直角,缓慢的向里深入。
阴道口有一层软嫩的褶皱牢牢的箍着手指,之后便是紧致绵软的甬道将他的两根手指紧紧包裹吮吸。安安死死的揪着草皮,发出如小猫儿般细软的呻吟,弓着腰将愈发酸胀寂寞的身体靠近他,让他的手指插得更深。
艰难的进入两根指节之后,雷利开始曲起手指剐蹭每一寸褶皱,他似乎是在寻找这什么,修剪的十分光滑的指甲按压着甬道中每一处层层叠叠堆砌的软肉,像是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窜窜情欲的火焰,那火焰将酥麻的快感与空虚无限放大,她被雷利彻底的拖入了污浊的情欲泥潭。
终于,他找到了他想要的,像是上颚某块突起的褶皱,他对着安安露出一抹坏笑,随即用指腹随心所欲的按压,用指尖轻刮,指甲绕着圈的碾压、剐蹭、摩挲
咿呀~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