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细微昏黄的烛光里,她推到一半,认出是裴烺,他也发现了她的挣扎,起身空出一些距离,俯在她上空,眼神迷离。
可是她没有把他砸晕,她只是挣扎得厉害,不敢攻击裴烺,裴烺和她的武力值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裴烺按着她,直接把她的中衣撕了,撕烂的布料用作锁链,将她的手捆在床头。
听说阮婞很得全家人的欢心,她通晓诗书乐理,乐业公主颇为喜欢她,裴烺去哪都带着她,体恤下人,温柔小意。
苏青蔓主动去找了裴烺提和离的事,裴烺彼时正在写关于西南境南诏骚乱的奏折,他行笔到中间,一个敌字写到最后一撇,却拖了老长,过多的墨迹晕开,把这份文书毁了个干净。
裴烺看着她却轻轻笑了,捉住她的手又啃又舔:我知道,你是青蔓,我的妻子。
就连对她这个不得宠的夫人也很温柔。
那是盛夏时节,她在花园里百般无聊的喂池子里的金鱼,翠羽一路急匆匆的跑过来,惊呼:夫人,少爷他!他他迎了个妾室进门,您快去看看。
她远远的看着,隔着几十步的距离,一双人般配得像神仙眷侣一样,反倒衬得她愈发拙劣。
命运总是和她开玩笑似的,她曾经想要的,从来不属于她,在离开裴家只有咫尺之遥的时候,又阴差阳错。
休书也没有,你想都不要想。他换了份干净的奏折,重新开始誊写,低着眼睛,认认真真的样子,对她不予理会。
她习惯沐浴后入睡,后半夜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一个滚烫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唇被狠狠地吻住,她拼力挣扎,却发不出声音,于是惊醒,用尽全力想要将身上的登徒子推开。
她摔门走了,发出了老大的动静。
她惊呆了。
苏青蔓晚上惯给自己留一盏小灯,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无尽长夜给自己一点希望。
苏青蔓开始有些确信,裴烺是真的无情。
听说阮婞是西南督尉阮介方的庶女,父母健全,真好,阮婞有她从来没有过的东西。
然而只是徒劳。
乐业公主在一旁瞧着气极,维持多年的风度也顾不上了,拍桌训斥她:你多年无出,烺儿迎妾进门,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早就告诉过你,要有容纳妾室的肚量,你再闹,裴家就容不得你了。
我们不可能和离,这是赐婚,苏青蔓,你究竟在想什么?
手伸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知道我是谁吗?言罢觉得这人没清醒,又用了五分力道拍了拍他的脸。
裴烺!她走近他,瞧仔细了那姑娘的模样。
他一口咬住她因挣扎导致高高挺立的乳蕾,她呼痛,他便放缓了力道轻柔的舔弄,喉间逸出几声愉悦的喘息。
如果那晚上她把他砸晕了,或许后续的故事就不会那么悲凉。
她看向裴烺,他那张脸上依然是风轻云淡的表情,她的拳攥了又攥,终究还是离开了。
再之后的几个月里,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沉寂了许久。
她双手压在桌面上,气势汹汹地与裴烺对峙:不和离,你就给我休书,总之,我要离开你们裴家。
她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心头一滞,只觉得比起七年前见他和魏茹一起走过她身前的画面更难受。
再往后,阮婞进门了,是裴烺主动将她带回来的。
他舔着舔着,趁她小嘴微张,又吻住了她,这一次他的舌触了她的,一触及她湿润的小舌,便无师自通地开始搅弄风云。
裴烺沿着她的颈一路吻了下去,苏青蔓没法子推了,就改用脚踹。
她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鱼粮全数洒落,池子里的鱼儿争先恐后的抢着食儿。苏青蔓快步走向内厅,只见一对壁人,正在拜乐业公主与裴康。
自己已经用六年时间释怀了很多,不再是那个一心一意只想嫁给裴烺的傻姑娘了。
后来的事她记得不甚清晰了,只记得裴烺挺着他的肉棒在穴外磨了好几下,像是有些急切一般,扶着,找准了入口便将一个茎头送了进来。
他利落的把自己和身下的女孩扒了个干净,握着她不停作乱的小腿环上了他自己的腰。
她好羡慕阮婞,只是羡慕,有些东西,她得不到,也不能去嫉妒别人拥有。
看来是真不清醒。
苏青蔓一直很清楚自己长得算不上漂亮,丢进人堆里筛一会才能筛到她,而阮婞的模样,就是那种在人堆里一眼就能瞧见的美丽。
她有些自卑,又觉得伤心:为什么,你娶妾的事不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重要吗?
她一阵腹诽,神经病吧,无缘无故的,发情怎么不去找阮婞。
偶尔在家中相遇,一见到她,阮婞就会向她行礼请安,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得裴烺的喜欢而自恃衿贵。
苏青蔓也曾经见过她为裴烺研墨,煮茶,他低头写字的样子。
裴烺!你滚!你喝醉了吧你!
苏青蔓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