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唇瓣在柔软的唇瓣上狠狠厮磨,谈不上什么调情,只是泄愤和折磨。
呜遥远的天际,传来浑厚的鸣金收兵之声。
苏浅反身望过一眼,对上苏汐一直盯着她的眼眸。
惨叫声此起彼伏,身影鬼魅般连动,眨眼之际,地上甩落十数颗血淋淋的眼珠子,来不及阻止,又被人连根拔了舌头,削了胯下二寸软肉。
她扬手将腰带扯落,半倾垂的美人儿衣襟雪花般散落,一层层剥开,像花瓣次第盛放,露出里头一点洁白的蕊。
苏浅猛地吐了口血,面色更惨,却仍是没什么表情,反手抽出背后的剑,扬手朝苏汐掷去。
在场之人皆是面色大变,苏浅再不停留
苏浅,你走。
玄黑的身影停下,一脚踩爆一颗眼珠,血液在身上溅成深色。
越楚遥遥对她笑了笑,好啊。
苏汐蹬了蹬脚,绳索深深嵌进皮肉里,血液顺着手臂流淌而下。
苏汐脸色平静,没什么好哭的,本想陪你一辈子,若我做不到,等我死了,你将越楚烧在我的坟前,再下来陪我便是。是生是死,我都等你
嗤剑入血肉的声音传来,苏汐脸上溅过几滴血液。
她不敢哭,因为苏浅还在看着她
苏汐摇摇头,无声无息拿起地上的剑。
苏浅咳了两下,抬袖擦了擦,汐汐,你别哭我没事。
是生是死,姐姐等我。
苏汐咬着唇闷哼一声,腕上的绳索勒出一道细细血线,磨进皮肉里。
酥胸软腻凝波,握指一捏,便从指缝中泄落,揉捏几下,乳尖便悄然花蕾绽放。
她又望向苏浅,问道,苏浅,你走不走。
一手按住苏汐后脑勺,咬住了她的唇。
玄黑衣裙的少女周身掩不住的戾气,连眉眼都凶神恶煞。
美人解衣,借着那一声喊,有人往这边一瞧,便再也移不开眼。
越楚倏地皱了下眉,待反应过来,已是咬牙切齿,苏浅!
越楚狠狠握了握她的腰,冷笑一声,扬声朝这头厮杀的少女喊道,苏浅,许久未见你姐姐了,可是想得紧这便让你好生瞧瞧!
一袭黑裙的少女跪在面前,背后插着她掷来的剑,周围洇出一片深色,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脸色苍白。
未达到目的,越楚也不在意,回首望着因羞辱面色愈加苍白的苏汐,一只手探进她纯白柔软的抹胸中亵玩。
她站起身来,不再以那样屈辱的姿势跪在越楚面前。
苏汐,你想清楚了,死在苏浅面前,可真狠得下心么?
越楚微微眯了眼,鼻尖凑近她腻着香汗的细颈,嗯被妹妹调教得很敏感嘛
苏汐看着她笑笑,死在她面前才最好,殿下的军队,还受得住家妹几次火烧,此次损耗,不下三万吧。我活着是她的拖累,死了,倒能成为殿下的催命石。
面无表情的少女毫不在意地起剑、落剑,淡声道,还是焦黑的人肉闻着香。
早已酸麻的腿失了力,苏汐扑在地上,解着手上的绳索,低着头没有说话。
苏汐的身子颤了颤,白着脸看着她,下作。
她纤弱的腕横在颈上,很稳。
苏浅的呼吸凝了一瞬,握剑的手一紧,下一瞬,飞身跃起。
殿下在此作局套我,可曾想过此时岩城安在?
冷剑飞越而来,刺向被递向前的衣衫凌乱的美人儿。
还未说完,便觉脑后厉厉生风,偏头一躲,便见那寒剑入木三尺,牢牢钉入后头树中。
越楚朝她走近两步,见她眼也不眨地在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子,又生生停下。
汐汐!
声说着,手却伸向了苏汐腰间,握住她细细的腰带轻轻扯落,让我送令妹一份礼物如何?
被撕咬的唇瓣很快渗了血,唇上传来丝丝缕缕的麻木和痛意。按在胸上的手不停揉捏着,只生出蹂躏的痛感。
苏浅轻咳两声,面上涌上些许潮红。
姐姐
苏汐朝她笑,是,姐姐等你。
兵戈声里,少女的声音远远传来。
离她远些
越楚松开怀里的苏汐,转身看向跪在她面前的苏浅,笑道,小姑子,这么早给姐夫行礼,是不是心急了些
一句话的功夫,便已激得众人眼睛发红,不要命地疯狂朝她涌来。
割裂声响起,剑在绳索上划出一道极细血痕,苏汐应声掉落在地。
苏汐从未有这样懦弱的时候,要拿自己的生死来威胁苏浅。
飞身回了来时路,同挡在路上的将士厮杀在一起。
越楚咬着苏汐的唇,在她清晰地墨玉眸子里笑了一下,揽了她的腰,将她往前一送。
被当着这样多的人折辱,苏浅清楚地看到她红了眼,可眼角却没有一滴泪。
心如刀绞,怒吼一声,再夺了刀,逼上前去,猛地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