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只是觉得穿了女人衣服有种说不出的开心,觉得自己像女的一样;上街玩,我只想让别人确认我的打扮,得到她们的赞许,没有想过要强奸女的。““你穿女人衣服有什么心理感受?能获得什么样的满足?”
“家庭成员?”
临近11点钟的时候,一位漂亮姑娘从阅览室里出来向学生宿舍走去。
“籍贯?”
“工作单位?”
“年龄?”
“你怎么想到扮成女装去作案的?”
当挣扎着想要起身时,一副程亮的手铐已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假发是从商场买来的假头套,乳房是我用了一个小皮球对切后套上带钢丝的白罩自己做的,衣服都是我妻子和女儿的………”
“胡说!有没有强来的?”
从她那不停地扫视着马路两侧的目光和她那训练有素的步伐中,我们可以看出来,她是我们的女侦察员,也是这次行动中被派来充当的“钩”和“肉”,去钩那贪婪的“鱼”诱那罪恶的“蛇”。
“结婚几年了?”
在强有力的事实面前,师佑斌不得不如实地供认自己的犯罪经过,并在预审人员强大思想攻势的感召下,主动坦白交待了另外一次强奸犯罪的事实经过。
当女侦察员行至教场西路的一个拐弯处时,猛然看见左手的人行道上,一位中年妇女从暗处慢慢悠悠地向她走来。
“河北省卢龙县碣石岭村。”
“妻子、儿子和女儿”
在审讯室里,这位中年妇女显示了真实的面目:“姓名?”
那是7月2日晚上师佑斌着女装后闯入进了大连市淡水养殖技术专科学院,时值暑假期的校园里一片静谧,只有几个留校的女学生此时正在阅览室里看书。
“42岁”
她抑制住兴奋的情绪,掏出手绢用力按了三下佯装擦脸,然后放回裙袋里,更加潇洒地迎着那位妇女走去。
静谧的教场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树影在桔红色的路灯下婆娑起舞。零时30分,一个穿着十分入时的标致女郎,从教场东路向西路走去。
环视四周断定没有其他人后,他抬手在房门上敲了两下。此刻,房间内传出姑娘警觉的声音:“谁呀?”“我。”师佑斌尖声细调地回答说,“请问………”
“性别?”
“你男扮女装有多久了?”
“十几年了”
“当我完全女扮后,可获得性兴奋和性快感,夜晚,上街后要是碰到姑娘,我就想和她们发生关系,可以获得更大的性刺激和性快乐,第一次成功后,我的胆子便逐渐大了起来;这种心理也就更强了。”
一只大手撩起她的裙子准备进攻她的三角裤时,警备声大作,几辆闪耀着红光的警用摩托车从前后两边呼啸而来,那位妇女撒开手中的“猎物”拔腿便跑,没想到被什么东西一绊,原地未动来了个嘴啃泥。
几天来,她不知在这条教场路上转了多少个来回,可每每都是“败兴而归”,今天终于有了“收获”。
“你的道具到哪来的?”
为了尽快捕获罪犯为民除害,他们以案犯的变态心理为依据,采用了一套事半功倍的行动方案,这就是诱蛇出洞,垂钩钓鱼。
师佑斌情绪大振,他兴奋地急忙尾随姑娘身后伺机着泄欲的好去处,姑娘若无其事地走进悄无声息的学生宿舍楼上,上到四楼后掏出钥匙打开了403的房门。
当她们走到面对着还有几米的时候那位妇女开始前后左右地环视四周,当看到没有任何车辆和人影时,她便拦住了女侦察员,问道:“同志,去教委宿舍往哪里走?”“往前500米,然后……”未等女侦察员说完,那位妇女便猛地上前用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
“有!有!有一些是我从被我奸污过的女孩那里抢的。还有一些是我从几个女人的住处偷的,不过大部分,都是内衣。”
“师佑斌”
只见那位妇女齐肩的披发,绿色的连衣裙,高耸的乳房,宽宽的肩膀,红色的拖鞋走路的姿势是一扭一撇的,显然很做作,女侦察员仔细地观察后断定:“目标”出现了。
话音未落姑娘已经将门拉开了一条小缝,当她确认门外是位中年妇女便
这是一个雨后凉爽的夜晚,连日来的持续高温已使疲惫不堪的人们,在这难得的清爽之夜里早早地进入了梦乡。
“家庭住址?”
“半年多。开始是在家里,后来才喜欢夜间到街上去游逛。”
“文教区桃李中路109号”
“男性”
师佑斌经过对四周环境及设施的一番“侦察”后。悠闲地点起一支烟守在阅览室附近的矮树林里等候“猎物”。
“大连音像设备厂技术员”
,两起这么重大的恶性案件时间仅相距6天,因而可以说,案犯不是罪大恶极的惯犯,就是心理畸变已导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变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