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我感觉我们就像夫妻,就像情人,可有时候,我却觉得你都不是我岳母,你也没把我当女婿,把我拒之于千里之外”。
她思索了几秒,说道:“儿子,你要原谅妈,妈终归也是一个女人,虽然年纪比你大,经历的世事比你多,但终归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在遇到大是大非的时候,子里还是缺乏一些主,尤其是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上,我做不到从一而终。其实我都讨厌现在的自己,有时候想什么都不管了,就跟你这样痛痛快快的,哪怕明天死了都不怕,可是过段时间,我看着小芬和我的宝外孙女,我就会觉得愧疚,觉得不能这样自私,得为她们考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懂吗,儿子”。
“我懂”。我决定换个话题,“妈,你现在有没有奶水,我好想尝尝”她听我这么说,骂了我一句“流氓”,说我就是色,三句话不离色情。
“那就不聊色情的,你还记得我跟小芬结婚的时候吗,你那天穿了一生粉红色的旗袍,还穿了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吗”。
她噗嗤一笑,说:“没想到你记得这么清楚,其实我不太喜欢穿旗袍跟高跟鞋,”说着摸了摸我的耳朵,“你也知道,我们做老师那会儿其实挺辛苦的,一站就是45分钟,穿高跟鞋根本受不了,那个颜色我也不太喜欢,太艳了,是我妹——也就是小芬姨妈,说女儿出嫁,我要穿的喜庆点,那套家伙什,我就穿过一次,现在都在老家的衣柜里——现在想想,好几年都过去了”。她后面的话有几分悲凉,我急忙搂紧她。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当然记得,当时好多人都说我有福气,岳母又年轻又漂亮,我当时还一阵恍惚,要是能跟你结婚就好了”。
“神经病,就知道瞎想”。虽然骂我,但语气里却透着无限的甜蜜。“必须是神经病,正常人谁会抱着自己的岳母呀——妈,你下次回去把那套衣服带过来,我觉得很适合你呀,女人就该打扮的漂亮点”。被我搂着的熟妇感叹道:“我也想呀,但这岁月不饶人,你没发现我身材都臃肿了些吗,能不能穿的下都不一定”。“哪有,我觉得还跟当年一样”。
“就知道讨妈欢心,你这张嘴呀”。她将头依偎在我的怀里,蹭了蹭,“儿子”。
“怎么了,妈”。
“没有,就是喊你一声,我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但是我必须要向你坦白,我很喜欢这种似梦非梦的感觉,但我也怕哪天别人走进我们的梦里,或者把这个梦给戳破了”。她伤感的说道。
“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这么伤春悲秋的。”“没,没什么”。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好奇的问道。“我——我现在想吃咪咪”。
“神经病”。她扯了我的耳朵一下,不满我故意卖关子。
昏暗的房间中,我抱着朝思暮想的女人,而她像只慵懒的小猫,在我的怀里,与我追溯我们的过往。我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头发,她没有阻止,我与她稍稍分开,以便更方便的去吻她的额头,她依然没有阻止。直到我不安分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个遍,以至于脸上全是我的口水,她笑说我上辈子肯定属狗。
我说:“妈,让我好好摸你的咪咪”。她温顺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处女,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任由我隔着睡衣抚摸她的胸部,她的胸是那样的柔软且丰满。
我透过睡衣轻轻抚摸她乳头的时候,她打了一个颤,她握着我的手背,想阻止我,但最终还是没有,只是任由我抚摸。
她的身上散发出熟女独有的香味,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以至于我觉得这气味无时无刻的对我有催情的作用,她感受着我那份炽热时而顶在她的小腹上,时而顶在她的大腿上。我拿起她修的手,往下探,抚摸我那矗立的下体,她像触电般离开,如此反复,她终于无可奈何的不再反抗。
她娇羞的问道:“你怎么内裤都湿了”。“妈,你明知故问”。
“忍着”。
“妈,忍不不住了,你湿了吗?”她不答话,她知道我很难受,我亦知道她不好过,但我想要跨越雷池,将手伸进她的裤子,刚触碰到那柔软的毛发之际,她便坚定的拒绝了我,把我的手拿了出来,不带商量的余地,往返几次,让我知道这不是那么容易攻克的。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柏拉图,但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是在自虐。她似乎心中有愧,又似乎身体欲望作祟,主动凑上嘴与我接吻,格外卖力,并且开始卸下堡垒,任由我将她的衣服扯上来,直接抚摸那温暖而柔软的乳房,毫无障碍的挑逗她细小的乳头,她吸吮我的口水,就像我吸吮她的口水那般,而手掌则透过内裤紧紧环绕着我勃起的下体,轻轻揉搓,我立刻明白,这个女人是不愿看到我难受,要帮我解决。
我的双手用力蹂躏着她的那对乳房。她喘着的粗气,喷在我的脸上,透过鼻息发出的轻吟,都让我高亢难当。我一边与她激吻,一边嘟囔着“妈、妈”。而她则加大手上的力度,透过内裤蹂躏我的老二和睾丸,她的手法并不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