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修这一次没有嫌恶池霖乱摸的贱手,由着他往自己腹肌上攀爬,像个贪婪的色情狂,疯狂摸着他每一块肌肉,每一条肋骨,亚修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分明他的阴茎狠狠地操着池霖的子宫,这场性交的主动权却更像在这荡妇身上。
亚修俯身下来,死死盯着这乳房,用高翘的鼻尖怜爱地顶弄樱粉色乳头,闻见一股奶味,性欲更蓬勃了。
亚修很喜欢乳房,尤其是漂亮乳房,他之所以着迷玛丽,和小康斯坦汀争抢,一来自然是为了家族产业,找一个引发冲突并吞并敌人的借口,二来——
“你
亚修缓慢地从子宫口抽出龟头,再猛插进去,池霖闭上眼,睫毛交织,两条腿紧紧圈住亚修的腰,穴咬得更紧,定力很强的亚修也被咬出闷哼,而池霖没节操没定力,只有连接不断地发出甜美的哼叫,不知道羞耻是何物。
不然的话,他一定把乳房握起来,让乳头色情地从虎口挤出去,摇晃着乳头色诱亚修,让他用心操操穴。
真的是错觉吗?
亚修小心地握住池霖的乳房,让左右奶一边一半挤在左手里,揉着两个挺翘的乳头,右手掐住池霖的下巴,他那铁青的脸色又回来了,说话时的气息虽然因为性欲滚烫,但语气和寒冬刺骨的冷风相差无两:
玛丽有一副漂亮乳房,罕见的漂亮。
亚修吞咽着口水,阴茎缓慢操穴,池霖的乳房缓慢移进阳光,像剧场开演前拉开帷幕,精心装扮的演员在期待憧憬的目光中登场。
“你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你以前不是这样。”池霖却伸出粉嫩的舌头卷住亚修的手指,心里只有和亚修做爱一件事,不去听任何多余的话。
亚修想起池霖爬进屋子前,大开的衣领里那对摇晃的漂亮奶子——他确实是因为这对雪白的奶肉,和奶上樱红的乳尖,鬼使神差地没有将这个淫物枪杀在门口树下。
而现在,他已经把鸡巴塞进死敌的屁股里操,还是一个奇异的多汁双穴屁股,他错到离谱,那么想要欣赏小康斯坦汀“惊鸿一瞥”的奶子,便成了这件荒唐事里最不荒唐的事。
亚修不能去想这对完美的乳房被另张嘴含住,被另双手玩弄,池霖的小穴也这么漂亮,刚刚开苞,如果射满乱七八糟的精液,是不是要怀上一堆乱七八糟的野种?
这对乳房根本不需要精心打扮,也不需要多余的累赘,它们呆在一起,暴露出来,就是美的极致。
池霖只知道鸡巴操穴,而且操得一点一不爽,嘴里哼着“插快点”“操猛点”“行不行”,没有察觉亚修想拿阳光观赏自己的乳房。
池霖抱住亚修的脖子翻着白眼尽量压着声尖叫:“鸡巴变大了!好棒!操我!操死我!”
乳房饱满的下弧线显露在阳光中,崭露头角的双乳白得发光。
“插快一点,整根拔到只剩头部,再狠狠地插到里面,你会不会?”
这让亚修对池霖更感到无力。
他曾说玛丽有着他见过的最美丽的乳房,顺便嘲笑小康斯坦汀永远也看不到玛丽的裸体。
池霖这回终于发觉亚修看上自己的奶了,立刻握住奶肉想往亚修嘴里送,自己摇晃着屁股吞咽着不得劲的鸡巴,虽说小穴涨得满满的,可是不被按着好好抽插一回,把他的肉壁都给操火热,把汁水全部操成沫,他连十分之一都不会满足。
终于,这浑圆的挺翘乳房完完全全、完完美美展现在这道散着柔光的阳光里。
亚修无奈地翘翘嘴角,这种事还要一个挨操的人教他?亚修只是保持自己的节奏,他不能让猛烈的性交声引起外面的注意,缓慢地撞击池霖的子宫口,一边掐着他的腰往后拉,好让那束阳光向池霖的乳房上移去。
但现在,他觉得这句话严重出错。
玛丽的乳房怎么可能跟这对长在他心坎的圆乳相提并论啊,过大,跟小康斯坦汀对比起来,她就像头粗俗的母牛。
亚修涌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这婊子这么淫荡,他的小穴不可能只让自己的鸡巴操,今日放走他,看见什么顺眼的,他必然脱掉裤子扒开逼,把屁股向别人的鸡巴撅起来了。
被挤到两边,龟头真的冲进子宫口,池霖被插得翻起白眼,他们下体严密地连在一起,没有任何缝隙,池霖幸福到想哭,一手钻进亚修的衬衣摸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一只手则放在自己小腹上——那里也有一条突起——是插入的大阴茎的形状。
亚修确实爱惨池霖的乳房,可池霖的淫荡和他美丽的身体有种鲜明的割离感——
大小是亚修喜欢的,乳头粉得像他参军时在日本见到的樱花,雪白的双乳上绽放着花瓣一样的乳晕,乳头跟池霖的阴蒂一样,萃取了艳色,成了点睛之笔。
亚修不准池霖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美乳,把他的手掰开,雪白的奶肉被握出红印,有种凌辱的美感。
快了。
亚修不得不按住池霖的下巴,让他闭紧淫荡得想到处舔的小嘴,揉奶的力道也报复性得变强了,语气加重,凑在池霖耳边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