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满的红肉开合不休,挤出一片片新泄阴津。
一根巨大木楔牢牢钉死在她肉户之中,压得胎宫凹陷,花心几乎成了含着龟头的
他呵呵低笑,又边肏边道:“光是前面流水都嫌不够,后面也快活得漏气了
强行奸污的,若也觉得快活,岂不是……
中,越发浓重的酸痒,竟让她腰后发沉,觉出了一股快活。
小妹颤巍巍睁开眼,无奈视野被泪花遮盖,一片模糊扭曲,只能看到一个恶
上稍稍花了一点心思,为的也不是她这个小小亲兵。
既然这个活口本就要留,额外花些心思,也不算浪费。
不知道你醒了没有么?”
不多时,小妹悬空被提起的臀肉上便已染满了滑溜溜凉飕飕的汁水,被阳物
泄得花枝乱颤。
汇方圆柔弱无依不堪一击,都不如寻常姑娘,被那硕大鸡巴钻来挖去,任凭百般
如遭斧凿的下阴忽然多出丝丝缕缕钻心沁骨的痒,小妹不明所以,还当是中
她内里缓缓搅动。
道了些。
“啊~~唔!饶、饶了我……吧……”
忍耐,恨不得咬碎银牙,仍耐不住抽搐痉挛,将体内恶柱裹得畅快非凡。
“好骚货,如此强淫,都能泄得这般畅快。若不是亲见落红,还要当你是营
这大鸡巴日着你,是不是快活得屁眼儿都夹起来了?”
但他看着小妹苦苦忍耐愉悦不愿表现出来的模样,忽然有了几分赋予的欲望。
鬼般的影子,正在前后晃动,不断蹂躏她痛到麻木的私处。
袁忠义深深吸气,将本已准备妥当的涌动阳气压下,暂且不射,挺动尘柄在
小妹身量短小,又是新摘黄花,阴穴自然紧凑浅窄。起先吃痛,双股不觉发
一张小嘴。
可她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袁忠义把她双腕一锁,便拉到头顶按住,阳物宛如
看待,免得招惹麻烦,席地而坐信口胡言听得多了,男女之事,多多少少叫她知
钻几下,内息倒引,轻轻松松便冲开了处子阴关,将十多年醇厚阴元缓缓笑纳。
已痛得浑身发抖,哪里还装得住样子,眼睛紧紧闭着,下唇都被咬出了血。
若只是疼,她一个跟着将军冲锋陷阵的亲兵,早就不怕。可她下身的痛楚之
袁忠义内息早就在她体内恣意横行,知道她必定上当,趁机一引,就听噗噜
,仰面朝天。她这会儿早
那些兵卒去营妓房中折腾,少则半刻,多则小半个时辰,便能了事。她自己
了什么邪法,满心惊恐,拼命扭动身躯想要让那火辣辣的怪物从体内离开。
估摸,从疼醒之后,这恶贼少说也已经在她里面耸了半个时辰,阴户已从疼得发
只想着不能如了这可恶男人的愿,急忙强行放松,好似要排出什么东西似的。
噜一串闷响,叫她屄肉搓揉着龟头,放了几个蔫儿屁。
他提起小妹双脚把鞋袜抹掉,捏捏摸摸,向前一压,拉开两边,贴着胯下往
“唔……啊!”小妹终于抵受不住,昂头哀鸣一声。
妓帐中被拖出来巡逻的。”袁忠义哑声淫笑,“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实告诉哥哥,
对绝大多数女子,他无心后者,只如虎狼食羊,贪个一时饱腹。在柳小妹身
只盼着对方泄欲之后,能大发善心给她一个痛快。
小妹羞耻至极,不再看他,闭上双眼再次咬紧牙关。她已不抱希望还能幸存,
袁忠义冷笑一声,撕开她胸前衣襟,攥住小巧乳房,趴在她身上深深一顶,
前一挑,重新肏入,对着花芯一阵猛顶,粗喘道:“小骚皮装甚样子,真当大爷
终于,她禁不住开口哀求,心中的羞
偏偏她不能如愿以偿。
木变得又热又痒,不断传来异样酸麻,叫她心慌意乱。
看小妹脸色几度变幻,袁忠义大感有趣,阳物在已经渗出淫油的膣管儿里猛
她平日兼任传令,免不了要跟各营兵卒接触。那班汉子少有人将她当作女子
快乐,与“赋予”的愉悦。
营妓里被男人日了会发骚的,都是“天生淫妇”。那她一个被恶贼拐带出来
小妹面红耳赤,流泪摇头。她不知道女子情欲亢奋到巅峰之际本就浑身紧绷,
“唔呜——!”不过片刻,她便咬唇闷哼,泪落双颊,在男子身下一阵挺动,
龟头抵住花心,真气聚拢在摇摇欲坠的阴关之后,里应外合,上下左右磨了起来。
力内收,腰肢扭摆,此刻困顿已过,一腔嫩肉渐渐适应,更逢元阴泄净,任督交
么?”
可他就是不泄。
时刻担心不仁经反噬的日子早已离他远去,如今他享受的,只是“剥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