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白皙雪臀之下,平躺在床上的男人同样赤身裸体,此刻正满面幸福地用双手搂着身上女子的纤细蛮腰,不断摇曳着女子的腰肢,让自己那根挺拔的肉棒在女子的蜜穴中来回搅动不停。
林如虎的不适自然是由于先前林娇娘的拷打所受的内伤,看到林如虎惊恐的表情,林娇娘又感到了一阵懊悔,盛怒之下,自己竟然对他下了如此重手。
「吱扭」,林如虎推开屋门,迎面撞上了想要躲藏,却无处可躲的林娇娘。
不知怎地,林娇娘似乎嗅到了一阵甜腻的淫水味道,令她羞臊地伸手探了探自己双腮的温度,果然已经滚烫无比。
断裂成一截截的麻绳散落在床头,床单上还有一滩未干的斑驳湿痕,林娇娘回忆起昨晚被林如虎用麻绳死死捆着四肢,在这张床上疯狂做爱的情景,脸颊便开始渐渐发烫,胸口亦是阵阵燥热,于是她松了松自己紧捂着的衣领,在她从领口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浅浅地印着一道鲜红的指痕。
老张发出了一阵猥琐的笑容,开始对着几名伙计讲起了种种门道,什么九
不甘与羞耻
「可是什么?」
「不放,不放,除非老板娘答应,再陪我睡一觉!」
「你们几个!在这里干嘛呢?!还不滚去干活儿?!」……
「……原来如此,掌柜的你这就问对人了,玩女人可是门大学问……」
林如虎顺势坐在地上,颓然说道,林娇娘则是满怀歉意地回答:「这是由于你的经脉滞塞,气息不畅所致,明日我给你写几味药材,你去药铺自行抓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就不要再干重活儿了,不然可能会落下终身的毛病。」
「再不放手,我便一掌打死你!」
「嗯……啊……!嗯……」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糟糕,此时已经走不开了……」
正当林娇娘敲着自己的脑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屋外的脚步声令她一惊。
林如虎鼓起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双臂再次用力,抱得毫无防备的林娇娘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这个蠢货,怎么什么事都往外乱说……」
「这几日不知怎么了,手脚总是一阵阵的发软无力……」
「……昨晚明明是丢在这附近的……怎么找不到了……难道说……被他捡走了吗……」
林娇娘一跺脚,扭过头不去看他,伸出手掌一摊,朝林如虎说道。
「……还来给我!」
「……该死,早上醒来,竟然只顾着逃走,慌张之中,连佩剑都忘了拾起来,真是不该……」
「啊,就在这啊,老板娘你没有看到吗?」
「你!你!你!」……
「还给你当然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老板娘既然来了,就再陪我……」
「老板娘,你怎么在这……」
林娇娘明明可以瞬间从林如虎手上夺走,但不知为何,她竟然带着些许撒娇意味地对着林如虎说道。
突然间,林如虎猛然一跃,用双臂紧紧抱住了林娇娘的两条大腿,声嘶力竭地说道:「求求老板娘,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多、多谢老板娘关心,可、可是……」
「……这个老张,净胡说些什么!」
「混、混账,你快放手!」
「……打死我、我也不放!」
听得面红耳赤的林娇娘再也忍耐不住,撸起袖子往后院奔去。
赤裸的酮体激烈舞动,娇躯的主人喉间不断发出一阵阵娇羞的呻吟。
武功高强的林娇娘虽然可以毫不费力地一脚将林如虎踹飞老远,但是顾忌到他的伤势,林娇娘害怕林如虎承受不住,不敢对他出手。
「你、你!你快放手!」
「咦……?」
听到这话,林娇娘便感到自己双腿上的铁箍有了松动的迹象,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你这淫贼,我昨晚已经陪过你一夜,说好不再提起此事……」
林娇娘无奈地扭动着柳腰,谁知林如虎此时却来了气力,两条手臂如同铁箍一般死死圈住了自己的双腿,双手更是不规矩地沿着自己的双腿上下乱摸,气恼至极的林娇娘抬起玉掌,举在了林如虎的头顶。
「废话少说,我的佩剑呢?快还给我。」
扑通一声,林如虎竟然跪在了满面娇羞的林娇娘身前。
看着被林如虎弄得乱七八糟的柴房,林娇娘担忧地说道,她已经将四下翻了个遍,却还是没有看到自己的佩剑「玲珑蜂」,林娇娘轻叹了一口气,望向了柴房中那张四角用转头垒起的简陋木板床。
浅一深,欲扬先抑,到如何勾引对方叫床和各种姿势,老张无一不知,对着围坐在一起的一众伙计娓娓道来。
「老板娘,你实在是太、太美了,我……哎呦!」
林娇娘一怔,回头望去,那柄玲珑蜂竟然就在门旁倚墙放置,而此刻已经被林如虎攥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