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间,妈妈的头就好像被埋了进去一样。
人家说胖子的鸡鸡一般都比较短,或许只是相较于他们的体型而言,让他们
的鸡巴看起来显得短而已,老板的鸡巴虽然不长,但是却也不算短。重要的是够
粗,至少比男人的粗了近半。
之前给男人口交,男人都是任妈妈自己施为,克服了心理障碍,可以根据自
身感受自由调节动作程度的妈妈,没有再觉得口交是什么可怕的事,但是现在,
她终于体验到了口交的另一种可怕形式。粗长的阴茎整根深深地捅进她的嘴里,
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同时,更是粗暴地顶到她的咽喉上,梗得她禁不住难受地
咳了起来,妈妈目无表情的脸终于变了颜色,想要将面前的人推开。
但是面前的人将她头死死的按住,力量悬殊的她根本推不动。怕她下意识反
应过激的把自己咬伤,面前的人还放出一只手来用手指卡住她的两边嘴侧,让她
无法将牙齿合上。
被死死这样按住的妈妈,眼泪和口水不可抑制地乱流,完全忘了去顾及面前
的人是谁,推不动就拼命地朝这个人的大腿拼命拍打着。
直到十几秒后,妈妈才被向前推开,斜倒在地上,流着眼泪不停地咳着。
走过来蹲在斜倒在地上的妈妈的旁边,静静地看着流泪不止的妈妈,饶有趣
味的眼神就像一个因为不听话所以才搞得异常狼狈的精致玩具:「有些路一旦选
了之后就不能再选了。所有会后悔的人都是在选择之前没有或高估了自己的觉悟,
但是世界并不是任何事都会给人缓和的机会。」
「路你已经选过了,不管你现在愿不愿意,不再由得你。想要自己不那么难
受的话,你需要做是提升自己的觉悟……以及,乖点。」
「强迫和不公平?我一直认为给的是别人不想要的东西的,才叫强迫,不想
给或给的东西不等值,才叫不公平。」
「我们虽然霸道,但是公平。」
男人漠然地说着:「放心,我们不白嫖。」
(四)
「可以站起来了吗?」
妈妈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应,男人也不管,径自走过来抱起妈妈,把妈妈抱
到办公室的会客沙发前,将妈妈扔了上去。然后把老板叫过来,和老板一起,开
始脱妈妈的衣物,对妈妈进行施为。
渐渐缓过来渐渐不再哭泣的妈妈,如同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般任他们摆弄。
有男人愿意为自己花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大的功夫,还是那么优质、优秀的
男人,所以哪怕是有一定诱惑和强迫性质的出轨,接受了之后,妈妈并没有想象
中的那么难受,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普通人的妈妈,心底其实甚至还有一点点得意。
哪怕是因为眼馋自己的身子,那也说明自己是被这个人贪恋的、珍重的。和这样
的人做,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人,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和这样的人发生并保持这样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感觉不好。甚至感觉到这种
对自己的贪恋、对自己的珍视的时候,甚至心中还有点小骄傲。
但是显然这是妈妈那天真浅薄的经验和认知、以及以一种自愿相信去让自己
不得不接受的事情变得不是那么难受而带来的自以为,现实的发生,再一次击碎
了她不希望是更坏的现实而所以不自觉地总往理想的方面去想的美化。
哪有什么珍宝和珍视,不过是工具和玩具。
或许几天下来,她心底还曾贪心的想过,虽然是踏出了不该的那一步,但是
如果对方是一个珍视自己并值得依靠的人,那或许对自己来说,说不定还是件幸
运的事,有人依靠的感觉很好,至少自己可以不用过得那么艰辛、苛刻,可以像
缠绕在参天大树上的蔓藤那样,轻松生长。
但是现在,树虽然还在,只是那不再是自己想象中的天使树,而是一棵正宗
的恶魔树。
妈妈的衣物被剥个精光,凌乱地扔在周围的地上。
将妈妈放倒在沙发上平躺着摆出开脚的姿势,穿着着高级的西装、衬衫、西
裤的老板站在妈妈打开的两腿间,掰开掰大妈妈的屄,鸡巴对着妈妈的屄朝妈妈
的屄里插了进去。抓着妈妈的膝盖,操起妈妈来,一旁的刘总也走过来,将鸡巴
掏出来塞进妈妈嘴里。
粗大的阴茎粗暴地捅了进来,从没被这么粗大的阴茎进入过,一股轻微的略
带扯痛的撕裂感传来。妈妈禁不住蹙了蹙眉。看着哪怕全身高级的西装、衬衫、
西裤,也无法掩盖住满身肥颤颤的肥肉,像个肉球一样的